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黑頭髮黃面板的中國人到處都是,他們拿著支援我的標語,呼喊著我的名字,唱著《我的中國心》和《龍的傳人》,讓我們宣傳小組一行差點以為來到了中國。
這次全球宣傳活動我們在休斯敦和新奧爾良籤售出的唱片金額將如數捐獻給這兩個地區的受災民眾。此外還有就是鄧肯偷偷地給黑人民權組織捐了一百萬美元作為活動經費。
因為新奧爾良的事件,黑人貧民所受到的殘酷待遇讓種族問題在美國突然又上升到了一個讓人緊張的高度中來。還好布什採取了果斷的應急措施,嚴加打擊國內的種族主義勢力,然後又參加了比較多的黑人的聚會,總算是拉近了和黑人之間的距離。雖然這一切做得很假,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美國國內的壓力,取得的讓人滿意的迷惑效果。
隨後布什到老紐約城參觀了《愛與夢飛行》這部電影的拍攝,將美國主義的精神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中來,將民眾的眼光都全部吸引到這上面,終於成功地擺脫了信任危機,鞏固了自己的統治。
談到老紐約城,不能不談到漢文集團一筆劃算的投資。漢文集團經過和華納電影公司艱苦卓絕的談判,用漢文集團早該獲得的《軒轅劍》近一億五千萬美金的電影票房換取了老紐約城的所有權,成功地在北美主題公園娛樂市場佔有了一席之地。在此基礎上,漢文集團組建了“星空娛樂”集團,開始涉足全球主體公園和旅遊景點的經營,正式邁開了迅速擴張的步伐。
在北美地區進行了為期八天的極速的籤售宣傳活動後,我們龐大地宣傳小組便啟程前往歐洲進行宣傳和籤售活動。
這次歐洲之行,我們遇到了一件讓我們感覺比較尷尬的事情,那就是在法國巴黎舉行籤售活動的時候。碰巧遇到了歐洲幾十個國家的王子正在巴黎聚會,他們這次是為了爭奪誰是歐洲第一王子這個稱號而專門舉行的這次聚會,很多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王室和貴族都專程趕來參加。而我們的麻煩也隨之而來。
和他們頭上閃亮的光環相比較,我們顯得有些暗淡失色,但並不意味著我們的魅力就比不上他們,我們的人氣豈是他們這些在溫室中長大的紈絝子弟可以比較。
在我們抵達巴黎的時候,世界各大媒體找不到可以炒作的題材,莫名其妙地拿我們和他們比較起來。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當我們為了生存逼著自己吸收學習各種文化知識的時候,他們正在漫不經心地學習著馬術,講究著吃飯的時候應該注意的禮儀等等,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其實與王室那些貴胄王孫相比,我們沒有他們所擁有地那種獨特地神秘感,但至少我們更容易觸及,也更容易讓世人接受。雖然不少王室成員的母親很多都是以前的電影大明星大美人,他們的形象獲得了這方面的遺傳,勉強還算是過得去,但和我們俊朗的儀容相比較。他們自然而然地落於下風。某些王子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所以在外表的評比上,我們再次將這些王子們挑於馬下。
在媒體比較後,終於得出結論:無論在受歡迎度方面。還是在民眾心目中的位置,甚至在容顏儀表上,我們都遠勝於所有的歐洲王子,所以說我們更該獲得“世界王子”的稱號,尤其是我,完全可以用“全球第一王子”來形容,讓那些歐洲王子們大感不滿,甚至呼籲自己國家的國民抵制我們的唱片。當然,對於這些無聊的要求,民眾是不會理會他們的。但這卻在無形中增加了我們的困擾,讓我們不得不和媒體打起了口水仗,說自己無意於這樣的評比。但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的名氣和聲望有了一個顯著的提高,這是事先誰也想不到的,為此我們只有苦笑著接受了。
在巴黎,我們還剛好參加了素有法國的“格萊美獎”之稱的法國NRJ音樂獎頒獎典禮。想不到這次有意外之喜,我們居然憑藉著在新專輯中地卓絕表現,先後擊敗后街男孩、英國偶像組合臥旺和愛爾蘭搖滾樂隊U2——一舉奪得了NRJ音樂獎的最高榮譽——“最佳國際組合獎”。
隨後我們組合風捲殘雲,一舉奪下了最佳成就獎、最佳國際歌曲和最佳專輯的獎項。理所當然地,我們上臺表演了自己拿手的歌曲,《越飛越高》、《感動》和《狂野天地》一路唱下來,整個巴黎歌劇院立即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在這次頒獎典禮上,我們還碰到了美國著名女影星兼歌手詹妮佛·洛佩茲、美國藍調歌手艾莉西亞·凱斯、愛爾蘭搖滾樂隊U2主唱博諾和節奏布魯斯歌手亞瑟小子等歌壇老將新星,也算是過了一把追逐偶像的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