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點,兩點和兩點,這樣除了收回了先前的投入外,還小賺了一筆。看來自己也不是那麼倒黴嘛。
淡淡地笑了一下,李月笙摟著那個女孩的腰離開了這張臺子,留下了一大群人在哪裡罵爹罵娘。
“李大少,在外面賭這麼小沒地辱沒了你香港第一豪門的派頭,怎麼樣,到貴賓房裡去玩一把?”一位西裝革履的黃髮老者端著杯紅酒走了過來,那向前延伸的鷹勾鼻,還有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證明了來者不善。
李月笙皺了皺眉頭。他認得眼前這個人,這個看起來如雄鷹一樣矯健的老者正是美國金融寡頭——量子基金的所有者索羅斯。當年在亞洲金融風暴中。兩人曾經多次交過手,但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同處在一條船上。
在老對手面前,當然不能弱了自己的名頭。李月笙聳了聳肩,“我無所謂,玩玩也可以,反正我手氣正好。”
當下,立即有專門的侍女將索羅斯和李月笙引進了一間裝飾精美的房間裡,自然,作為身份的象徵,兩人身邊免不了各帶著一位美麗動人的女孩。
在賭桌的兩側分別坐好後,一位閃動著青春色彩的女孩走進了房間,然後恬然自若地站到了荷官的位置。
索羅斯冷然一笑。然後把手一抬,“老對手,你玩什麼?”
李月笙想了想,“梭哈吧,沒什麼技巧性,關鍵看牌好壞。”說完,他向荷官做了個“請”的姿勢。
擔任荷官的美麗女孩點了點頭,然後從桌旁地機器裡隨機取出四副撲克來,讓李月笙和索羅斯驗過牌後。拿出一副迅速拆開,隨後開始展示她熟練的洗牌技巧。
這種高檔的賭博場所,由於擔心玩家作假,所以每一副牌都只用一次就要粉碎。所以此刻她拿出四副牌來,是留待一會兒使用。一般說來,玩梭哈如果不遇到冤家牌,是要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戰鬥地。
洗好牌後,荷官將牌放入了透明的機器,經過紅外線照射和特使儀器驗證,證實牌面沒有作假的機會,這才緩緩地輸送到固定的發牌位置。
“請問切牌嗎?”美女荷官微笑著問道。
索羅斯搖了搖頭,反倒是李月笙留了心,讓荷官切了次牌。經過這樣嚴密的防患措施,應該說作假的機會很少了,接下來主要就要看大家的運氣了。
於是美女荷官開始發牌,第一輪李月笙拿到了張紅心十,而底牌也非常不錯,是一張黑桃十。剛一上手就是一對,證明今天李月笙的運氣很旺。
而此時索羅斯的牌面是方塊J,底牌則不知道,於是輪到索羅斯喊話,一下子就仍了十個金色砝碼到臺上,“五千萬”。
李月笙手裡是一對,沒道理不跟,於是也扔了十個砝碼上去。
再次發牌後,李月笙這次得到了張黑桃八,而索羅斯得了張方塊Q,由於大家都是雜牌,再次由派面較大的索羅斯喊話,“一億”,他說完後,順手仍出了二十個金色砝碼到場子中央。
李月笙遲疑了一下,覺得玩這麼大沒意思。剛想罷手,沒想到索羅斯笑了起來,“大名鼎鼎的李大少不會怕了吧?”
“我會沒信心?笑話!”李月笙撇了撇嘴,順手就扔出去了二十個金色籌碼。
當然,他也不是盲目逞強,而是手裡到底有一對,還是有說話的餘地的。
“這才對嘛,作為香港的第一家出來的人,畏首畏尾不丟了李老人家的面子嗎?”索羅斯笑了起來,眼裡露出一絲恨意。
當年如果不是李爵士傾盡家產為香港股市護盤,那他至少可以從香港捲走上百億的美金。結果到後來他不僅一分錢沒賺,還倒虧了近一百億美金進去,讓浩浩蕩蕩的亞洲金融風暴一下子就風平浪靜起來,所以他才把李氏家族的人恨之入骨。
第三輪發牌,李月笙得了張方塊八,這樣手裡就成為了兩對。不由有些喜出望外。而這次索羅斯得了張方塊九。從派面上看,索羅斯是散牌,而李月笙則是一對,所以輪到李月笙說話。
“兩億。”有著痛打落水狗地機會,李月笙如何能夠放過,於是毫不猶豫地喊了出來。由於他手裡沒那麼多籌碼,還順手開出了張一億美金的支票。
這次輪到索羅斯考慮了。他沉吟了半天,也沒做出最後地決定。臉上滿是猶豫的表情。
“作為國際著名的金融大鱷,你不會害怕了吧?兩億嘛,對你來說應該是小意思吧?”李月笙放肆地笑了起來。
索羅斯臉色鐵青,也開出了張一億的支票,“我跟!”隨後,他更是開出了一張五億的支票,“我反超你五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