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修煉的話,心裡就像被一隻螞蟻咬一樣,癢癢的,讓他做不了任何事情。
星期五的時候,林一凡去見了許教授,上次的論文需要一些舉例,所以這次他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查了一些歷史文獻,寫了一份例證報道。許教授見到他的時候,臉上微微有些怒氣,問他額頭上面的傷是怎麼回事。
林一凡說打架的時候摔在車上砸傷的,許教授忍不住笑了笑,罵了句臭小子。
“報道寫的不錯,今天晚上不用打工吧。”許教授放下手中的論文,頗有深意的看了眼林一凡。
林一凡覺得教授話中有話,點了點頭,等待著他隱藏的下一句話。
許教授頓了頓:“晚上到我家吃飯,姿婷那丫頭天天纏著我打聽你的訊息,我看還是你自己和她說好了。”
林一凡想起許姿婷的那個鬼臉,鬼使神差般的答應了。許教授滿口抱怨,臭小子,沒良心,看來還是姿婷那丫頭面子大啊。羞的林一凡滿臉通紅,卻又莫口難辯,暗悔剛才怎麼就點頭了呢。
許教授的家在華雲大學的別墅區,這裡住著的都是學校的重要人物,進出的老師全部都是有車一族,偏偏許教授喜歡從研究學院步行回家,林一凡和他兩人走在這諾大的別墅區裡面,顯的有些格格不入。可是不管是誰,當他們開車經過許教授身旁的時候,都會下車很客氣的打聲招呼。林一凡心底泛起一絲漣漪,沒想到自己的導師這麼受人尊重。
林一凡又怎麼知道,許澤天是華雲大學的第一高手,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住在這個別墅區,所以沒人敢得罪他老人家,雖然他脾氣古怪,誰的面子都不給,大家還是一樣尊重他,畢竟實力代表一切。
許姿婷的父母都在世界政府的高階部門工作,一年難得回來幾次,所以家裡除了幾個保姆外,就許教授和她兩個人。
許姿婷從訓練場回來,滿身汗漬,洗了個熱水澡,還以為就許教授一個人回來了,穿著一件睡衣從樓上走下來,嘴裡嚷嚷著:“爺爺,林一凡那小子今天又沒去訓練,他不是你學生嗎?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林一凡看著她溼漉漉的頭髮,如雪的肌膚沾著幾滴晶瑩的水珠,鎖骨裸露在外面,風情萬種,他差點把持不住,就流鼻血了,老臉一紅,連忙將視線轉移,望著屋頂的水晶吊燈。
許澤天朝自己的孫女眨了一下眼睛,自語道:“今天坐了一天,腰痠背疼,我要休息一會兒。”說完,便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一凡心跳加速,眼角的餘光看見一道倩影朝自己走過來。許姿婷撲哧一笑,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幾滴水珠濺到了他的臉上,林一凡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自覺的朝旁邊挪了挪,許姿婷心裡暗付,你還裝沒有看見人家,自語道:“有人不去上訓練課,原來是受傷了啊。可惜啊,這星期有個紅頭髮的女孩子在訓練場鬧事,有人好象錯過了一場好戲咯。”
“你是說書涵?”林一凡心裡一緊,脫口而出。
許姿婷宛然笑道:“原來她叫書涵,你們是什麼關係?”
林一凡愣了一下:“我在幫她補習文化課。”
許姿婷哦了一聲,神秘道:“只是補習?”,見林一凡點了點頭,黑溜溜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喜色,“她找過我,樣子看起來好象挺關心你的,我還以為你們是那個關係呢。”
“那鬧事是什麼情況?”林一凡追問道,書涵性子本來就急,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許姿婷無語了,人太容易被騙,看來也不件好事。
過了半響,林一凡知道自己又被這丫頭耍了,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怎麼就忘了呢,書涵根本就不知道他和張衡之間的事情,又怎麼可能去鬧事?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一凡和許教授談論的都是些關於歷史的話題,把許姿婷一個人涼在旁邊,氣的她小手亂戳盤中菜,許澤天見狀皺了皺眉頭,連忙將話題轉移開了,笑著說道:“一凡,你現在的雷甲修煉到多少法了?”
“這個星期都沒有去過訓練場,大概有2100法吧。”林一凡淡淡的說道,一旁的許姿婷小嘴張成了O型,滿臉驚詫的看著他,疑惑道:“上個星期挑戰賽的時候,你還是一級甲士,能量法好象還不到1800吧!”
許教授脫口而出:“姿婷,你第一個月不也一樣只有1800的能量法嗎?”
“爺爺~~”許姿婷嗔道,白了眼許澤天:“你不是給了人家一顆能量石嘛,明知故問。”
林一凡微微一愣,沒想到她也會撒嬌,口中解釋道:“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