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地新聞,也只有和創作出這些新聞的人同樣是白痴的讀者才會去欣賞,所以在民眾中引不起半點波瀾,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到後來,我在為科羅拉多州及周邊地區的自然災害進行募捐的慈善晚會上所表現出來的一擲千金的氣勢,讓所懷疑我的人都閉上了嘴。就當時的大環境而言,整個社會都在為我的義舉叫好。自然讓與之唱反調的媒體再沒有了編造新聞的慾望。
五月下旬,當《諸神的黃昏》正在進行緊張拍攝的時候,第59屆戛納電影節已然落下了帷幕。在這屆被譽為最沒有懸念的歐洲電影盛典上,《愛與夢飛行》再次獲得了評委們的青睞,攬走了本屆的“金棕櫚獎”和“評委會大獎”,同時,在最佳導演、最佳編劇、影帝和影后地評比中實現了大滿貫,第一次讓戛納電影節成為了好萊塢電影地舞臺。
眾所周知。一直以來戛納電影節有兩大傳統:一是法蘭西慣有的熱情奔放,宛如地中海畔的棕櫚樹和金沙灘上的比基尼;二是褒貶不一的特立獨行,總是會出現戲劇性的結果,一致看好的影片往往會顆粒無收。如果說七十八歲的奧斯卡是位年屆耄耋的老人,那麼,五十九歲的戛納絕對是更年期的主婦,想給她把脈比登天還難。但這次,居然所有的記者都把主要的獎項蒙對了,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有人為此指責是商業炒作地噱頭掩蓋了藝術的光芒,有人則總結為每年格調迥異的評委會成員今年出現了跳躍性的審美觀念在作祟。但這些批評絲毫都不能掩蓋《愛與夢飛行》這部影片的鋒芒。確實在商業與藝術的綜合把握上。今年確實沒有影片是這部票房大賣的集商業與藝術元素為一體的影片的對手。
如果說在戛納電影節上地大豐收還沒有打掉某些圈內人士的鬼胎的話,那接下來的《諸神的黃昏》剛一上映就展現出來的橫掃全球票房的氣勢,就讓所有人閉上了他們的嘴巴。到了現在。沒有任何人再敢懷疑我在好萊塢電影圈內所取得的成就,任何對我不敬的指責,都會被民眾視為對新加冕的好萊塢帝王的不敬。
在即將到來的九月,威尼斯電影節的頒獎典禮又將在義大利上演。如果不出意外,這次華納電影公司又將獲得豐收,這樣除了柏林電影節外,《愛與夢飛行》就將實現三連冠的美夢,由此也將打破此前好萊塢影片在歐洲所能獲得的最多獎項的紀錄。
再來談談國內,雖然經歷了在上海的電影宣傳禮,但有許多讓人難以忘懷的鏡頭沒有披露,這裡先作一個小小的總結。
在奧斯卡和格萊美頒獎典禮結束後,我並沒有如CCTV特派記者預測的那樣載譽歸國和家人團聚,而是繼續了自己的演藝事業,投入到了《諸神的黃昏》這部影片的拍攝中,害得在全國觀眾面前打了百分之一百包票的央視名嘴們一個個臉上無光。
不過好在他們也算是沉著,即便是在我回上海宣傳影片的時候,他們在採訪我的時候也沒有向我提過此事,反而一個個熱情得不得了,彷彿多年未遇的老友一般。
我在上海宣傳的三天時間裡。其實只空閒了一天,就是與芙蘿麗她們在豫園和玉佛寺遊玩的那一天。其餘兩天的空閒時間,接連在央視租用的東方電視臺的攝製大廳裡錄製了《藝術人生》、《對話》和《文化視點》三檔節目,可以說,在利用自己的影響力上,央視是向來不吝於使用各種手段的。
當然,對於內地連續上揚的觀眾熱情,我還是頗為感動,為此我還特地寄了一個小金人到我的家鄉去。這件事情當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市上的領導當即拍板決定,將這座代表世界電影最高水平的獎盃陳列在市博物館裡,供廣大市民和遊人觀看。
我不知道的是,這座小金人到我的家鄉所受到的待遇之高讓人乍舌,沒想到一個不能活動的物體都能得到貴賓級的待遇。尤其是在將奧斯卡小金人放入博物館的那天,市裡的大小領導們都紛紛前來捧場,甚至還親自提筆留念,讓市民和前往成都旅遊的遊客無不以一睹小金人地真面目為快。其實說句實話,小金人本身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完全是奧斯卡這三個字撐起了門面,還有就是我們國人的榮譽感和民族自豪感在後面起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不過自那天以後。真的有絡繹不絕的市民和遊客前往市博物館,專程參觀這個奧斯卡金像獎的小金人。還有就是那些追逐我的Fans們,包括亞洲各地地影迷朋友,也不遠千里,親自到成都去觀看這一具有紀念意義的獎品。如果這個小金人有意識的話,那它一定會驕傲得不得了:一個普通的電影獎盃能夠被如此多的人追捧,確實是一件讓人非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