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正沉浸在音樂聲中,腦海裡一片平靜,可是當我聽到劉依菲和安以萱象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將那個老外的惡行訴說後,不由心裡一陣火起。
我站起身來,走到那個老外身邊道,“這位先生,你要尋花問柳我不反對,可是你找到我的朋友身上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要你向她們道歉。”
“道歉!?”那個英國人似乎聽到最好笑的事情,“為什麼要道歉?你們中國的女人不是最喜歡我們這樣風度翩翩的外國男人嗎?和我們這樣的男人度過浪漫的一夜,對她們來說是一種無上的榮幸。”說完後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管我的閒事?”
我一聽肺都要氣炸了,看來在一般老外的心目中,中國人的地位還真是低啊,當然這也是我們有些人自甘下賤造成的。君不見某些老外打著投資的名號在內地某些省份為所欲為嗎?沒見過北方某海濱城市藝術學校的女生出來“援交”只接待外國友人嗎?沒見過九。一八這天日本人集體到南方某地“援助中國婦女”嗎?
不過,我可不是那種沒有血性的無恥男人,當我聽到這裡的時候,一記上勾拳就將這個衣冠禽獸給打翻在地,在我想繼續教育他尊重中國婦女的時候,卻被小優和劉依菲她們死死拉住了。要知道這裡也算是高階場所了,出現在這裡的人,尤其是老外一般都是非富即貴,她們擔憂我在電影宣傳的關鍵時刻出什麼狀況,所以都不贊成我繼續展現我的男子漢的雄風。
第一百六十九章 酒吧風波(二)
這時候,有兩位身材粗壯的外國大漢靠了過來,還有一位戴著眼鏡的儒雅的男子跑到了那位自認高人一等的英國紳士身邊,焦急地扶起了他,“金伯格先生,你沒事情吧?”
那個叫金伯格的來外什麼風度都沒有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指著我厲聲道,“把他給我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居然連我都敢打,這個該死下賤的中國人!”那個眼鏡男不愧是最忠實的奴僕,全然不顧惜自己同樣也是中國人的身份,隨聲附和,“對,打,往死裡打,駐華使節是一個普通中國人能夠招惹的嗎?確實下賤該死!”為什麼他強調我“普通”呢?自然是因為他作為這個英國駐華大使的翻譯,對官場和富豪的圈子知之甚熟,決沒有見過我這樣的生面孔。而且作為身份高貴的“金領人士”,平常出沒於達官貴族之間,很少欣賞我拍的片子,即使偶爾在報紙和雜誌上看過我的照片,可是他那裡記得住。
其實那兩個大漢早就想找我的麻煩了,他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恐怖的肌肉,然後擺出拳擊手的姿勢,在我身邊遊走。
我順手將小優她們趕開,一抖衣衫,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兩個看起來就屬於靠蠻力取勝的傢伙,準備在他們撲上來的時候一舉把他們擊倒。其實我還是低估了這兩個保鏢的實力,作為前拳擊重量級世界冠軍,他們的身手都堪稱一流,尤其是在觀察對手的弱點上都有自己獨到的地方。
雖然他們聽到了那位英國駐華大使的命令,也聽到了翻譯蘊涵著點出我身份的話語,可是就是遲遲出不了拳。他們此刻心裡暗暗叫苦,因為我站在那裡,就宛若一堵牆一樣,紋絲不動,周身看起來都是破綻,可是想動手的時候卻發覺每一處都不是破綻,而且有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們一陣心驚肉跳。這樣沒過一會兒,他們的額頭上已經滿是豆粒大的冷汗汗珠,先前威風凜凜主動挑戰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
我不耐煩地叫道:“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遲遲不動手?你們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哦。”說完,見他們沒什麼反應,不由搖了搖頭,原地騰空而起,飛腿踢處,兩人應聲而倒,引來鬨笑一片。
老年爵士樂隊的表演早就在我們開始起紛爭的時候便停止了,而那些對新聞有著異常渴望的記者更是發現了新大陸般將現場的情形原原本本記錄了下來,當然少不了有電視臺的記者用小型攝像機將整個事件進行了全場錄製。對於外國人的飛揚跋扈,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對於我的大打出手都是舉雙手歡迎。尤其是我表現出來的武術功底,更是讓現場掌聲四起。
那位金伯格先生想不到身邊的兩位保鏢竟然如此無用,一個回合就被我給擊倒了,看著我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他色厲內荏地指著我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英國駐華大使,有外交豁免權,你不能……不能傷害我……我的身體。”那個眼睛翻譯也是一臉慌張地對我道,“你別過來,金伯格先生如果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是非常嚴重的事件,即使你死一萬次都不能減輕你的罪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