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麼?我還有碰了你嬌嫩的豐潤……”他替她把說完。
轟地,一把羞窘的火從腳底燒上眉梢。那羞到極點的事,她如何忘得了……
“就算被你碰了胸,那又如何?我又不是失了清白……”這該死的男人!得了便宜還乖。水芙蓉一對腮幫子氣得鼓鼓的,簡直快要氣爆了。
“那又如何?”耶律常焰浪蕩地笑著,他那戲謔又邪惡的目光,可惡地向下溜到她那豐盈的粉胸上,把她薄衣下細嫋但卻不失豐盈的身段烙進瞳裡。
“你說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
氣急敗壞又困窘地用雙手環過遮住酥胸,她無法忍受他如此輕蔑地態度,好像昨兒個所發生的事情全是她一廂情願、自動投懷送抱似的。
“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而你回報我的竟是一個謊言……”她誘人的身了深深烙進他的黑眸裡,眸色霍地轉黯,他突然展開猿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唉……我……”這一攬,她柔軟的身子被強迫和他堅實的健軀密實相貼住。“我是騙了你,是有些理虧,可你先前也強佔了我的便宜……這救命之恩就相互抵過,咱們倆誰也不欠誰呀。”
她說得理直氣壯,可是聲勢弱了些,因為他所散發的狂妄氣息和那雙燃著火炬的黑眸讓她的心猛地一緊。
“你騙了我……你不知感恩,得受懲罰。”他壓根兒沒把她的話聽進半句,一根修長的手指毫不費力地托起她透露著惶恐的嬌顏。“你猜我會如何懲罰你這不知感恩圖報的小東西?”
邪佞的笑意隱去,那張絕俊的臉龐轉瞬間變得狂狷不羈。
懲罰……水芙蓉被他所散發出來尊貴的狂霸氣勢給震懾住,震驚地無法開口。“夜還長得很,我會慢慢地告訴你……”
她呆住了。逸出一串狂放渾厚的笑聲,耶律常焰環在她柳腰的長臂倏地一收緊,而後施展輕功凌空一躍……
天!他再次抱著她在半空中飛馳。
要命的!水芙蓉嚇得緊抱著他,埋首在他胸前;有了上一次可怕的經驗;懼高的她這次不敢再往下眺望。
這如果是他所說的懲罰,那他還真是得逞了。
她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四肢發軟……救命……
皓月當空,湖水泛銀,今夜充滿了詩情畫意。
在船頭,耶律常焰半躺在一張貴妃椅上悠哉地望著一輪明月,水芙蓉則緊偎在耶律常焰的懷中。她驚魂未定,方才那段飛行,令她心驚肉跳,好久好久仍未從驚惶中脫離。
“我可憐的芙兒,你要不要到船艙裡去歇息歇息?”凝視著她蒼白的容顏,耶律常焰心疼地輕拍著她纖細的背。
“我需要一張床。”水芙蓉感覺自己還在飛,頭暈目眩的。
“床?”兩道濃眉挑得極高。現下,他也挺需要一張床的。
“嗯,我現在整個人好暈,非常需要一張床。”她在他懷中低語。
“夜深露寒,你穿的太單薄,咱們就下船艙去找張床取暖。”
帶著詭異的笑,耶律常焰將懷中的可人兒打橫抱起,邁著穩健而迅速的步伐,他下到船艙,水芙蓉舒適地倚在他的胸膛上。
舞龍閣。耶律常焰華麗而舒適的艙房。
精細巧致的雕門,紅檜木櫃,桌椅、四柱大床,房內的擺設全是無價的古玩、玉器。
推開房門,越過花廳,在艙房的最裡頭,有張四柱大慶。這張床的四根床柱上雕著龍騰飛鳳,垂掛的紗帳是上等的輕柔絲緞。
將懷中的人兒輕輕地放在床上,耶律常焰也跟著寬衣上了床。
揚手拂下淺紫色的絲緞,揮退一旁伺候寬衣的侍女,房門被關上了,外面有人守著,水芙蓉今晚成了他的獵物。
“芙兒,芙兒……還暈著嗎?”關心地拍拍她的背,耶律常焰試圖喚醒處於渾噩暈眩的她。
“好些了。”水芙蓉咕噥一聲,翻身脫離他的懷抱,躺到另一側去。
從來沒有躺過這麼舒適柔軟的床,令驚嚇過度的她一沾了枕,竟昏昏欲睡起來。
“你累了?”
耶律常焰隨即靠了過去,他可不能讓這到手的獵物有逃脫的機會,得看緊點。他那健壯的胸膛輕輕地覆上她纖細優美的背。他的手沿著她的手臂緩緩滑向她的腰側,扣住她細緻的柳腰。
“好累呵!我想好好睡個覺。”水芙蓉掩嘴打了個呵欠,她真的累了,累得讓她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在入眠之前,你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