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同性戀等等,讓我們惡寒不已。
不過最讓我氣憤的是還有“好事”的記者問我,“作為一個在封閉環境中長大的大陸人,居然在美國有這麼好的發展,請問你現在有何感想?是不是體會到了民主國家的優越性?”言語間充滿了火藥味。
湯姆他們聽到這個愚蠢的記者提的白痴似的問題的時候,一個個臉都發綠了。要知道我對於民族問題是最為敏感的,不知道我會鬧出什麼情況來。不過今天我並沒有理會這個故意跟我抬槓的記者,我知道現在臺灣某些媒體是被當政的政府所把持著的,而他們正極力推行的“去中國”化運動,我是十分憎惡的,可是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因此我只是臉一沉,然後把頭偏向一邊,用沉默來表示抗議。
湯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我回答了這個問題之後,那個記者仍然不死心繼續問道:“請問你對我們臺灣人有什麼印象呢?”
他的這個問題問得很毒,把臺灣和中國就這麼拆分開來了。
我簡直不相信他一口純正的漢語說出來的竟然是背經離道的話語,我壓住心中的怒火,平靜地回答他道:“我很喜歡臺灣所帶給我的感覺,就和家一樣讓我感到溫暖。在這裡我有許多志同道和的朋友,為共同的事業而奮鬥著。”
不知道是我說到這個記者的心坎兒裡去了,還是他找不到其它的話題來問我,就此之後他便開始沉默。一直到記者招待會結束,他也再也沒有發過問。
整個記者招待會只有這樣一個不愉快的插曲,其它都進行的很順利。
記者提的問題也是稀奇古怪,什麼樣的都有。當然對於湯姆他們會說中文臺灣的媒體更是感到十分興奮,因此有很多問題也是關於這方面的,湯姆他們都笑著解釋了。
記者招待會舉行到現在非常成功,所引起的轟動恐怕只有2002年湯姆點克魯斯及吳宇森攜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2》時來臺灣宣傳的情況能與我們相媲美。
記者招待會結束後,娛樂記者仍然不肯放過我們,他們一直追逐著我們上車,然後不停的有車跟在我們後面,目的當然是希望有機會再次對我們進行單獨的採訪,不過就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機會幾乎是微乎其微的。
“看來這些記者們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保持著旺盛的精力啊。”湯姆看著後面緊跟不放的記者們的汽車,由衷的發出了他內心的感嘆。是啊,記者是這個世界上最會保持長久精力的職業者之一,他們那種敬業的精神,確實值得我們學習。
幾乎所有的宣傳行程都是一樣的,機場至酒店,然後再到籤售會現場,然後再到機場離開。如此單調重複的過程,真的讓我們心力交瘁。
往往精神上的壓力更容易讓人疲憊,我們現在正承受著這樣的壓力。而且這種壓力非常巨大,弦總是繃得緊緊的,也難怪會有極少數明星因為不堪重負而選擇退出,也有不幸的人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而自殺。看來做名人所付出的代價真的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
我們的車抵達下榻的酒店後,娛記們仍然不讓我們有絲毫喘息的機會,閃光燈聚光燈在我們眼前閃耀個不停,讓我們不堪其擾。可是我們不得不直面這一切,我們那招牌式的微笑在鏡頭面前始終都要保持著一致,親切地和大家招呼著。
在酒店門外,我們又謀殺了不少記者的膠捲,其實他們大可不必照那麼多,刊登在雜誌上的只需有幾張而已,剩餘的照片不知道他們拿來幹什麼,當回憶錄嗎?
我們和往常一樣,在工作人員的保護下離開了‘熱情洋溢’的記者們,這一趟折騰得我們夠辛苦的,連湯米也沒有什麼精力來對我們訓話了。
可是我們卻沒辦法休息,因為我還要教湯姆他們學唱一首中文歌曲,在明天的活動中將要表演。這次我選擇的是庾澄慶的歌曲《只有為你》,因為在臺灣的歌手中,我最欣賞的就是他。
好不容易大家都練熟了,我們便各自回到房間內休息,為明天的籤售活動養好足夠的精力和體力。
我們五個人在每一家酒店都住的是一間大套房,今天來到臺北也不例外。不過顯然極度的疲憊讓我們都沒有做任何事的心情,匆匆地洗漱後便迫不及待的尋找各自的臥室睡覺了。
“呤呤呤”,不斷作響的鈴聲把我們吵醒了,如果沒有這些鬧鐘陪伴的話,恐怕我們會賴在床上,直到貓頭鷹再度醒來。
今天安排的籤售會是在早上十點,當然我們不可能睡到九點半才起床。早上起來要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餐,接著化妝師為我們化妝,最後坐上車直達籤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