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我們要選出今天最適合這個‘制服美少女’稱號的女孩,這讓我覺得很不好選擇,而且還要加上自己的評價。
其實來參加這次節目的女孩,她們的目標已經不僅僅是得到這個稱號而已,她們想的更多的是如何透過這次上電視的機會好好地推銷自己,能讓她們走上演藝圈的道路。
直到最後,我才選擇了我認為還比較清純的四號選手,因為我覺得她看起來還算是一朵比較純潔的蓮花,只希望她以後不要被外界的汙染弄得枯萎凋謝。
不過與我的答案大相徑庭的是,湯姆他們選擇的是二號選手:一個看起來打扮得很妖嬈的女子孩,而且最終在場外舉行的選秀中她的選票也是遙遙臨先。
可能是我和大眾的審美觀點有所不同吧,在我身邊的女孩都是純潔無暇的,所以我對這型別的女孩更有著特殊的愛好。
好不容易節目終於結束了,不過吳憲宗還有對付我們的招數,他覺得今天還沒有玩夠我們心有不甘,所以要找個機會整蠱我們一下。其實這也是他職業病的一種體現,他整人已經成了一種潛意識的習慣。
“聽說你們的舞技都不錯,能不能在節目最後為大家表演一下?”他在臺灣主持界的地位讓他學不會請求,只有他對來賓的要求,而不喜歡別人拒絕他,當然這是人到達一定地位後氣勢的一種表現形式。
算了,反正今天參加的是他的節目,而且我們也好久沒有跳舞了,就當活動一下近日來鬆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