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電話用的都是硬幣,看來等會兒得找個銀行,叫湯姆他們幫我換大把大把的零錢才行。這也算是對他們的處罰吧,誰叫這幾天他們一直不停地騷擾我呢?尤其是昨天,幾乎是我一個人照顧他們所有的人,現在也該是他們回報我的時候了。
在等待了近一個鐘頭的時間後,彼特和一個慈眉善目、頭髮花白的矮胖老頭走進了會議室。
如果不是聽彼特的介紹,我真的無法相信這個爺爺輩的人竟然就是公司的王牌唱片監製。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看來一會兒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才行。
事到臨頭了,我倒顯得輕鬆自如,心中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衝動,可是湯姆他們四個就不行了,原本放鬆的心絃一下子就繃緊了。特別是湯姆,今天對他來說算得上是一個審判日,雖然剛才他裝得若無其事似的有說有笑,甚至和我們一起低聲吟唱,但他心裡其實緊張得要死,如今到了緊要關頭,他更是覺得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雖然這個老頭看上去還算和善,待人也不倨傲,可是湯姆卻有一種擔驚受怕的感覺。估計自己的命運拽在人家手裡的緣故吧,他覺得這個老頭有一種可以看穿他心理的銳利眼神,自己在他身邊彷彿沒穿衣服似的,那種無所遁形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心裡沒底。
不過對他所表現出來的緊張的心情,絕對是可以原諒的,畢竟他此前從未有過如此重要的經歷。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當然要比他們好很多,畢竟我經過的風浪是他們難以想像的。不過我們都清楚知道,我們五個既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就不可能再退縮。緊張和激動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