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社,開始勵精圖治,大力發展,勢力曾經一度伸手到香港本島來。
汪浩南是土生土長的廟街人,原本只是“洪興社”中的一個小角色,在歷次與“南星社”的鬥爭中,漸漸成長起來,“廟街飛龍”的名號也越來越響,後來終於在洪興社各大分支機構結盟的時候被推選為大佬。結盟後,汪浩南一改“洪興社”原本分散的組織結構,設立了極其嚴密的自上而下的秩序紐帶,終於在香港開創出一片新的天地。
兩幫的糾紛自汪浩南出道以來就不曾間斷過,近年來,隨著“洪興社”的實力越來越強,南星社也感到了危機,幾次反擊無果後,反被“洪興社”趁機吞併了一大片地盤。終於在今天凌晨,汪浩南調集人手,將趙炯圍困在旺角彌敦道的金座夜總會里,逼迫趙炯將南星社的股權轉讓出來。趙炯迫於壓力,在得到汪浩南承諾其安全的保證後,簽訂了城下之盟。
這次行動,可以說是完全無暇,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愛子汪偉強不知道跑到那裡鬼混去了,連他的手下也不知所蹤,因此沒有掙到丁點兒功勞。
就在剛才,他得到線報,載著趙炯的輪船在東海沉沒,這下所有的隱患都解決了。
其次,昨夜“洪興社”還順利剷除了油麻地的販毒大王彪叔。這次用的手段很簡單,透過幫會安插的臥底在彪叔的駐地埋下了很多槍支,然後報警,誣陷他買賣軍火,果然一切按照設想的那樣,一番激烈的槍戰過後,彪叔順利地去見上帝了。
這一系列的行動為他統一全港黑道組織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所謂的四大家族,在他眼中不再是高不可攀,現在他已經有實力和他們平起平坐。而其他勢力,在他取得昨天夜裡的一連串輝煌勝利的時候,似乎也一下子變得弱小起來。眼見距離自己當初剛踏足社團時立下的一統香港黑道的願望越來越近,難怪心情異常舒暢。現在他邊吃著早餐,邊幻想著日後“君臨港九地下秩序之顛”的暢快感覺。
就在他為自己的豐功偉業而洋洋自得的時候,思緒卻被一陣嘈雜聲打斷了。
“老闆,出大事了。”很奇怪,這些黑道人物只要有了一定的地位,想往上流社會發展的時候,都不喜歡以前的下屬稱自己為“大哥”,他們喜歡被稱為“老闆”或“董事長”,似乎這樣更能襯托出自己與以前截然不同的身份和地位。
愉快的心情就這麼被打斷了,汪浩南的心情極為不悅。他恨恨地看了看那個打斷他快樂夢想的手下,神情間有些惱怒:“到底出了什麼大事?要是拿不出合理的解釋來,我把你剁碎了拿去餵狗。”粗人就是粗人,不管他的社會地位發生了怎麼樣的變化,外表上裝得怎樣溫文儒雅,但仍然無法掩蓋其醜惡粗暴的本質。
“老闆,大事不好了。少主被人打成了重傷,已經送進了明珠醫院。而且同行的還有司徒家的公子,他們是被一起送進了醫院的急救中心的。”說話的那個人顯得很焦急,神色也異常慌張,但還是把話一字一句地說清楚了。
“什麼!?你再說一次!”汪浩南臉色劇變,心情也隨之變得極度惡劣起來,原本來之不易的好心情突然間煙消雲散了。
好壞訊息同時來臨,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承受,那美味的三頭鮑魚此刻也不再顯得那麼鮮美可口了,取而代之的是食之無味。
他看著站立在花園四周戒備的一干兄弟,本想立馬起身掀翻桌子,但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用餐巾抹了抹嘴,然後隨手一扔,起身大步走進了房間內。
現在讓我們把鏡頭回轉到昨天夜裡,光頭佬在張祈恩離開後,才漸漸地緩過神來。他起身察看著兄弟們的慘狀,然後又看了看被那個怪物打得不成人型的汪偉強和司徒倫,不禁猛打了一個冷顫。他原本想離這個是非地遠遠地,但又想到幫中嚴厲的處罰,於是鼓起勇氣撥通了和“洪興社”有關係的一傢俬家醫院的急救電話。
當汪偉強和司徒倫被抬出公寓樓的時候,物管公司的人驚呆了。這麼多人在自己的地方受傷,而且照他們先前的招呼和表現出來的架式來看,分明是黑社會的人。天啊,這下該怎麼辦啊。一旦遷怒到自己,該如何面對啊。
奇怪的是,當光頭佬離開的時候,身上居然有了傷痕,不知道他是如何受的傷呢?
當我出完氣後回到家裡的時候,只見夢瑤正輕輕地摟著嘉穎,小聲地撫慰著。而Gemini姐妹倆正摟在一起,瑟瑟顫抖著,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回覆過來。
我心中一顫,溫柔地走到了Gemini姐妹倆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