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賤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
這時候湯米、小雪還有我們的律師趕到了警察局,當然同時而來的還有那個叫阿楠的男人的律師。
見著律師來了後,那個叫阿楠的男人好像又有了什麼勇氣似的,剛才叫警官現在改口叫阿SIR,現在對著警察言必稱什麼像我這樣的納稅人等等之類的話,一付小人得志的嘴臉,看了就讓人噁心。
叫李茜的那個女孩和她的表姐江曉汶也在同一間辦公室內錄口供。
雖然我們的身分特殊,影響也很惡劣,但這畢竟只是一般的治安案件,用不著搞得像審犯人一樣緊張兮兮的。不過那個叫阿楠的男人非要告弗林斯故意傷害罪,不過此刻他除了眼睛還有臉上的一些傷外,便再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了,反倒到弗林斯的傷勢要重一些。這個傢伙,趁我們拉住弗林斯的時候用酒瓶砸向了弗林斯的腦袋,然後便被鄧肯踢翻在地上。不過似乎他沒記得鄧肯打過他,應該是鄧肯那腳把他暫時給踢暈了的緣故吧。
他真應該萬幸我沒有出手,要不然他不可能站在這裡像叫公狗一樣向我們狂叫。聽著那惱人的噪音,我心裡不由鬱悶萬分,這個世界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他這副叼樣也算是男人嗎?對著自己曾經傷害過的女人,不但不內疚,反而卻惡言相向,是人都應該教訓他一頓。
湯米因為語言不通,只能在那裡乾著急,他知道這次事件的影響很大,對於我們未來的事業或許有著不可挽回的損失,此刻,他已經在想如何向傳媒敷衍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