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思考:為什麼各民族能在和平時期和睦相處,親戚鄰里,關係融洽;而一到了戰爭的時代,一個民族的人就可以放下手中地工作,脫下父親和兒子的慈祥偽裝。去敵視甚至去摧毀另一個民族。剝奪他人起碼的生存的權力。戰爭,即不感人也不娛人,只會使人退化為嗜血惡獸,成為嗜殺的機器人。
世界上沒有什麼仇恨是不可以化解的,在對待戰爭這個“惡魔”上,人們都需要理智對待,從某種程度而言,戰爭是一把雙刃劍,既摧殘了他人,也傷害了自己。
當然,戰爭是人類一個永遠也不願觸及的傷疤,但卻是一個不得不正視面對的問題。現在,處於和平時期的人們。想的更多地應該是如何阻止戰爭地再次發生,而不是等戰爭來臨後一味地以暴制暴,這樣只會換來更多的仇恨和殺戮。
在找好了將來拍攝新片的方向後,我向斯皮爾·博格說明了我今後可能會執導一部規模宏大地戰爭片,不一定是今年開拍,但一開機,我絕對會用盡我的心血把它打造成一部經典的史詩類作品。
對於斯皮爾·博格本人,我能完全地予以相信,並不擔心他會把我的拍攝計劃向媒體透露。斯皮爾·博格是一個真正的君子。一個活到六十幾歲仍然童心未泯的大孩子,也是我最值得信賴的朋友之一。
現在斯皮爾·博格最希望知道的就是這部影片將要投入多少資金,並以此來推測影片的規模有多麼大。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我只好苦笑著告訴他無可奉告,如果真的要我說出一個具體地數目來,那只有用“天文數字”來形容。
對此斯皮爾·博格沒有任何驚訝。近來,我的每一部影片的投資額度都比較大,特別是去年,他一度以為他的《世界大戰》的投資額已經是世界電影史上最多的了,但是讓他吃驚的是,在下半年我執導的一部歷史劇情片的投資,竟然還遠遠大於《世界大戰》,這讓他非常震驚。到現在《愛與夢飛行》這部影片地票房全球已經突破了十億五千萬,讓他驚歎於我的執導才華。
其實他一直都很想弄明白一個問題:為什麼我會在全世界受到這樣近乎瘋狂的追捧?為什麼我的Fans群體在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裡便如滾雪球般席捲了整個世界?為什麼全球花錢進電影院欣賞我的影片的人要遠遠高於看他的?此外還有很多個為什麼……現在這些問題,斯皮爾·博格解答不出,媒體也給不出什麼具體的答案,即便是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看來這個千古之謎,只能交給後世的人來解答了。
斯皮爾·博格對於將來我有可能需要花費一年以上的時間來拍攝這樣一部宏偉的戰爭影片充滿了好奇。他對我快速拍片所擁有的深厚功力向來都是非常欽佩的,可是讓他難以理解的是:什麼時候我轉性了?居然也開始慢工磨細活了!
正是基於對我的一慣認識,他一直以為我天生就是那種急性子的人。眼前突然需要放慢節奏來拍攝一部大製作的戰爭影片,在他看來,慢長的拍片歷程我恐怕會不習慣,進而影響影片的質量。
事實上他錯了,我天生是一個慢性子,做事如果沒有硬性的目標,總會做得很拖拉。這兩年來瘋狂的拍片歷程,我開始變得有些疲倦,並逐漸開始放慢了我的工作節奏。
不過。對我的轉變,華納電影公司的工作人員是最高興地。在跟隨我拍片的日子裡,對於高強度的拍攝安排,我倒沒有事,一般的員工卻有些吃不消。正因為如此,我的拍攝班底有了兩套完全不同的陣容,以方便隨時輪換。
很多員工就是因為經受不住我的高強度的拍攝工作而生病倒下,雖然馬上就有人能接手他們手裡地工作。但超強度的拍攝還是讓他們心有餘悸。不過每次拍攝我開出的薪水和福利待遇,卻是所有攝製組中最好的,對於生病的員工,我向來都不會辭退他們,而是予以最細心的關心,因為這樣,“士為知己者死”,華納公司旗下的所有工作人員都願意和我合作,為此即使累得病倒,也覺得值得。
這邊,我正躲在我的別墅裡閒得百般無聊。雖然有愛情和美女點綴生活。還有詞曲和劇本需要創作,可是心裡卻仍覺得空蕩蕩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此時地索尼唱片公司。雖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卻始終不甘於平淡,每天都有新聞傳來。在“三湖”別墅地每一天,我都會有選擇性地看新聞,實事、娛樂和社會談話類節目我都統統都沒有不放過,當然最主要的是給自己增加社會閱歷。
現在的索尼唱片眼見不能再獲得什麼好處,便轉移了進攻地方式,開始在媒體上大聲叫嚷著漢文公司不可能真正把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