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彷彿想從自家姐妹那裡得到一絲勇氣。阿嬌要大一點,自然有承擔起照顧妹妹的重任,她努力使自己的神情看起來自然點,“請問我們這是去哪裡啊,是不是去機場接基洛裡維斯啊?”此刻她仍然有一絲僥倖心理,希望這些人是公司新進的保全人員,只不過是面惡心善”而已。愛美是人的天性,總不能這些人色迷迷地看著自己,便認為人家不是好人吧。
汪偉強此刻並不想節外生枝,順著阿嬌的口氣道:“是啊,我們這就是去機場啊。你們不用緊張,只是簡單地接機而已。”不過他的話卻並沒有挑明接的是誰。
阿嬌聽了略微放心了點,看了看車外行車的路線,確實是朝機場的方向行駛,於是點了點頭,輕輕把阿SA摟在懷裡,湊在她耳邊小聲道:“別害怕,妹妹,好像真的是機場去接人。”
阿SA聽了阿嬌的話,使勁地點了點頭,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她還是覺得不對勁,全身顫抖著,反手緊緊將阿嬌摟得更緊。
阿嬌向車裡的眾人望了望,只見這些人穿著都很隨便,花格子襯衣,及膝的短褲,就是這些人的主流打扮,從氣質上看,顯得流裡流氣的,上衣大多都敞了開來,露出裡面好大一片黑色紋身。
她心裡一緊,知道情形還是不對,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十多個彪形大漢。尤其是那個坐在副駕駛室的人,彷彿是示威似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小手槍來,在手裡拭玩著,偶爾還掏出亮堂堂的子彈,拿著手槍做了個瞄準的手勢,嘴裡還發出“啪”的一聲,讓人心驚膽戰,全身發軟。
“怎麼辦,怎麼辦……”她在心裡默默唸叨著,臉上卻不動生色,想著脫身的妙計。幾經思忖下,終於決定在到達機場的時候乘人多逃跑。相信那麼多人在機場,這些人不會對我們姐妹倆如何的。
於是,她藉著摟著阿SA的機會,默默地在阿SA手心一字一字地寫著。“有 危 險,到 機 場 後 乘 開 門 的 機 會 離 開 車 子。”寫完,她向阿SA點了點頭,眼神裡蘊涵著無限的深意。
阿SA躺在姐姐的懷裡,對四周並沒有仔細觀察。當姐姐在自己掌心寫字的時候,她就全身心去感受寫的到底是什麼,當姐姐寫完的時候,她立刻明白了姐姐要表達的意思。她的心裡一緊,迎著姐姐的目光,略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
汪偉強雖然表面上在把玩槍支,可是二女的舉動透過後視鏡裡他知道得明明白白,他心中暗自冷笑,卻並不點破。
房車終於抵達了飛機場,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Gemini姐妹倆這時呼吸都急促起來,但並不敢輕舉妄動,她們在等待著開車門的那一刻。要知道這種房車的隔音效能相當優秀,大聲叫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終於,一個年輕人在幾個黑衣人的陪伴下,徑直向房車走來。
Gemini姐妹倆這時已經完全意識到這是一個騙局,什麼基洛裡維斯,什麼MV,不過是騙自己姐妹倆上這輛賊車的伎倆而已。至於那個年輕人,一定是公司給自己安排的“聚餐”的物件,想想都覺得噁心。
年輕人靠近車門前,向車裡招了招手。汪偉強開啟副駕駛位的車門,走下車順手關上門後,對那個年輕人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阿倫,歡迎你從新加坡回來,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阿倫?原來這個所謂的“貴賓”居然就是無惡不作,無人不厭的司徒倫。
自從在新加坡的“好事”被張祈恩破壞後,司徒倫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大惡棍和大淫棍。其實這次他並不是自動回香港的,而是被人押解回來的。要知道他在新加坡的光輝事蹟實在是太多了,先是搞公司裡的女秘書(用職位和金錢誘惑那些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年輕女孩上當),接著便是公司裡有姿色的女職員。再到後來他又把魔爪伸向了純潔的校園裡。對付女生他便用下流的手段,還把其過程拍成片子供自己“娛樂”,連未成年少女他都不放過。
因為他帶來的影響實在太壞了,新加坡政府本想把他依法治罪的,可是那些被害人在收取了司徒家大量的金錢賄賂後均沉默不語,在找不到證據的情況下,政府不得不下令將他驅逐出境。於是,他這才無可奈何地回到香港。但他知道回到香港,便會成天看見關於張祈恩的新聞報道。要知道讚美這個年輕人的資訊是他目前最痛恨看到的事情,他恨不得食其骨飲其血。突然他想到了Gemini姐妹倆是和張祈恩在同一個公司裡的藝員,便有了玩弄這對姐妹花的淫念。嘉穎和夢瑤這輩子他是無法弄到手了,但是他決定,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