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你們能幫幫我嗎?”老中醫吞吞吐吐地說道,但讓我們迷惑的是他居然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好了,我們能幫到你的就一定幫。”我很佩服這些有醫德和人格的醫生,不因為自己的一手好醫術就成天站在別人的頭上,總是平等地和人交流。
半晌後老中醫才扭扭捏捏地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很舊的筆記本,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因為醫院給我打招呼的時候已經向我說明了。我孫女很喜歡聽你們的歌,能麻煩你們給她籤個名好嗎?”老中醫說話的時候感覺臉燒得厲害,要不是她的寶貝孫女喜歡,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當然可以,不過我覺得應該簽在一件更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上才好。”不過我們身上都沒有什麼可以用來簽字的。不要給我們說衣服可以簽名,如果此刻脫去就實在是太冷,要知道此刻已經是年末,北風呼嘯,如果感冒了就得不償失了。不過我倒看到了一個好東西,弗林斯頭上戴的白帽子造型很獨特,這樣物品用來簽名正好。
弗林斯當然不介意我們這麼做,一臉高興地送出了遮醜的帽子,然後我們五個人分別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不知道老湯米在哪裡又弄出了一張有我們簽名的我們的唱片,當然這頂帽子和唱片也一起送給了老中醫的孫女,這種皆大歡喜的結局是我最樂意看到的。
告別了醫術精湛的老中醫後,我們迅速從這家醫院消失,往下榻的酒店趕去。
在車上,鄧肯好奇地問我道:“張,北京有什麼好吃的,你知道嗎?”
唉,我的大哥啊,你不是早跟你們說過我從來沒來過北京嗎?你們怎麼還纏著我不放呢,還好我知道的北京叫得出名的有兩樣美食:一是涮羊肉,另外一個自然是燒鴨了。
“肚子好餓啊!怎麼樣,我們先去吃東西好嗎?”鄧肯忘情地說道。他全然忘記了老湯米還在車上。還好現在的湯米絕對算得上是豁達大度了,他也不會強迫要求我們一直吃那種所謂的營養食物了,要知道在寒冷的北京,人還是應該適當地攝取一些高卡里路的食物。
我們的房車是JIVE唱片公司駐北京分公司的,這是一家火速成立的新公司,在前兩天才剛剛掛牌,雖然沒有多少人,投入卻是一流。因為我們組合的橫空出世,讓JIVE嘗試在中國內地也能否發掘一些特別優秀的年青人出來,因為東方人特有的神秘感,說不定就又能挖掘出新的一個張祈恩出來。哪怕不象他那麼出名,即使只在中國或者亞洲紅也無所謂,只要能賺錢,管你是誰。
但是不管怎麼選,JIVE決對不會培養出像孔令翔那樣的反偶像出來。在中國,人們恐怕還不能接受這樣五音不全的藝人,因為我國的娛樂行業還不太成熟,沒有一套培養新人的機制,哪怕是造星運動,也停留在‘原始社會’的水平。
當然由於時間關係,鄧肯去餐廳進餐的提意只能是說說罷了。不過聽說我們下榻的酒店就好像有這種食物,也算是對我們的一點安慰。可是總在酒店吃飯,完全感覺不到那種進餐的氣氛。就像在家吃火鍋和在外面吃的道理一樣,家裡雖然熱鬧,卻沒有那種火熱的氣氛,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也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我們一行來到了北京的下榻地——國際大飯店。剛一下車我們便馬上往房間裡趕去,小雪則在外面幫我們定餐,湯米今天也準備和我們共進晚餐。不過他還是給我們作了一個特別的規定,只能他一個人喝酒,我們一滴都不能沾。還好我沒有嗜酒的習慣,我們這裡也沒有一個酒鬼。湯米的美酒是誘惑不到我們的。
今天湯米還有一個創舉,他說入鄉隨俗,今天大家都用筷子。據我所知,雖然湯米常去日本旅遊,不過他卻不愛吃日本菜,他覺得生吃很噁心。湯姆等人來香港也有一定時間了,早就學會了用筷子,只是姿勢不是很標準而已。
我心中暗爽,這下可以好好玩玩湯米了,涮羊肉估計他是夾不起來,還有薄薄的烤鴨片,嘿嘿,我們會讓你慢慢享受美食被我們消滅乾淨的那種感覺,讓你也知道我們那種美食當前卻無法享用的感覺。
當小雪回來後不久,餐車也隨之被推了進來。我們大家都被飄香的美食所感動,其實現在我們一個個早就餓暈了頭,自然是舉箸相向。不過湯米似乎也是早有準備,他居然會用筷子,而且這個老傢伙完全是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的架勢,害怕吃不飽,東西直往他的碗裡裝。
不過這頓飯還吃得真有感覺,有小雪這樣的美女相伴,進餐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