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很不清醒。
向暖呆呆地坐起來,想下床去倒水喝,還沒動作,駱夏就睜開了眼。
他跟著她坐起來,手覆到她摁在床上的手上,嗓音透著剛睡醒時慵懶,沙啞地問:“怎麼了?”
向暖輕聲說:“去倒水喝。”
“等著。”駱夏說著,人已經下了床,穿上拖鞋往外走去。
不多時,他端了杯溫水回來,坐到床邊,摟住向暖的肩膀喂她喝。
向暖困困地閉著眼,就著他的手喝了少半杯水。
剩下的被他喝完。
駱夏把水杯放到床頭櫃,回到床上和她一起躺下。
從身後擁著她,完全把人圈抱在懷裡。
“在下雨。”向暖呢噥。
“嗯。”駱夏摟緊她,親了親她的耳朵。
須臾,就在向暖再次昏昏沉沉地要睡熟時,肌膚上落下一點一點的火星。
向暖很快就被駱夏扯進了急流漩渦中。
他的手順著她光滑的手臂尋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縫,同她十指緊扣住。
向暖起初意識混沌半夢半醒,後來清醒了片刻,又很快沉淪入夢。
她嗓音嬌軟地喚了他幾次:“駱夏……”
駱夏每次都溫柔地低聲應:“嗯,我在。”
“在這兒。”
外面的雨聲嘩嘩,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著窗,不斷地敲打。
緊合的厚重窗簾裡側掛了一層輕薄紗簾,被屋內的空調冷風吹的不斷輕蕩飄揚。
……
向暖一覺睡到快中午。
她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駱夏住的那間臥室。
但他們昨晚明明是在自己住的主臥睡的。
身體有些陌生的不適,向暖忍著痠疼慢吞吞地坐起來。
因為沒穿衣服,她起身時下意識地抬手將薄被捂在胸口。
向暖正猶豫著要怎麼回房間拿衣服,忽而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她經常在家穿的寬大t袖和運動超短。
她立刻摸過t恤來套在身上,然後就……
看到t恤和運動短褲中間居然藏著她的貼身衣物。
向暖的臉發起燙,耳朵也變得熱熱的。
昨晚發生的事情不受控地在她腦海中浮現,像一幕幕超清電影鏡頭那樣清晰。
她咬住唇,默默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住的那間主臥。
進去後向暖注意到床上鋪的四件套都被摘下來換了新的。
臉頰登時又熱燙幾分。
向暖躲進盥洗室,在洗漱時用冷水給自己降溫。
駱夏把洗乾淨的床單被罩等物件掛起來晾好,回到臥室時,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他轉身去了主臥。
聽到盥洗室有水聲,駱夏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
“向暖?”
剛平復下來的向暖的心臟登時又跳到嗓子眼。
她佯裝鎮定地回:“嗯?”
“洗漱完下樓吃午飯。”駱夏低沉的嗓音染著笑。
向暖彎腰低頭掬了一捧冷水在臉上,而後才故作平靜地應:“嗯,好。”
她下樓時駱夏正在擺碗筷。
向暖走過去,男人轉身,邃然的眼眸中帶笑,直勾勾地注視著她。
向暖被他看的不自在,剛走過去,人就被他撈進了懷裡。
向暖呼吸一滯,眼簾飛快地顫動著,手已經抬起來抵在他肩前。
駱夏神色正經地關切問:“還疼不疼?”
向暖的臉蹭的一下就紅透,幾乎要滴出血。
她目光飄忽地躲閃開,強撐著淡定,聲若蚊蠅地回他:“還……還好。”
駱夏由喉間溢位一聲短促地低笑。
男人眉宇疏朗,彎腰親了親她的嘴巴。
向暖的手指下意識地揪住了他肩膀處的衣料。
駱夏沒纏著她親起來沒完沒了。
他適時鬆手,放過她,嗓音愉悅:“吃飯吧。”
“吃完收拾下東西,我們出發。”
向暖彎眸淺笑,點頭道:“好。”
午後。
天氣晴朗,陽光普照。
因為黎明之前下了雨,今天的空氣很好,還有清涼的風拂著。
向暖坐進副駕駛,和駱夏一起去海邊。
在路上向暖開啟了車載音樂。
駱夏說她點哪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