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可以利用他。貧民區出來的孩子,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財!”
“對,只要老爺子他們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們就還有活動資金。”李歐陽陰笑兩聲,有錢能使鬼推磨,以後太子黨中暗下殺手的事情就可以全部交給林一凡了。
司徒俊基和李歐陽兩人相視一笑,又把剛才那兩個女人叫了進來,打聽林一凡的下落,這種小事交給手下就可以了,他們還要繼續享受生活呢。
校長辦公室,吳昌平靠在坐椅上閉目養神,早上他叫大一的訓練老師過來,讓他安排林一凡這個月底去挑戰二級甲士,他最瞭解這些新生負責老師,欺窮怕富,他怕自己不交代一聲,這傢伙可能會扣掉林一凡的名額,此刻心裡琢磨著怎麼合理的花掉‘一寸灰’的那七千萬。
吳昌平有個習慣,每次在用錢之前,都愛深思熟慮一番,務必做到滴水不漏,讓錢一分不少的用到正處,用他的話說,這叫做完全價值體現。這個時候,杜小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校長,許教授來了。”
“快請他進來。”吳昌平眼睛猛的睜開,連忙說道。心中暗付,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傢伙如果沒事,是絕對不會來看自己的,當即裝模作樣的翻看著桌面上的檔案。
許澤天走進辦公室,順手將門關上,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不是送了一顆能量石給林一凡?”
吳昌平點了點頭,試探道:“許教授不會因為我送了一顆能量石給你的愛徒,就生氣了吧?”
許澤天悶哼一聲:“我和你相識也快四十年了吧,大家心底有數,你也不要和我饒***,說,你在打一凡的什麼主意?”
吳昌平愣了愣,隨即乾笑了兩聲:“這件事是我不對,事先沒有和你打招呼,我想派林一凡去參見校年會,所以送了他一顆藍色能量石,想讓他儘快提升實力。老許,我們朋友一場,你不會連這都不理解我吧。”
許澤天想了想,校年會每四年舉辦一次,再過一個月的確是世界各大名校的年度會,讓一凡去見識一下也不錯,表面上卻微怒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不過年度會,只有大二以上的學生才有資格參加,一凡還是一年級,怎麼代表華雲?”
“這個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吳昌平笑著說道:“聽說你的孫女也達到了二級甲士的水平,我看不如讓他們一起去好了。”
“這是你的事,我管不著。”許澤天冷啐道,心底暗喜,要真是這樣,那丫頭恐怕又要興奮好幾天了。和吳昌平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辦公室。
吳昌平見許澤天走了,長舒一口氣,幸虧他剛才靈光一閃想到了年度會,只好先這樣糊弄一下了,到時候等林一凡畢業了,生米煮成熟飯,錢都用了,這老傢伙找誰去?臉上不禁多了些許笑容,把杜小月叫了進來,讓她拿一份二年紀的優秀學生名單進來,為了讓林一凡參加年度會,他得考慮一下扣掉誰的名額。
林一凡白天照常幫古書涵補課,晚上在食堂吃完飯,七點鐘的時候便去了咖啡店,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再不上班就有點過分了。咖啡店的那些女服務員一個星期沒見到他,一個個圍著他,唧唧喳喳的問個不停,熱情的程度遠遠超過古書涵和許姿婷,林一凡老臉通紅,畢竟被一群姐姐圍著,想不害羞都難。
十點鐘的時候,幾個上夜班的女服務員和以前一樣,準時閃人,咖啡店除了幾對情侶之外,就只剩下林一凡一個人坐在收銀臺,他無聊的翻看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半小時後,咖啡店竟然陸陸續續又來了四五個男生。
最後進門的兩個男生,林一凡認識,就是害他受傷一個星期的幕後策劃者,司徒俊基和李歐陽。
李歐陽走到林一凡面前,滿臉堆笑:“你別誤會,我們是來向你道歉的,哎,北大那邊要我們交人,我們也沒辦法啊。”
林一凡繼續低頭看書,沒有理這群人渣。李歐陽當著幾個手下的面碰了一鼻子灰,氣的滿臉鐵青,正要發作。被司徒俊基一把拉住:“你和他們先出去,讓我和林一凡談談。”
李歐陽狠狠瞪了一眼林一凡,悶哼一聲,和幾名手下一起走了出去。司徒俊基瞟了眼林一凡手中的書,開口道:“資治通鑑大多都是古文,生澀難懂。沒想到你對中國古史也有研究,難怪大一就成為了許教授的門生。”
“哦?”林一凡微微抬了眼,“真沒看出來,像你這種人竟然也瞭解中國古史。”
司徒俊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嘲諷,不過現在關係到太子黨的存亡,只能苦笑著說道:“小時侯被老爺子逼著讀過一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