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以此來懷念那些革命先烈。
“是啊,自從拉塞爾·克羅的《角鬥士》之後,這幾年奧斯卡顯得更加註意平民化的電影,或者說是大批的平民主義的電影充斥熒幕,個人英雄主義不再成為奧斯卡的主流,這的確讓人感到很遺憾。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出現梅爾·吉布森《勇敢的心》那樣的民族或者說是個人英雄主義的電影出現,讓人很難想像。現在的奧斯卡太過於溫柔了,我期待你給奧斯卡一個不一樣的英雄,給整個電影市場多注入一些陽剛之氣。”
巴里清楚我的民族情節,知道我想要拍的電影很有可能是以二戰為主題的電影,注意的方面應該會是亞洲戰場上。
“巴里,謝謝你的支援,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不讓你失望的。”難得有一個電影公司的老闆會和他旗下的藝員這樣溫柔的說話,他甚至都沒有考慮會投入多少資金就答應和支援我的行動,確實讓我很感動。
“對了,張,我有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東西給你看。”下車的時候,巴里神秘兮兮地對我說道。華納公司的佈置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變了不少,顯得更有中國風的味道。美國人在裝飾上總喜歡嘗試不同風格的東西,藉此來調節自己的工作情緒。
來到頂樓他的辦公室後,巴里顯得有些激動。他定了定神,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抽屜。在抽屜最靠裡的位置,他取出了一串鑰匙,然後轉身來到房間右側的書櫃前。
巴里在其中的一層取出了幾本書,頓時被掩住的地方露出一個按鈕來。巴里顫抖著手按了上去,書櫃緩緩地向兩邊分開,露出大概有一米長寬左右的暗格。我放眼望去,只見暗格中間放著一個保險櫃。
“不會吧?弄得這麼麻煩!難道是他要給我看看他的個人小金庫?”在我的腦子裡,第一眼產生的就是這樣好笑的念頭,但隨即我的想法就務實多了,“或者他是想給我看看他珍藏的寶貝?”顯然後者的可能性要高出許多。
巴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轉動著保險櫃的密碼。想不到僅僅開這個保險櫃就花去了他六七分鐘的時間,主要還是因為人老了做事沒有那麼利索。
我聽到“叮”的一聲,然後看見保險櫃的門自動地彈開了。我放眼望去,不禁大失所望,原來還以為裡面放著的會是那種傳家之寶又或者是很名貴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一本發黃的相簿和一本很老舊的筆記本,而且看來還經過特殊處理,以免風化損毀。
“張,這個東西我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看過,你是第一個親眼目睹它的人。我希望你把這裡面記載的內容演繹出一個經典來,讓千千萬萬的人看到。”巴里拿出了發黃的相簿和那相老舊的筆記本,滿臉凝重地對我說道。
看來這兩樣東西對巴里來說應該是很珍貴。本來我還以為這是關於他自己的私人收藏,不過看看老舊的程度,似乎比老巴里的年代更加久遠。
“你先看看吧。”巴里把老機冊遞給了我。我翻閱著老相簿,覺得很好奇,裡面的照片都是上世紀二十年代的照片,距離現在的年代實在是太久遠了。
“這裡面的小孩不會是你吧?”我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然後好奇地問道。
“怎麼可能會是我。照片裡的大人是我的祖爺爺和我的祖母,不過他們已經快過世三十年了,那個小孩是我的父親,他還在世,目前住在佛羅里達頤養天年。”巴里略有些傷感地說道。
不敢相信巴里都已經是快六十歲的人了,而他的父親居然還健在,想必他一定很老了吧。
“可是你給我看這些老照片和日記有什麼用呢?難道你會告訴我關於這個相簿和筆記本後面的那一段感人的故事?”我目前只能做出這樣的猜測,一般的家庭倫理片是可以拍得很溫馨和感人的,想必這個故事就有這樣的潛質。
“你猜對了,這不僅僅關係到一部電影的拍攝,而且還關係到完成我小時候的一個夢想,還有就是我祖父的囑託。”巴里滿懷感情的說道,看來這件事應該對他的影響很大。
“我的祖父出生於一八九零年,逝世於一九七五年,他的一生裡沒有什麼大的變故發生,也沒有疾病和痛苦的困繞,生活就像小溪裡的流水一樣平靜。”巴里靜靜地說道,臉上滿是微笑,看來似乎他和他的祖父感情是相當好的。
“我的祖父是俄亥俄州一個貧困家庭出生的孩子,他從小嚮往著過西部牛仔的生活,可是他天生體弱,一直沒有完成這個夢想。不過,他還算是一個英俊的小夥,你說是不是?”巴里笑著對我說道。
我仔細看了看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