在美國的時候,保衛人員堅信別人不會傷害到自己,所以一個個表現得生猛無比,做什麼事情都擋在我的身前。可是現在是在日本,而日本人的堅毅與執著是相當可怕的,一旦發生騷亂,那生命絕對就玄乎了,所以這次華納公司安排隨行的工作人員才會退縮不前。
飯店的保安人員正在酒店前面與擁擠著的Fans相持不下。自從早上那些瘋狂的影迷從“名都醫院”獲悉我已經出院,而且已經回到新大谷酒店的時候,頓時主戰場便移到了這裡。當面對洶湧而來的人浪地時候,酒店緊急調遣了所有的保全人員設立了警戒線,但很快警戒線便從街道邊一路擠壓,逐漸移到了酒店大門前不到兩米的位置。酒店保全人員設立了四道人牆,才堪堪抵擋住了人群的壓力。但饒是如此,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我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天地間突然捲起一陣狂風來,天色也迅速暗淡下來,天彷彿要塌下來一般,烏雲翻滾著向地面壓了下來。就像是東京灣經常掀起的滔天巨浪一般,烏雲瞬間吞沒了附近整個天空。現在是十二月的天氣,原本雷電應該與這個李節絕緣的,可是就在此時,天空一道霹靂閃過,然後一陣雷鳴聲傳來,人群裡頓時傳來一陣驚呼,顯然大自然的異像把人們給嚇壞了。
心志不堅的人開始盲目地四散逃開,人群一度顯得一片忙亂。雖然大多數人仍然選擇了沉默,但這樣的潰逃洪流仍舊讓人不可小視。
雷聲越來越密集,轟隆隆的雷鳴聲、刺目的閃電在人們頭頂上從未有過地近處怒吼咆哮,讓人感覺一道閃電下來,就有可能劈死幾十甚至上百個人。
滿天都是無窮無盡的翻滾著的黑色的雲烏,轟鳴的雷電彷彿一道巨大的網把人的心靈給緊緊地籠罩住。幾乎所有人都在大自然展現出來的神威面前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每一個人此刻都覺得自己是如此地渺小和無力。
那些酒店地保安們都驚駭地伸出頭去,看著遠處天空恐怖的景象。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而擁擠在酒店大門前的車道上的人群更是退到了大街上,皺眉選擇著自己該何去何從。
我幾乎是沒有阻礙地就從保安的身邊走了過去,而我身後的三個小妮子則是面帶微笑,絲毫不為所動地緊跟在我身後,像極了三位小仙女。
就在我走上街道的一剎那,異像再生,天上飄起了櫻花的花瓣,然後一道光亮自蒼穹直射而下,照射在了我的身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柱。頓時我成了萬眾矚目地焦點。當然三個小妮子也出現了點狀況。她們全身發出了淡淡地白光,顯得聖潔可愛之至。此刻她們襯托著已然成為了焦點的我,場面顯得奇異之極。
“天啊!是張。他怎麼出來了?好神奇的一幕啊,難道他是上天派遣來拯救我們的使者?”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我,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突然間變得前所未有地高大起來。
這時,我突然發現有一位身著小學生制服的小女生跌倒在地上,“嚶嚶”地哭著,在她的白色衣服上,赫然有著幾個腳印,看來是剛才混亂的時候倒在地上被踩傷的。
從我這裡望過去,遠處的街區還是一片混亂,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種詭異的天象中受傷。我暗叫安琪兒荒唐。平白無故地搞出這麼多事情來,現在好了,明天的報紙還不知道該怎麼罵我呢。
我心中一動,走近了那個小女孩。我居然沒有任何思考,右手下意識地伸出,虛放在那個小女孩身體的上空,頓時我身上紫氣翻騰,然後一道紫光從我手心射出,會聚在這個小女孩身上。我的“九鳳朝龍”真氣迅速醫治著她受傷的部位。
當那個小女孩恢復過來,活蹦亂跳地摟住我親了一口,表示她身體已經無恙後,我才突然發現我在這麼多人面前施展出這一手是多麼的愚蠢,不知道我會不會被當作異類被抓進研究室進行解剖研究。就在我患得患失的時候,現場所有的Fans突然都給我跪下了,此刻在他們心目中,我與天神無異。
我有些尷尬,現在的我與裝神弄鬼的神漢有什麼差別?就在我遲疑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天空突然射出無數條光柱,照射在那些被擠壓或者是踩傷的人身上,所有受傷的人片刻間都完好如初了。
這時天空下起了絲絲的小雨,天色也突然放開,閃電和雷鳴瞬間銷聲匿跡,烏雲也彷彿被劍劈開似的,向兩邊迅速退去。雨絲中隱隱有一絲清香,小雨點落在人們身上,讓人不僅不覺得冷,反而覺得舒暢極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真不知道安琪兒是如何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的。只有一位在東京作客的“天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