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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負的不僅僅是一種負責,更多的是一種使命,一種與生俱來的職責,一種生為中國人的驕傲與自豪。更誇張的是,當下午浙江衛視的節目播出後,國內很多地區的民眾都強烈地要求讓我成為今年“感動中國”的頭號入圍人選,並讓我直接被選為全國十佳青年,當然,對此我只是一笑置之,因為這些評選不是兒戲,不是群眾說了就算的,還需要中央高層首肯才行。

晚上,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此次全國電影宣傳活動的一行人參加了浙江衛視舉行的現場的面對面的訪談類節目。晚上八點鐘,浙江衛視的演播大廳,直播正式開始。

參加節目的是我們此次宣傳活動的所有成員,當然我更是人們注意的焦點。

節目的開始,還是在漂亮的女主持人極力地煽情下,挑起了現場觀眾的激情,然後現場的燈光逐漸暗淡下來,由集光燈照射著演播大廳的入口處,隨後我們劇組的成員一個個慢慢地步入到了節目錄制現場。

當發現步入現場的人是我的時候,現場的觀眾更是爆發了更大的熱情,他們使勁鼓著掌,拼命地尖聲叫喊著,現場是一片混亂。

一箇中學生模樣的小女孩更是忍不住衝上前來使勁抱住我,還好我在熱情地回報了她後,她乖乖地坐回了座位上。這時女主持人極力叫大家冷靜下來,而大家經過簡單地發洩後心情已經逐漸平靜,否則全部的觀眾都要向我衝過來的話,估計我鐵定會被壓成肉餅的。

主持人並沒有對我們劇組的一行人作過多的介紹,剛才她那煽情的表演已經發揮到了極至。節目仍然採取的是一問一答的簡單的採訪方式,中間偶爾也會帶有觀眾的提問。

當然,女主持人的問題中還是有提及關於我在拍片時出現緋聞後該怎麼辦的問題,問我如何正確處理和麵對。提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眼神很期待,臺下觀眾也是屏住呼吸仔細聽我回答。看來,在簡單吹捧後人們還是喜歡問一些比較私人的話題,而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則會被人忽視,就比如現在就沒人問我在上海受到警察暴力對待的事情。

節目是採取的是現場直播的形式,整個程序很順利沒有出現任何錯誤,就在我以為會平安結束的時候,有一個觀眾突然這樣問我:“現在我們都很關心一個問題:為什麼您會在日本擁有如此高的知名度呢?還有您目前在日本的被接受和被崇拜的程度目前幾乎是無人能及,請問您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這個問題我也不好解釋,被人喜歡和崇拜當然是一件好事,對此我很欣慰,至少表明了我的影片和唱片在那裡將會非常好賣。”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臺下的觀眾都發出了理解的笑聲,我接著說道,“不過至於在日本為什麼會有著如此多的人崇拜我……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我就是他們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吧。”我微笑著回答完了觀眾的提問。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久,但是到現在我也不大明白。在日本能擁有如此瘋狂的崇拜程度大大地超出了我的想像之外,總不能是他們全民族都瘋了吧!最可能的原因是這個民族的特殊性與我的偶像魅力結合在一起才會有如此特殊的化學效果的產生吧。

“我想請問一下張祈恩先生,作為一箇中國人,尤其是我們杭州的榮譽市民,您什麼時候回內地拍一部純國產的電影?當然香港也是祖國的一員,可是我們更多的是想看看內地的電影製片廠和演員在您的手裡捏合在一起能夠拍出一部什麼樣的影片來。”此時一位中年男子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問得相當有難度,我總不可能告訴他我們內地的機制不好吧。

簡單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這樣道:“拍我們國家自己的電影也是我的一個心願,不過現在國內的電影環境還不是太明朗,而且外在的不安定因素也很多,因此我不會盲目地進行拍攝。現在國內的電影大多數是衝著獲取世界各地的獎項或者是國內電影的獎項而投拍的電影,並不是拍攝給大眾看的電影,所以對這樣的拍攝方針我不敢苟同。如果我回來拍電影的話,我估計拍攝的也大多是些愛國教育型別的電影,畢竟現在青少年應該接受的是愛國主義教育和道德教育,而不是那些填鴨式的把人培養成素質白痴的應試教育。”我不知所云地回答著這位觀眾所提的問題,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我不在乎明天媒體是否會炮轟我對現在教育方式的質疑,反正現在我已經是箭頭人物,所說的一切都會被人拿來品頭論足的,我只希望留給人更多的思考,除了考試我們還可以怎麼辦?

整個節目錄製得很開心,現場的氣氛也是相當輕鬆,大家都很投入和享受這次的訪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