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記者招待會現場,一張張熟識的我思念著的面孔一一出現在我眼前,夢瑤,嘉穎,小雪,優子,她們都含笑看著我,讓我感動莫名。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居然還從中看到了每次都能帶給我強烈熟悉感覺的李茜,她怎麼會在漢文集團任職呢?不過當我看見她桌上的銘牌的時候就釋然了,原來她現在是夢瑤的助理啊。
我不能和夢瑤她們表現出過多的親熱,畢竟我們現在名義上只是一般的合作關係,所以只能像普通朋友那樣點頭示好,不能有過多的眼神和語言交流。
其實生活就是一齣戲,有很多時候,是你自己迫不得已在演戲給別人看,而演員相對於一般人,只是把這種體驗當成了一種工作。
看到了記者們早已整整整齊齊的坐在那裡,我感到一陣溫暖。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都站起來鼓掌歡迎,當然是因為我的準時參加而鼓掌致意,還有就是我在接受國內媒體採訪的時候沒有一點架子可言,不是那種做作的,和藹可親的,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合作。
我在國內媒體特別是港臺娛記那裡有著極好的口碑,由於我很尊重他們,所以他們都把我當作偶像來看待。
因為記者這行業很容易得罪人,當然更容易受氣,他們的工作也很辛苦,也很難,但是人們往往只看到狗仔隊,還有不負責任及醜惡的新聞工作者,從而忘卻了記者們奉獻的一面。
他們是最需要被大眾證明的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是現實的見證者,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身分,在遇到罪惡和醜惡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是在旁見證還是上前阻止。
我們都是平常的人通常容易忘掉美好的一面,而那些骯髒醜惡的一面卻容易被我們記在腦海中。
正因為我尊重他們,所以他們才給了我更高的禮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賀歲電影(二)
在記者和工作人員的簇擁下,我走向了釋出席的座位上,掌聲這才停止。此時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文風大哥打拼數十年才擁有這樣的榮譽,沒想到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擁有了,這充分說明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是一句至理名言,可是我的後浪什麼時候出現我現在卻不知道,不過現在我不需要擔心這個,還是先應付眼前的新聞釋出會要緊。
我坐在前排的最中央,我的名牌上寫的是‘張祈恩’。我的左邊是劉依菲,右邊是安以萱,優子則和夢瑤她們坐在一起,坐在第二排的漢文集團的主辦方位置。
此時一個記者站起來率先向我提問,看來他很著急啊,“張先生你好,我是中國中央電視臺的記者,請問你覺得你現在的名字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
我一看他胸前的銘牌,果然是央視的記者啊。看來是為了標榜他們的與眾不同,所以提出來的問題都是那麼地具有針對性,但為什麼我會感覺有一點衝著我來的感覺呢?我的名字怎麼了?不好嗎?
“這位記者先生,其實‘張祈恩’這三個字很平常很平凡很普通,是我出生的時候我父母為我取的,意思是想讓我一生都平平安安的。名字是一個人的稱呼,隨便你們怎麼叫都可以,可以叫我全名,也可以叫我祈恩,再不然還可以叫我小恩或者恩恩,沒有什麼不同。你所指的不同恐怕是指我這個人的身份和以前有了不同,而不是我的名字。因為有我今天的身份地位,‘張祈恩’這個名字才變得和往常不一樣,變得極不普通。我可以這樣說,現在‘張祈恩’這個名字的品牌效應至少值十億美元,所以這個名字的意義就不同了,他代表的是商品價值,而不是一個人的名稱。”我慢慢思考著,一字一句地回答著這個央視記者的提問。
其實我不太喜歡這樣的提問方式,我還不是一個很成熟的人,問我這樣深沉的問題是想看我的笑話嗎?讓人知道其實演員並不是年青人想像中那樣完美,雖然有著完美的外表和表演技巧,再不然多一點歌唱創作能力,卻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們沒有高的學識素養,無法成為青少年們崇拜的偶像。他提這樣的問題,難道是想得到這樣的答案嗎?我一邊回答一邊想著這個記者的用意。
看來我的回答似乎是無懈可擊,這位央視記者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其它的問題來責難我,而且現場需要提問的記者不止他一個,他只能期望得到下一次提問的機會了。
央視記者的提問讓很多娛記同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問題真的讓人無法理解啊,他們開始懷疑那個央視記者是不是娛樂記者裝扮的,又或者是掛羊頭賣狗肉有著另外不可告人的目的。
隨後提問的分別是地方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