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樣子接受了她們的跪拜,然後把她們一一扶了起來。
接下來,我在“三聖女”的引導下,向那十多位站在最前面的西裝革履的日本人走了過去。剛到他們身邊,這群人一起給我鞠了一躬,禮成後,當先那位四十多歲,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微笑著對我道,“總統閣下,歡迎你回到日本來,我代表兩億民眾向你致意最崇高的問候。”
我聽到這裡,徹底暈了。總統?我是日本的總統?這從何說起?我一來沒有日本的國籍,二來我年紀這麼小,根本就不可能從政,其三就是我連競選都沒有參加,又何來當選之說?
再者說了。我一直就對日本人不抱好感,雖然一再地在日本推銷專輯和宣傳影片,但那純粹是商業活動,為的是颳走日本人的錢,並沒有安什麼好心。一直以來,我對日本的貢獻值可以說是用個大鴨蛋來形容再正確不過了,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成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總統呢?
雖說能成為一個國家地領袖是好事,但成為日本這個卑劣民族的領袖卻不是卻不是我所願意的。這個世道怎麼了。怎麼稀裡糊塗的事情一再地在我身上發生呢?這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嘛。
就在我遲疑間,安琪兒在心底對我道:“老公,你快接受他們的致敬吧,你先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所有的事情晚上我會原原本本地向你解釋的。”
我心底嘆息了一聲,勉強裝出了一副笑顏來,“好好好,大家都好……”正當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地時候,“轟轟”的炮聲傳來。
我心裡一驚,難道右翼分子沒有剷除完。今天跑來報復?現場這麼多人。不是一炮要炸死很多人嗎?就在我有些焦慮的時候,婭婭的聲音又在我的心底響起,“老公別急。那是禮炮聲,沒有殺傷力的。”
我一聽,大為尷尬,這次真的是什麼面子都丟光了。不過婭婭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我尷尬的心情,接著又給我介紹了下眼前這些人的情況。果然,這個溫文爾雅的傢伙,就是新任地日本總理戶田大佑。他身後地那些人都是政府各部的部長,也就是以前的那些所謂什麼什麼大臣,呵呵,新國新氣象。日本地歷史可以說是完全拋棄了。
待引聲禮炮結束後,雄壯的音樂聲響了起來,日本新任總理戶田大佑拉著我的手,走到了臨時搭建的觀禮臺上。這個舉動我倒沒有疑問,小時候看新聞聯播的時候無數次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分明就是檢閱三軍儀仗隊嘛。
果然,一隊隊計程車兵邁著整齊的步伐,從遠處走了過來。到了我們身邊的時候,他們一起向我們行禮致敬。待過了五分鐘。隊伍走完後,人群又開始大聲歡呼起來,一時間,耳邊滿是山崩海嘯般的聲音。緊接著,數萬的氣球一起飛向天空,一大片白鴿也從人群中騰空而起,入目處一片盛世歡騰地景象。
接下來的歡迎儀式,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什麼小女孩獻花啊,到民眾中觀看錶演啊,向聖教的教眾宣揚教義啊,向新政府的首腦們一一認識啊,我完全都是糊里糊塗的,如果不是婭婭她們一直指點著我,恐怕要鬧許多笑話出來。
待快要到傍晚了,整個歡迎儀式才結束。當我們的車隊延著高速路向總統府池就是以前的日本皇宮進發的時候,看見一路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歡迎人群,他們或神色虔誠,跪地禱告,或者滿臉興奮,尖叫著我的名字。待進入城區的道路後,我驚訝地發現不僅路旁,就連兩邊的高樓上也全是歡呼的人群,這次保守的估計全日本至少來了三千萬民眾,可以說現在的東京城是每一寸土地上都站滿了人啊。
一路經過世貿大樓、東京塔、迎賓館、總理府,車隊從國家劇場一側的大門駛入了總統府。入目處是一片蒼翠的庭院,一排恭敬的侍女在一片草地前侍侯著。我注目望去,只見一個個金髮碧目,不是聖教的那些靈女是誰?想不到這次聖教真的是傾巢而出,連輕易不出聖壇的女孩都派出來了。
待晚飯後大家聚在一起談心的時候,我才總算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這一切還真是婭婭她們搞的鬼啊。在日本各地縣先後鬧出不服從政變政府領導的事件後,原本天皇是決心要血腥鎮壓的。可惜,他最終也沒發出指令來,因為在第一時間,他就被秘密潛入的婭婭給操縱了心智,緊接著在接見首相和內閣大臣的時候,一鍋端,幾乎是兵不血刃地就解決了整個局勢。
當然,之所以這麼順利,除了陳紫來以前的大掃蕩外,上次櫻花組的大爆炸也讓整個日本的高手數目劇減,再加上這次聖教方面出動的都是長老級人物,可以說是一擊即中。一下子就把局勢控制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