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診斷和確認後,醫生不無遺憾地告訴鄭文斌,舒柔真的失憶了。
舒柔失憶了!這猶如晴天霹靂一樣擊中了鄭文斌。
醫生耐心地解釋了一下舒柔的病情,稱這種狀況是選擇性失憶。也許幾周或者是幾個月就會好起來,也有可能一輩子都記不起來。經過一系列的測試表明,現在舒柔的記憶停留在她剛從財校畢業的時候。此刻的她,什麼人也不認識,對於任何人都保持著敵意。
還好嘉穎帶的“行李”裡就有關於她們一家三口的日記相簿,不管怎麼樣對於這些照片舒柔不能否認,漸漸地她放開了對家人和我的敵意。但是她對於我們而言,則更像是陌生人一樣,這種感覺很新穎,也很奇怪。
鄭文斌在遭受短暫的打擊後,並沒有傷心氣餒。以前的舒柔在他的生命裡,做的是他前妻的影子。自己雖然愛她,總是攙雜著前妻的身影,並沒有完完全全敞開自己的心扉。現在她已經記不得以前的事了,但他仍然可以從舒柔的眼睛裡看出對於自己的那種獨特的感覺。目前這種狀況,正好重新戀愛過,也讓她嘗試一下真心被愛被呵護的滋味。現在是補償舒柔的愛的時候了,即使是舒柔永遠無法恢復記憶也沒有關係,能讓她忘記過去的種種不快也許是一件好事,現在的自己將用全部身心來愛她。
舒柔的事情過去後,接下來便是解決鄭文斌的事情了。
李爵士一心想往傳媒業方面發展,這才選擇了司徒家作為合作伙伴。除了他們在香港以及亞洲傳媒界的地位外,主要是他們有做傳媒事業的經驗。但沒想到是,合作伙伴竟然是可惡到讓人無法想像的人,包藏著難以想像的禍心,所以在單方面宣佈計劃無限期擱淺以後,司徒飛雲也感受到了什麼,主動解除了合作的合約。
鄭文斌完全沒意想到夢瑤的爺爺竟然便是李爵士,當李爵士提出讓鄭文斌在他手下做事,進軍傳媒業的時候,他幾乎沒有任何考慮變答應了李爵士的要求。做的是自己的老本行,還有李家雄厚到無法想像的資金做後盾,想想都覺得是做夢一般。
雖然自己的家業沒有了,但是一但涉足到傳媒業,就有了向司徒家叫板的本錢。為了向司徒家討回血債,在別人手下做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況且是在亞洲經濟超人手下做事,自己更是心服口服,而李爵士所表現出來的氣度,確實讓他感到很傾慕。
現在既然來到了香港,那悲傷的事件就暫時放在一邊吧。先做個合格的打工者,把李家的傳媒業做大做強,才是自己的第一要務。現在的生活看著比以往平靜了很多,但這種生活似乎正對自己的心思,也更能帶來自己的愉悅感。似乎目前最大的快樂便是過這種平靜的生活吧。鄭文斌在心裡默默思忖著。不過對於司徒家的仇恨卻是無法抹滅的,自己不是那種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的人。對於司徒家這樣的人,報復他們的方法是讓他們失去擁有的一切,要讓永遠也無法翻身,這是比殺掉他們更加可怕的詛咒。
不過自己不會讓仇恨矇蔽自己的雙眼,舒柔將是自己生命的全部,即使是報不了仇也要和舒柔開開心心地過下半輩子。舒柔對自己慢慢地放開了心懷,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急需要別人的愛心和呵護。
東皇娛樂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楊成天正揹著手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外面的風景。
此刻的他已經有點不明白張祈恩了,這個年輕人就象馬里亞那海溝一樣深不可測。起初拍電視先就是大紅大紫,然後就是被不明勢力抑止封殺,再後來殺出重圍唱片就像麵包一樣好賣,參加《無間道》的試鏡竟然擠掉了事先內定的於聞樂,而且陳關西回到公司更是對他大加讚賞,說他天生就是演戲的好材料。
收到無線那邊的訊息,他居然在寫劇本,而且還會出演男一號。這一切都似乎都來得太不思議了。讓人費解的是,在前一段時間內幾乎被封殺得乾淨淨的張祈恩,會接連做出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又讓人覺得這一切都合情合理的。難道那小子是天生的好命?
但很快楊成天又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雖然他很出色,不過他所做的一切公司事先都不知道,這簡直就是不可諒解的。他以為自己有點小本事就可以隻手遮天了嗎?未免太天真了點。不過依他現在的表現,還是可以讓他先吃點甜頭的。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那就沒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新加坡的事情已經慢慢的被我們所淡忘,時間正是療傷的聖藥。
我也恢復到了正常的工作次序中來。得知我回來了後,劉導演第一時間找到了我,讓我吃驚的是他提出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