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夠了血本,不僅將其庫存的一半黃金支付給美國政府,還讓美國教區的一位美國國籍教父擔任了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的職務,算是對美國國際宗教地位的一種承認。
經過近兩千年來的搜刮,教廷的庫存黃金量達到了近一百萬噸,這是相當可怕的一筆財富。而這次美國獲得的五十萬噸黃金,有力地充實了其國庫。如果此時布什政府能夠改變策略,將黃金庫存作為硬通貨進行戰略儲備,那對它抗擊金融風險的能力將有一個質的提高。
可惜,布什政府並沒有意識到美元存在的危機。開始有意識地拋售這筆黃金儲量。最後五十萬噸黃金全部轉換為美元,實得美金近七千億,再加上社會各界的捐助。可以說這次空前的大災難,在財政上還實現了盈餘。唯一損失的,便是近千萬的人口損失了。當然,以美國龐大的三億人口的基數,這點人口的損失是可以承受地,所以說,整體說來,美國受到的損失並不大,而倒黴的則是那些保險公司和財團。
由於教廷方面的阻止,我們劇組的拍攝器材被羅馬當局無故扣留。甚至我們還被要求限期離境,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鑑於這種困難的境況,我認為應該是拜訪一下教皇和他的紅衣主教團了,要不然,他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先簡單介紹一下梵蒂岡的情況。作為國中之國,梵蒂岡之有0。5平方公里大小,主建築是聖彼得大教堂和與之相連地聖彼得廣場。在聖彼得廣場的對面,便是教皇居住的梵蒂岡宮。在羅馬城外拉齊奧大區境內的岡多菲堡,還有一座夏李供教皇出遊的夏宮和私家花園。
是夜教皇所住的梵蒂岡宮,迎來了不速之客。當執守的聖騎士斯蒂夫·贊恩和弗蘭科·哈久克看見我突然在教皇的寢宮門前出現的時候。心頭具是一陣劇震,此時我已經恢復了那天在派克山上的裝扮,所以他們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他們曾經親眼看見過我釋放禁咒魔法的威力,清楚地明白即使加上此刻教廷的所有人手,都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臉上的神色顯得很尷尬。如果貿然衝上來拼命的話,那明顯和送死無異,可是放任我加害教皇,卻又讓他們覺得有負自己所揹負的聖殿騎士的名號。
我淡然一笑,“不用緊張,這次來我只是私人會友性質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們進去通告一聲,就說是聖教的當代真神來訪。”
說完,我含笑看著眼前這兩位臉色總算是變得有了生趣的聖騎士。看來無論是誰,在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都不好受啊。
斯蒂夫·贊恩連忙放下手裡的聖蘭槍,恭敬地向我行了一個禮,這才轉身走進了寢宮。而弗蘭科·哈久克也恢復了正常,將離鞘的苦難之劍放回了劍鞘,然後知趣地站在那裡,不時地向我發出阿諛奉承的笑容,讓我覺得一陣噁心。
很快,寢宮裡變忙亂起來,兩位紅衣主教首先走了出來,其中赫然就有魯伊·塞維羅這位首席紅衣主教。
當看見我略微顯得有些不耐煩的神情的時候,魯伊·塞維羅心中一驚,慌忙走了上來,“遠客光臨,梵蒂岡宮真是蓬蓽生輝。尊敬的真神大人,教皇陛下此刻正在收拾準備,一會兒將親自和真神大人面談。不過寢宮不是談話之所,請真神大人移駕大廳如何,今日魯伊也好儘儘地主之誼。”
另一位紅衣主教沒有經歷過丹佛派克山事件,此刻看見魯伊·塞維羅滿臉堆笑的表現,心裡暗自吃了一驚。不過能進入紅衣主教階層的,都不是等閒人物,他立即判斷出我的身份不簡單,所以也是殷勤地向我打招呼。
早就聽說梵蒂岡宮是世界上裝修最豪華的地方。正想見識見識,所以我毫無遲疑地就答應了魯伊·塞維羅的邀請。
從寢宮旁邊的偏殿進入了梵蒂岡宮的禮拜堂,穿過一條長廊後,就到達了梵蒂岡宮的大廳。這一路上地見聞饒是我見多識廣,也不由暗自吃驚。一路上文藝珍品不斷,而最誇張的是,裡面所有的裝飾都是用黃金建成,即便是不起眼的痰盂。也發出燦爛的金光,看來教廷真的是窮奢極欲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據魯伊·塞維羅介紹,大廳的旁邊便是聞名於世的西斯廷小教堂。這座教皇的私人使用的經堂,天花板和牆壁上儲存有米開朗基羅花費件時間繪製的著名壁畫“創世紀”和“最後的審判”,內容取材於《聖經》裡的故事,人物逼真,栩栩如生,堪稱藝術界無與倫比的珍品。
對於這些宗教傳說的壁畫,我沒有什麼興趣,反倒用心打量起大廳內的裝飾來。果然,四壁的牆上無一不是藝術大師的名畫。從人物素描到山水風景,應有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