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書的書蟲,還有就是因為腳上有傷無法外出的學生。
東京警事廳在同一時間內收到了全東京所有學校的報警電話,說是大部分學生突然失蹤,當然也收到了東京國際機場的求救電話,因為那裡現在有幾十萬的學生滯留在那裡,他們強行突破了警察的封鎖線進入到了現場,整個東京國際機場現在的情形是一團糟。
這下可讓警事廳的警察忙得夠嗆,只有放棄了所有的逮捕計劃和追捕行動,目前這幾十萬人才是他們最需要解決的問題。警事廳廳長神情嚴肅地看著從現場發回來的實況資訊,開始不停的觸控著自己的警服和肩上的警花,他知道如果這件事不能好好解決的話,無法給大眾一個交待那他也就算玩完了。
和警事廳以及學校裡焦急的情況相比,東京國際機場又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由於聽從了我的安排,FANS們從機場跑道一直蔓延到候機大廳、機場外的廣場和遠處的高速公路上坐了下來,安靜地等待我們給予的答覆。
我們這時總算是順利到達了機場的“控制中心”,要問我什麼要到控制中心來,聽聽我們在說些什麼你就知道原委了。
此時東京國際機場的總經理正十分恭敬的向我說道:“非常感謝你做出的這個絕定,現在情況已經有所好轉。希望下一步能平復一下機場外面那些學生的情緒,讓他(她)們安全地離開機場,你知道嗎,目前現在機場外面至少會聚了至少幾十萬的學生,剛剛東京警事廳已經打來了電話,讓我們儘量平穩地解決這次事件,否則引起大的傷亡事故,我們對民眾真的無法解釋。”說完後,他又是一個一百多度接近一百八十度的鞠躬。
湯姆他們無法弄明白為什麼日本人這麼有禮貌,而且對於鞠躬這類事情有著變態般的喜好,這是他們無法理解也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在他們眼裡,這是毫無“民主”的表現,一個長者對一個小輩這樣的尊敬,他們只覺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今天總算是又開了眼界。
我當然是無功不受祿,我比他還想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誰知道機場大廳會不會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倒塌。我是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所著想,當然那些FANS的生命也比較重要,想一想那些無辜的生命就捏在自己手來,就覺得身上的擔子不輕鬆。
不過湯姆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我到底想幹些什麼,他走上來問我道:“張,難道你真的想給他們現場表演一個節目嗎?”
“是啊,難道我剛才說得還不明白嗎?”說到這裡我笑了笑。
這時候,那個剛才得到我的吩咐先行離開的工作人員走進控制中心的大門,他先向總經理行了個禮,然後在對我們道:“我們調查了整個地方,適合做表演舞臺的只有這個控制中心的二樓平臺。我們這個大樓造型個獨特,是個巨大的“U”字型,兩邊高中間低,我們樓頂就是開闊的平臺,完全可以充當舞臺使用。可惜的是現場沒有音樂伴奏帶,只有話筒可以提供使用。
我聽到後點了點頭,“就在那裡唱歌吧,這次我們清唱,不需要伴奏帶的。不過,在唱歌前,我們要提前疏導FANS的情緒,做好他(她)們的思想工作。如今情形這麼混亂,我們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湯姆聽得是一頭霧水,“怎麼,張,我們不是唱一首歌就完事嗎?”
我使勁拍了他一下肩膀,“我說湯姆,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啊,這個樓頂上面是如此開闊,你以為我們站在中央唱歌的話有誰能看得見我們嗎?”
湯姆有些迷惑地看著我,鄧肯他們也同樣搖頭表示不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默契問題而是我們思維方式的差異,於是我開口對他們說道:“你們知道現在這裡的情況並不太理想,而且可能會弄得很糟糕,你們都知道這完全是因為我們才引起的,我們是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要解決這個難題必須需要我們登臺表演,釋放出大家的激情才對。從心理學的觀點來看,人只有真正釋放出自己的所有情感,才是回覆情緒最好的方法。我們在樓頂中央唱歌,可是FANS們不能感受到我們親身帶給他們的震撼感覺,你以為他們的激情能夠釋放出來嗎?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大樓頂部的前後兩邊各唱一首歌曲,不,是三首歌,因為大廳裡還滯留著至少兩萬FANS,如此這般,讓大家徹底地把自己的激情釋放出來,這樣我們的目的才真正達到了。”
“可是張,你這樣做會不會適得其反,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呢?FANS的情緒真的那麼容易疏解出來嗎?”弗林斯說出了他心中的擔心,日爾曼人做什麼事都喜歡經過詳細到變態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