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隱時現的槭樹和楓樹,醉紅伴隨著嫣黃地葉片翻飛搖曳在風中,為冬意平添幾分
燦爛詩意,恐怕這陽明山的美景將會遜色不少。
剛吃過午飯,子珊便拉著娜塔麗·波曼到臥室談心去了,而我則樂得一個人逍遙自在。漫步在飄蕩著落葉的小徑上。
不知不覺間,來到一處瀑布前,舉目望去,只見蒼勁的古樹苔蘚斑駁,枝葉雖然泛黃但好在還算茂盛,加之藤蘿相映,山間雲霧飄浮而過,環境確實令人心曠神怡。
我信步走上旁邊的一座平臺,憑欄縱目遙望臺北市區,只見遠方高樓林立,來往的人群宛若蚊蟲一樣,幾乎細不可見。此時轉頭又看到臺口巨石上鐫刻的一副筆力道勁的對聯,說盡了站在這個平臺上的妙趣:笑看星斗樽前落,俯視河山足底生。
看見這樣的美景,我心胸為之一寬,腦海裡卻突然想起了香港東龍島上地景色來:那裡的景色與此地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卻因為多是人工創造,比起此地多了幾分雕飾之美,少卻了幾分自然靈逸之氣。由景及人,不禁迫切地想知道夢瑤她們怎麼樣了。
我信手從懷裡拿出手機來,撥打起夢瑤的電話來。
電話過了許久才接通,夢瑤的聲音隨之傳來,“老公,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傾訴嗎?你在美國過得怎麼樣?”話語間隱隱有些笑意。
我有些不明所以,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對不起,老婆,我現在沒有在美國,而是在臺北子珊這裡。我們組合被JIVE唱片公司無故解約的事情,搞得我很煩惱,再加上完成你交給的要把第一手新聞交給你所指定的三份報紙的任務,更是讓我心力交瘁。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想借此機會出來溜達一趟,而且我不想更多的人知道我的行蹤,所以我選擇了行蹤相對能夠保密一些的子珊這裡來度過春節。夢瑤,你有空來臺北嗎?我們也該好好團聚一下了,我真心地希望你能來。”我如炒豆子般把整件事情全部據實說了出來,讓夢瑤感到驚訝莫名。
此刻她是躲到飛機上的廁所接這個電話的,為的是不讓Gemini她們打擾到我們的通話,讓我知道她確切的行蹤在哪裡。原本,她是想出其不意地在我身邊出現,然後好好地修理我一頓,以報我不告訴她我的行蹤之仇。可是現在我突然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頓時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感動:自己的老公還是不會欺騙自己啊。看來無論什麼時候,我在他心目中都是第一位地。
夢瑤的聲音低了下來,“祈恩,謝謝你告訴我關於你的一切……”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她的聲音又開朗起來,“老公,雖然我們集團因為你們組合被解約的事情大大地炒作了一番,並藉機崛起了三份很有影響力的報刊。但我始終還是想不明白,你們怎麼會突然被JIVE解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一聽就暈了,這分明就是轉換話題嘛。
夢瑤的聲音接著傳來,“如果是真的,那可是本世紀最大的一個笑話了。我真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蠢得這樣斷自己財路的人……不過老公,你們有時候表現得也太囂張了,難怪會有人看不慣。而且根據我們的情報網路分析,這件事情的幕後還有一部分是日本人在操作,你知道在極左日本人心中。你可真的算得上是一個可惡到極點的人。他們利用這件事也算給自己挽回了一點顏面。不過這個代價可真大,日本人還真是捨得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的那些個老婆在分析事情的時候已經不像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反而像極了一個個老謀深算地老狐狸,看來還是環境影響人啊。還好她們在和我相處地時候,是百分百可愛的伊人小鳥,讓我總算沒有失落感。我可不喜歡一個女人在和自己的男人談情說愛地時候,還有著如此冷靜犀利的分析能力。
“喂,老公,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現在都是我一個人在說。”夢瑤嬌嗔地話語聲傳來,我才意識到剛才我有點走神了。
“沒什麼,我現在正站在陽明山的一個小山峰上,剛才看到一片很美麗的風景。有一點走神了。”這時我發覺電話裡有“嗡嗡”的聲音傳來,心裡一動,“夢瑤,你先別出聲,把電話拿起來讓我聽聽。”對我這樣突然轉換話題,夢瑤覺得有一點愕然,但她還是照辦了。
“哈哈,夢瑤,我仔細聽了一下。你現在應該是在飛機上吧?你是要來臺北嗎?同行的還有誰啊?”我腦海裡靈光一現,做出了準切的判斷。
夢瑤此時則拿著電話愣在那裡,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一再小心了而我仍會猜得中,簡直就是神了。
我笑了起來,“老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