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些臺灣警察沒有大腦嗎?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大好人,連我們也要審問,太說不過去了。”湯米一肚子不高興地說道。
我們五個都在一旁偷笑,知道因為這些警察不知道他是誰,所以和他說話的時候非常不“禮貌”,他居然極不理智地和警察對著幹,當然結果是雙方都不愉快地結束了盤問。
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要塞牙縫,走運的時候睡覺也能撿到錢,子珊就是走運的人。她把衣服放回去的時候,那裡一個人也沒有,當然在員工處根本不會有攝影機這類監視裝置的存在。
在擺脫了警察的糾纏之後,我們乘坐接我們的房車離開了機場。
外面的情景更讓我們吃驚,橫排豎放的警車少說也有一兩百輛,還不算那些正源源不斷趕來的警車。
“他們真的是瘋了嗎?到底在幹什麼嘛,什麼也沒查出來,還問了我那麼多無聊的話。”湯米嘴裡嘟囔著,滿臉都是陰霾,顯然他還在生悶氣。可是看他平常也不是個小氣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會表現得如此有失體統,估計是離開日本的紅燈區感到心情苦悶吧。
“你們現在還暫時還不能休息,剛才我在下飛機的時候接到了公司的行程安排,他們已經在臺北為你們安排了一個記者招待會。我們現在將直接趕往記者招待會的現場,這些白痴警察已經影響了我們到場的時間,你們一直以來都是很守時的,希望現在開快點不會再有白痴的交通警察再來給我們添什麼麻煩。”湯米平緩了一下他激動的心情,鄭重地對我們說道。
“記者招待會!?現在就去?幹什麼這麼急呢?”湯姆接連說出三個疑問。
“只是一個記者招待會而已,無非就是問你們一些關於你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