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司徒倫那個雜種的聲音。
而且哭叫的人正是阿嬌她們倆,那哀怨恐懼的哭泣和叫喊聲交雜在一起,讓我心都碎了。
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怒從我心中燃起,這狗孃養的,欺負到門口來了。其實我早該猜到是她們倆出事了,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欺負上沒來的,竟然是那個豬狗不如的垃圾——司徒倫。
我不由氣得全身發抖,目赤欲裂,一拳砸向那扇掩蓋罪惡行徑的房門。
“砰”地一聲巨響,門被我憤怒的鐵拳打得四分五裂,從中間迸裂開來,我再次一抖內勁,門便轟然倒下了,化為了一地的碎木片。
在門口為惡人把門的打手門紛紛吃驚地望著我,十多雙眼睛裡閃耀著不敢置信的目光。
而我一眼便認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那個在酒吧后街被我暴打一頓的光頭老大。他看見門口出現的是我的時候,整個人就呆住了。而且現在的我雙眼通紅,從我身上透露出令人窒息的殺氣,他在短暫的震驚後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嚇得大小便失禁起來,尿不停的從褲子裡流了出來,褲子裡還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惡臭。這種表現,讓人看了只以為他是智殘人士。
不過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迅速的動了過去。站在門前的那四個黑衣人,除了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光頭佬外,其餘的都被我二三下便解決了。其他黑衣人一聲大喊,從腰間掏出斧頭,便向我衝了過來,我凌空就是一個飛踢,前面幾個人瞬間就躺下了,落地後我手一招,地上的斧頭彷彿被我遙控了一般,立即從地上飛了起來,就這麼矗立在空中。剩下的幾個人看著眼前的異相,不禁一呆,我雙手平展,手掌心向外一擺,斧頭宛若離弦之箭一般射向剩下的幾個人,“砰砰”聲中,這幾個人應聲倒下。
這些人我沒有打死他們,只不過我的重擊崩拳、連環飛腿加上斧頭的重擊可以讓他們在醫院裡至少呆上兩三個月。
而此時在屋裡行惡的司徒倫和汪威強也被外面突然發生的巨大聲響給驚呆了,他們對望了一眼,然後站起身子,悄悄開啟房門的一角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由於Gemini姐妹倆親密無間,只有一間臥室,所以逼得他們倆在同一間房間裡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聽聞外面的異常,司徒倫要膽小一些,所以蹲在門縫的下面看,而汪偉強則透過門縫的上半部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不過在偷窺以前,他們心裡還是有僥倖心理的,畢竟外面有那麼多手下把守,不可能這麼一會兒就都完了吧。
可是當司徒倫看到我一臉冷肅,殺氣騰騰的樣子時,和那個光頭佬一樣,全身一軟,“砰”的一聲灘坐在地上。雖然心裡早就把這個小夥子視為生平之敵,甚至幻想了種種見面時自己揮拳相向的情景。可是一但真正面對,那深埋在心裡的恐懼感就不由而升,在新加坡這個小夥子給自己的教訓實在是太深刻了,每當想到那宛若修羅一般凌厲的殺機的時候,他就使不出勁來。現在他的心裡早就沒有了繼續採花的念頭,而是在拼命轉動著腦筋,想著脫身的妙計。他現在一萬個後悔,十萬個為什麼,問自己幹嘛鬼迷心竅,非得要來這裡逍遙,其他地方不行嗎?同時他也暗恨汪偉強的手下繡花枕頭不中用,居然瞬間就被人丟翻了。原本還想找他借人手幫忙的,這下看來一切都不指望了。尤其是地下那一干人悽慘的形象,讓他心裡一陣打鼓。
第八十八章 雷霆之怒(五)
而汪威強則相對要好一些,至少他經歷過許多打打殺殺的場面,更曾經親自砍過不少人,手裡也有幾十條人命,對這些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他也是覺得雙腿發軟,但是再怎麼說,他以後也將是一個堂堂上萬人的大幫會的接班人,不能表現得太過懦弱,在一干手下面前丟臉。
想到手下,他招呼了幾聲,卻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索性開啟房門,四周張望,這才發現倒了一地的黑衣人,還有那個被嚇得失禁的光頭佬。
原來剛才的打鬥聲就是他們與這個年輕人打鬥的時候傳出來的,這麼短短几秒鐘,這些平素自己的“得力干將”便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輕易解決了,可見這個年輕人的實力非同一般。要知道在幫會里,這些人都是屬一屬二的猛將,平日跟著自己,縱橫於港九,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敵人的鮮血,想不到今天這麼快居然就被人放倒了。
看著臥室門口姿勢不一的兩個人,我的瞳孔突然放大,就是這兩個人,傷害Gemini姐妹倆的,決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倆。尤其是司徒倫,這次要給他更重的教訓,不然他總是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