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小女孩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看著我越來越靠近的嘴唇,她盡然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我倒,這不是便宜我嗎?不過我可不會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來。
看著她剛才的“凶神惡剎”和現在“楚楚動人”之間的差距,我不禁笑了出來。
她則從失神中清醒過來,一把想推開我,卻被我牢牢地拉住了,“你這個死色狼,如果你再敢佔我的便宜,我一定要殺了你。”她惡狠狠地說道。
“到底是我想佔你便宜,還是你想讓我佔你便宜啊,麻煩你把事情搞清楚在說OK。”我壞笑著說道。
她一臉怒火而我則滿臉微笑,別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她想到剛才自己那羞人的姿態,頓時沒有了脾氣。
我們倆就這樣在大街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手一用力從我的魔掌中掙脫出來。
路上過往的行人心裡都在說著同樣的一句話,‘現在的孩子啊,這麼小就在公共場合打情罵俏的,成何體統啊!’我抗議啊,我可是純純的中學生啊。
看來她對我也不是有什麼太壞的感覺,也許以前我真的有些什麼做得不對。
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看能不能和解,看著她俏麗的小臉,我說道,“鄭嘉穎,哦對了,應該叫你Nicole。請問你為什麼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成見啊?要知道以前的兩次都只是個誤會啊!也許有點湊巧,可我敢發誓我決不是故意的。”
她呆呆地看著我,似乎有些吃驚,不知為什麼我會突然這樣說,一下子腦袋有點不清楚了。於是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再接再厲,“如果以前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這很沒意思,而且早上的事你本來就不對啊。”
這時她突然回過神來,“你不用假惺惺的裝好人,我不吃你那套,你也別指望我會原諒你,你做過什麼就要為此付出代價。”她依然強硬的回答我。
看來她的面子觀還真強啊,算了以後少招惹她為妙,不過為了不讓她再繼續在學校裡胡鬧下去,我有必要給她上上課。“不原諒我,那是你的事,我不強求,只不過我希望你明白,這裡是中國不是新加坡,這裡不能按照你的生活方式進行,要改變也不需要你在哪裡瞎攪和,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地球沒你一樣轉。”
“要怎麼樣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她說。
“你知不知道,上次和你一起鬧事的那些同學有幾個差點被開除了。”我沒好氣的說道,她還真的是油鹽不進啊。
“學校怎麼能這樣啊?我們只是在爭取學生應有的權力而已。”她聽到後激動地說道。
看來在她體內的那股民主細胞又在開始蠢蠢欲動了,我連忙打住了她想要衝回學校找老師們理論的衝動, “請問你在新加坡上學的時侯,對學校有什麼不滿,你們那裡的學生也會上街遊行來向你們的老師抗議嗎?”我問道。
“不會啊。”她回答道。
“那不就對了嗎!你所在的所謂的‘民主的新加坡’也不允許這種事的出現,何況還是在尊師重教的中國呢?”我義正嚴詞地說道。
看她已經被問住了,我接著又說道:“你講的那些民主,是讓同學們知道了許多不知道的事情。可是這是在中國,用老師的話是我們國情不同,你的那些東西在我們這裡是行不通的。況且你會離開這裡的,離開過後我們又會恢復往日的生活,你就像一顆流星一樣,劃過就消失了。話又說過來,如果我們的教育真的有問題的話,會有人來糾正的,相信祖國母親也不期望她所教出來的孩子都是些白痴吧,所以說這個根本不用你費心的。”
她就這樣看著我說話,聽著聽著眼睛就紅了起來。
我意識到可能是我的話太重了吧,像她這樣一個大小姐,有誰這樣訓導過她呢?我最怕的就是女孩哭了,只要她一哭我的大腦一定會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這可是我最大的弱點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點用在任何年齡上的女人都合適。我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才好,我好想安慰安慰她,於是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輕輕地拍了一下,她卻又再一次的推開我,邊哭邊說道:“誰你要管,討厭,壞蛋。”
路上的行人,又在嘆息,‘改革開放的影響實在太大了,這麼小的孩子都知道傷女孩子的心,一定是這個壞小子腳踏兩隻船被發現了。我冤啊,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我什麼時候腳踏兩隻船了,哎,苦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