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影片,所以小雪還是爽快地應諾了這樣高昂的片酬。
陪伴在我身邊回美國的是安琪兒,茱麗葉和婭婭,她們一方面是要藉機向我稟告一下‘聖教’這段時間地工作。畢竟在臺北的時候環境實在是太嘈雜了,而且我們根本沒單獨相處的機會;而另一方面,她們也要到美國一趟。科羅拉多州的丹佛市修建了一座‘聖教’教堂,需要她們去支援‘迎聖’大典。我們一起回美國,可以單獨相處一下,還可以藉機培養一下彼此的感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在姐妹間私下談心的時候,安琪兒和茱麗葉驚訝地發現:婭婭已經有了想當我女朋友的心思。聖女一直是“聖教”純潔地象徵,但同時她們卻是“真神”的女奴,在歷史上也有“真神”迎娶“聖女”的先例。所以這並不違背“聖教”的宗旨。
見婭婭這麼執著,安琪兒和茱麗葉也不好指責她。她們清楚地知道,婭婭曾經想盡辦法,想把我的身影從她的心靈上抹去,所以在紐約的時候,她開始有意無意地躲開我,所以才會出現我長期找不到她影子的情況。
可是就是這麼奇怪,越想逃避越是逃不了。這次到臺北來,婭婭發現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一看見我。她就想迫不及待地想投身到我懷裡。任由我輕憐蜜愛。
回到紐約後,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北哈得孫地住宅,而是到了之前和娜塔麗·波曼住過地別墅。
“主人。你長時間不理教中的事務可不行,畢竟那是‘真神’一手創立的宗教,沒有你的引導,我們怎麼能成為世界第一大宗教呢?”我剛剛在沙發上坐下,安琪兒、茱麗葉和婭婭就給我跪下了。
我不覺一愣,要我去傳教?天啊,那絕對比讓我去競選臺灣總統還更讓我難受。從內心講,我對這些裝神弄鬼的宗教是最反感的,可是現在由於要利用“聖教”幫我處理一些事情,還由於我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才會勉強當上了這個所謂的“真神”。
可是,不是說受過傳承儀式就該知道怎麼處理教中的事務,還了解一些“聖教”的密聞嗎?怎麼我現在對此幾乎還是一片空白,連婭婭她們的能力從何而來都不知道呢?更奇怪的是,我的控制他人精神地能力也是後來才慢慢復甦的,這和傳說中擁有的無上神通根本就是雲泥之別嘛。
如果不是在舉行傳承儀式的時候,有了“聖蹟”的出現,恐怕我到現在還要懷疑是不是婭婭她們找錯人了,要不然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呢?
我看著眼前三位比鮮花還更嬌豔的美人兒。“咳”了一聲,然後這才說道:“大家都起來吧,自從在巴西‘聖壇’聚過後,我們四個還重來沒有單獨在一起相處過。”
見她們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我有些急了,連忙站起身來,先把安琪兒攔腰抱了起來,放在左邊的沙發上,然後又如法炮製,把茱麗葉放到了右邊的位置,輪到婭婭的時候,我一點也不客氣,就勢抱在懷裡,然後在茱麗葉和安琪兒地中間坐下。
我輕輕地在婭婭粉嫩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道,“這樣才好嘛。其實我是想說……”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終於還是說出了實情,“安琪兒,恐怕你們都不知道,我在接受傳承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獲得什麼知識的傳播,也沒有什麼超強的異能附加在身上。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實際上還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開展你們口中的那種傳教活動。”
“什麼!?”三個女孩一起驚呼起來,“這怎麼可能呢?你是‘聖器’選定的繼承者,怎麼可能會沒有接受到‘真神’千萬年來的知識和異能的傳承呢?那天我們還在現場看見玄妙無比的‘異況’出現,而且你還把王冠給戴上了,這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假的。要知道常人不要說打不開神像,即便矇混過關,王冠裡強大的能量也會使冒牌者爆體而亡的。這是記載在‘聖典’裡的典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搞錯的。”安琪兒疑惑地看著我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我確實沒有接受到你們所謂的‘真神’的傳承。那天我雖然覺得王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是仔細回想卻又一無所得。到後來戴上王冠,我只覺得全身恍恍惚惚的,卻根本就沒有什麼知識和異能加身地感覺。不過後來我覺得我的魅力好像要比以前強了一點,只要在我身邊待過一段時間的女孩子。無一不對我產生了極大的好感,這從在‘聖壇’服侍過我的‘靈女’和‘侍女’身上得到了體現,後來在拍電影《愛與夢飛行》的時候,與我飾演對手戲的奧黛麗·多杜和斯嘉麗·約翰森也有這方面的感應,連十二歲的達克塔·範寧似乎也對我有了好感,我想你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