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緊地擁抱對方。
結果翻開牌,又是駱夏和向暖受懲罰。
向暖不是很想完成這個懲罰。
她很看重擁抱,尤其是跟喜歡的人的、第一個擁抱。
如果就這樣給了遊戲懲罰,她心裡可能會遺憾餘生。
向暖沒勉強自己,直接說出口:“這局的懲罰我完成不了。”
駱夏笑望了向暖一眼,也隨之坦言:“我也不行。”
跟她的第一個擁抱不該這麼隨便地借遊戲懲罰完成。
“喝酒代替可以吧?”他看向餘渡。
餘渡並不為難他,只伸出三根手指,說:“三杯。”
駱夏點頭,開始倒酒。
向暖不能喝酒,剛要開口說明,駱夏又道:“一人三杯?”
餘渡應:“對啊!”
隨後就笑嘻嘻地問:“難不成夏哥你想要一人一杯半?”
駱夏只說:“向暖的三杯我替她喝。”
她今晚在飯桌上都沒喝酒,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肯定是不想喝的。
那就由他替過。
向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都這樣了,就算她說自己酒精過敏,餘渡也肯定會讓駱夏替她喝掉。
她暗暗輕嘆了口氣,眼睜睜看著駱夏幹下去六杯啤酒。
幾個人商量著接下來玩什麼遊戲的時候,駱夏坐在旁邊開始拆禮物。
他最後一個拆的向暖送的那個盒子。
長形的盒子,駱夏沒開啟前大概就猜到了裡面應該是鋼筆。
開啟一看,果然是。
派克卓爾的黑金鋼筆。
駱夏輕挑眉梢。
幾個人還沒商量出到底玩什麼遊戲。
駱夏看到旁邊有本子和筆,便提議:“那不然就玩我寫你猜吧。”
“往紙上寫答案,猜的人可以隨便問問題,每次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三次沒有猜中,就算輸。”
得到全票同意後,就準備開始第一局。
猜謎的餘渡背過身去等待。
負責寫謎底的駱夏沒有用包間裡準備的筆寫字。
他動作嫻熟地上好墨水,拿向暖送他的鋼筆寫下了第一局的第一個猜謎答案。
標準漂亮的楷體書寫出來的,是——
向暖。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向暖屏息片刻,眼簾止不住地顫了顫。
心也跟著失了控,漏跳幾拍之後,又劇烈而鮮活地跳動起來。
他寫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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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我寫下的第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