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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偷稅漏稅被查出來了,面對的是鉅額的罰款;大大小小的假新聞林林總總有好幾百條,自己的名聲在新加坡可算是臭不可聞了;鉅額的索賠清單象座小山一樣壓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不再是公司的最大股東,他失去了對公司的絕對控制權。

如山的債務全壓在了他的肩上,讓他短短几日老了十歲。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唯一的選擇便是低價出售手上的股票來抵債。

本來期望在公司繼續工作以便東山再起的鄭文斌被前來接手公司的司徒倫好生羞辱了一番,不止如此司徒倫還買下了以前的寓所來嘲笑自己的無能。這些鄭文斌都忍了,為了家人他什麼尊嚴都不要了,但在後來的工作日子裡,時時刻刻的欺凌和侮辱,終於讓鄭文斌一病不起,最終公司送來了工資清單,他失業了。

以前那些所謂的朋友在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個都找不到,雖然女兒身上尚有存款但一個大男人的自尊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好在自己的法語很好,於是病好後在一家法國餐廳做了領班,雖然辛苦但收入不錯。但讓人心煩的是,以前被自己因財務問題而解聘的員工,卻大搖大罷的來到餐廳對他指手畫腳,冷嘲熱諷,極盡侮辱之能事。

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動手打了一個最囂張的傢伙(鄭文斌是截拳道高手),被餐廳辭掉了。

作為家裡的支柱他不能倒下,但是沒有一個公司肯用他,難道依他多年的工作經驗連個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嗎?他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司徒家做的手腳。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做得如此狠毒,連條活路都不留嗎。

這個時候舒柔去求司徒倫,請求他給鄭文斌一個機會。不想色中魔王的司徒倫一看見舒柔的美貌,眼前一亮,當即就在這座鄭家以前的居所強暴了舒柔。末了,他扔給了舒柔一筆錢,說如果報警的話,就說舒柔是出來做雞的妓女,讓鄭文斌更抬不起頭來。不敢聲張的舒柔只好打落牙齒合血吞,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錢離開了。

回到家裡,無法說明錢財的來源,就只好說是找了份不錯的工作,這是預付的工資。

司徒倫此後則以此為要挾,隨時打電話給舒柔到自己住所供自己發洩獸慾,末了都是扔上一筆錢了事。

舒柔一次一次地屈服於司徒倫的淫威,漸漸地心理也有些扭曲了,終於把這事當做一種交易來看待。而司徒倫固然有欣賞舒柔的美貌因素在內,其實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這一點只有司徒倫自己才能明白,因為他居然能從舒柔身上體會到強暴鄭嘉穎的快感。要知道,舒柔是鄭嘉穎的後母,僅僅是這種想法就有種變態的快感。一旦舒柔徹底被自己培養成溫馴的奴隸,那時候染指鄭嘉穎的機會就大得多。

鄭嘉穎也沒有去學校讀書了,而是選擇了上班。雖然手裡還有點積蓄,但人生在世,哪兒能沒個花錢的時候呢?多幫家裡貼補下家用也是好的。

在鄭文斌心裡,居然靠老婆和女兒外出工作才能養活自己,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但現實是無奈的,儘管一再嘗試到新的公司面試,可是等待自己的都是那句“你不適合我們的工作,對不起。”於是他徹底迷失了自己,終日沉溺於酒精裡無法自拔。但看到老婆女兒每天都是那麼累,尤其是妻子,只要一加班就要工作到深夜才能回家,而自己居然是那麼無用的時候,心裡也會如刀絞般疼痛。他恨世道的不公,恨自己沒用,更恨司徒家的趕盡殺絕。

這就是幾十年來鄭家的故事,其間的悲歡離合,確實是讓人扼腕嘆息。

舒柔和鄭文斌都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表情時而喜悅,時而哀傷,更多則是對現實的嘆息。

目睹父母的異狀,鄭嘉穎心裡也很難過,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打破了靜寂“喂,爸媽,你們倆個都還好吧?”說完後還特意親暱地親了下父母的臉。

看著女兒孝順乖巧的模樣,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臉上滿是溫馨的表情。“沒什麼的嘉穎,我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點感觸而已,對吧文斌?”舒柔永遠都是那麼溫柔,輕輕撫摸了一下女兒動人心魄的粉頰。

“恩,是的。”鄭文斌點了點頭,“對了,我們大家快把蛋糕給消滅了吧,然後吃飯,今天的晚餐我做得豐盛極了,你們可要好好的吃一頓。待吃飽了你們快去休息,明天你們還要早起上班呢,家務活就讓我來幹吧。”雖然鄭文斌口氣輕鬆,但心裡還是一陣酸楚。他決定明天再去找工作,哪怕是苦力自己也要幹。原本應該是女兒和老婆在家享福的,而自己卻讓她們一天到晚在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