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開導我說道,“好了,你就別擔心了,我會幫你做好一切的,你的事情估計還不少,我就不浪費你的時間了,如果有時間我們再約出來敘敘舊。”
“好的。”聽見我說完再見後趙無極便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他立馬召集手下準備行動,當然只是一般性的恐嚇,不會動真格的。說實話,現在他的手下還有那些所謂的社團成員已經都是有了正當職業和收入的人了,什麼群毆的事還有為爭奪地盤而大打出手的事已經沒有了,整個香港的地下社會都是他們的了,雖然仍然有著犯法的事情,但範圍和規模都不大,畢竟誰想成天生活在刀尖上呢?那些所謂的打手都只是嚇一些無知的市民而已,真正能打的沒幾個了。
於是現在的香港出現了一個比較奇怪的現象,許多白色的麵包車或者載人量比較多的汽車紛紛向全港的小報雜誌社駛去,在車上有說有笑、慈眉善目的人到了這些小報雜誌社後便兇相畢露,拿出刀來拍得桌子“啪啪”直響。
當然那些刀都是鈍刀,那些社團成員好不容易在家裡的儲藏室內找到的。當然一般人哪知道現在的‘黑社會’已經不是他們以前那些動不動便刀棒相向的成員組成的了,所有的小報和花邊雜誌社都嚇壞了,有些大膽的打電話報警,當然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一些小小的傷害然後把電話砸壞。當然趙無極已經將整個事件知會了警務署劉署長,現在警察局已經得到了通知,只要是這種型別的電話一律不接不管,反正也不會有任何重大傷亡事件出現。
就在我們結束記者招待會不久,在網上便出現了這樣一段影片,其實是《環球資訊報》的傑作,當時咖啡廳便有他們的記者在現場,他們可是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包括那些狗仔隊獰笑著的醜陋嘴臉,還有現場弗林斯、江曉汶和那個叫阿楠的男子的對話,很快,那個叫阿楠的醜態便暴露在了全世界女性面前,頓時,他成為了男性所不恥的敗類,而女性也把他視為公敵。
據說在第二天下午,他那個有錢的未婚妻便迅速與他解除了婚約。既然女兒都不甩他了,當老爸的自然是毫不留情,他所工作的律師事務所立馬把他解職,律師公會也無限期地吊銷了他的律師執照,不清楚的人真的無法相信他竟然是一個律師,他真的算是糟蹋了這份職業。
由於臭名昭著,在香港的律師界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他在晚上悄悄地離開了香港來到了內地。當然內地的報道和香港幾乎是同步的,他的大照片處處可見,他以後在內地也混得很不理想,然後來到了東南亞,後來好像因為收黑錢被黑幫的殺手亂槍打死在街上。
在酒店稍做休息後,我們馬上趕往了醫院,在途中我們聽到了一個好訊息,據說那個叫阿楠的男人撤銷了對弗林斯的控告,當然警方也沒有控告我們,整個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不過在我們離開之前,小雪已經和江曉汶來到了醫院。我祝福弗林斯在能在這次得到他所渴望的愛情,最好不要是那個女孩的憐憫或者只是一種友誼之內的情感。
小雪來到醫院後,並沒有隨江曉汶來到病房,她友善地向江曉汶笑了笑,然後在病房外面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弗林斯在江曉汶離開後不久就醒了過來,在我們舉行記者招待會的同時,他的X光片也出來,大腦並沒有什麼損害。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一切都表現得非常好,看來這次確實沒什麼大礙了。
江曉汶紅著臉,走進病房的時候,弗林斯正無聊地盯著門口。此刻,他正遺憾沒有向江曉汶表明自己的心跡。當看見江曉汶出現的時候,弗林斯滿臉都是驚喜的表情。
迎著弗林斯火熱的目光,江曉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突然覺得氣氛很尷尬。“昨天晚上辛苦你了。”弗林斯微笑著用粵語說道,臉上滿是溫柔的表情。江曉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此刻弗林斯的粵語發音是如此清晰,不過她的心裡也很感動,為弗林斯如此用心學習粵語而心懷激盪。
“你沒事就好了,我還擔心你會出什麼意外,如果你真有事的話,我一輩子都會感到不安的。”江曉汶幽幽地道。雖然江曉汶對弗林斯有了好感,但她認為是因為弗林斯的真誠和幫她出頭而使自己產生的感激之情,並不是愛情,女孩子有時候就是愛自欺欺人。
“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的,換了任何男孩也都會這麼做的。”弗林斯看出了江曉汶的意思,他現在覺得自己的戀情有了希望,當然他也不想得到一份因為同情而換來的愛情。
“我想你知道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你,不過我不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