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他自己也很納悶,要知道自己這五人既不是不良少年,也沒有吸食毒品的前科,更不用說會在外面惹事生非了,但怎麼會引來這些看起來象是警察的人的注意呢。
這是一個高大的黑衣人走了過來,看他那架勢,估計是這群人的頭。他看了我們幾眼,然後對周圍拿著槍對著我們的人說道,“不是他們,但還是要帶他們回去問話,畢竟他們突然出現在這裡,太打眼了。”
我倒,還真是無妄之災啊!我們幾個到底招誰惹誰了,長得帥又不是我們的錯,那是上帝的傑作,難道你們敢違背上帝的旨意,這是我們五個人同時很有默契的在心裡面想的一句話,看來還真是物以類聚吧。
在強權下面我們只有低下高傲的頭,中國有位偉人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話,那叫做“槍桿子底下出政權”,不過在美國應該理解為“誰有槍誰就應該囂張”,特別是象警察這種擁有特權的人,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隨身攜帶著槍支,我們不想落得個拒捕被槍殺的命運,那就只好配合他們的行動了。
我們跟著這些黑衣人走出了湯姆的家,院子裡和門外的路上果然停著幾十輛掛著警燈的車子,不過車身上並沒有警察的標誌。
此時湯姆的父母估計還在狂歡,至今還沒有回到家裡,湯姆看著被操得亂七八糟的院子,心裡發誓安全出來後一定要告這些無恥的警察肆意騷擾民宅。
美國的警察並不都像電影中所演的那樣一個個身懷絕技,而且都不會犯任何錯誤。他們的警察也和平常人一樣,會做錯事和犯一些錯誤,他們也一樣會為自己所做的錯事找理由辯解。只不過不同的是他們美國人(多指白種人)在事後有權力控告這些做錯了事情的警察,而我們內地只有對警察所做的錯事默默容忍,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民不與官鬥”,在中國,警察就代表著官。我在這裡,並沒有指責的意思,是人就會犯錯誤,關鍵是該怎麼對待的問題。
不過讓我們氣憤的是,估計是我是黃種人的緣故吧,這些警察居然不分青紅宅白地用手槍抵住我的頭,讓我全身貼在警車上,然後用手銬銬住我。弗林斯和托馬森上前為我辯護,也被他們制伏銬了起來。
那些警察像銬上了癮一樣,讓鄧肯抱頭蹲下,然後把他也銬了起來。這沒辦法,誰叫他是黑人呢,在美國,有色人種和外來人員總是會受到歧視的,要知道在某些人心中,純正的美國白種人,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物件,因此儘管湯姆一再表示抗議,警察對此也是無動於衷,只是叫他配合點,不然要他好受。
湯姆對這種“公平”的待遇並不滿意,他現在肚子裡也是一陣火,要知道我們也算是他的朋友,更加是日後合作的“夥伴”,一氣之下他和一個黑衣人扭打了起來,當他被戴上手銬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傷痕。這時我看到了這些黑衣人背後的標誌,“FBI”,原來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簡直就是一群垃圾敗類。
我們像被農夫趕的山羊一樣被他們架上了警車,當他們推我們上車的時候很用力還踢了我們一人一腳,然後在周圍鄰居圍觀的視線中載著我們的車輛漸漸遠去。
和我在美國的糟糕境遇截然相反的是香港那邊的情形是出乎尋常的順利。四大家族已經暫時消除了所有隔閡,開始全力配合趙無極實行他的“滅南”計劃。
四大家族現在站在統一的戰線上,開始正面和汪浩南對抗起來,一時間街面上是殺聲震天。而且趙無極和呂軍開始抓緊時間清除他們堂口中的那些異己人員,也就是忠於汪浩南的人。真不明白汪浩南這麼一個老大,還是有人死忠地跟隨著他,看來這就是所謂的人各有志吧。
清除完這些異己後,趙無極手裡可算是掌握了汪浩南一半的勢力了,對付起汪浩南來也要容易得多了。
當然汪浩南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據說當初分設四個堂口後,他還悄悄地建立了一個專屬於自己的第五方勢力,這股勢力多數為一些殺手和亡命之徒組成,平時均躲在暗處活動,其力量也是不可小視。這也是汪浩南手中的最後一張王牌,而且這個力量除了汪浩南和另一個人知道外,其餘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的秘密。
晚上十點,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後,趙無極來到了他位於九龍的一個公寓內休息。
因為趙無極的身份很敏感,因此他一向都很謹慎。要知道他在“洪興社”負責的是毒品走私,雖說他把毒品都販賣到日本去了,但他始終做的是非法交易,警察還是對他監視得很嚴密。當然這些警察的跟蹤監視技術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呢?只不過在香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