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記住了,以後要讓你好看。”為首的巴疤臉仍然嘴硬地說道,看來他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沒辦法啊,誰叫我是當代的活雷鋒呢?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
我抬起了他的手臂,他驚恐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將會對他做什麼。
“啊……”又是超高分貝的叫聲,我需要的正是這種衝擊力。被人活生生地弄段手腳,這是正常的嗎?不,那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那種性格殘暴的人,但是他們這些人幹壞事的時候,想到過別人的感受嗎?對於這類人渣,我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對他們善良,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其他人驚恐不安地看著這一切,生害怕下一個斷手斷腳的就會輪到自己。
現在他們對那個女孩子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了,我還是去看看那個被害人的狀況吧。
此刻的她躲在小巷的一角,衣衫襤褸,身體不停地顫抖。
她的肩膀不停地聳動著,顯示出主人因為恐懼而正在抽泣。任何人面對這種情況都會驚慌失措,受驚過度吧。
“沒事了,他們都被我打跑了。”我輕輕地向那個受驚的女孩說道。現在她還是個驚弓之鳥,對她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要不然處理不當,還會有異想不到的麻煩出現。
我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我這才看見她的衣服大部分已經被撕破了,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膚。我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她慢慢的停止了抽泣,臉一點點的往上仰。
“原來是你……”我吃驚地說道。打死我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見她,而且再見面是發生在這麼危險尷尬的時候。
“祈恩,是你嗎?”聲音非常地嘶啞,但還是能聽得清楚她在說什麼。
“是我啊,雪姐。你怎麼會……”還沒等我說完,她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我。
“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我把那群壞蛋給打趴下了,現在這裡很安全。先坐起來,把衣服穿好,呆會兒我送你回去。”我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不!我不回去。他們知道我住在哪裡,現在我家裡很危險。你不要離開我,我害怕。”雪姐驚恐萬分地說道。看來那些人一定有黑社會方面的背景,否則雪姐怎麼會顯得如此懼怕呢?但是像雪姐這種如冰山般性格的人,怎麼會和黑社會的人有瓜葛呢?
“你知道我住的地方有許多狗仔隊守候的,你去我那裡不方便。這樣吧,我送你到我朋友家裡去,放心吧,一切有我,沒事的。”略一沉吟,我那裡雪姐當然不能去了,只有送到嘉穎那裡才放心一點。
“祈恩,謝謝你,我聽你的。”雪姐說到這裡,她才發覺她還抱著我,粉臉一紅,立即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這樣吧,你穿好衣服在街口等著我,我去開車送你回去。”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些個敗類還哼哼唧唧地在地上呻吟著,看情形此地還算安全,於是向雪姐鼓勵地笑了笑,便轉身去開車子。
此時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弗林斯他們介紹情況,希望他們一直買醉直到我回來為止。雪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後檢起了地上四處散落的隨身物品。看看到地上眾人的可怖情形後,心裡一緊,快步走到街口。不過此時她才發現她的鞋子在剛才的掙扎中已經弄壞了,於是索性扔了,光著腳步走路。
我開著弗林斯他們的車駛了過來,停在雪姐面前對她說道:“快上車。”
雪姐點了點頭後,開啟了駕駛座的門。
倒啊!我的意思是要你坐後座啊,你怎麼跑到前面來了?難道是對我的駕駛技術不放心嗎?
“不好意思,對於開車,我覺得需要自己動手,才有安全感。”雪姐對著我尷尬地說道,她也知道這是個壞毛病,但無奈已經養成多年,一時間是改不了的了。
“那好吧,只不過你開車的時候別想不開心的事。”我含蓄地說著,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你可不要想著自己去自殺,你死了還要搭上我這麼個超級無敵的優質偶像,而且還和一個“陌生女子”亡命在同一輛車上,而且這個女子還衣衫不整,我死後也無法落得個乾淨的名聲啊。
其實女人的恢復能力一點不比男人差,我看著雪姐開車的樣子便知道了。她沒有出聲,神情冰冷地開快車,就像平常上下班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清理臉上因淚水滑過而出現的淚痕的話,可能沒有人會聯想到剛才在她身上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