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殷莊主逐個檢視傷勢,但看不出給什麼所傷,費煞思量。過了一會他聽到一聲鳥叫傳自天空,恍然有悟,暗想:“難道是為雀鳥所傷?有這個可能?”
他再細察各人傷處,看出眉目了,他看到鳥爪與鳥啄的痕跡,他證實確是受到鳥的偷襲。但是?怎會有這樣大膽的鳥?是飛來的餓鳥?瘋鳥?還是受人敬養的鳥?殷莊主無法加以肯定。
楚天南說:“莊主,你看會不會是我早先遇到的敵人?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你去看看也好,我等你訊息。”
“是莊主!”楚天南剛轉身,程志遠匆匆入見莊主道:“莊主,發現有人進入狼窩,狼群狂唱,該怎麼辦?”
“來人深夜內襲,決非善類,你去通知大家謹守崗位,不要放走任何人,若果發現有人徇私,或貪生怕死,走脫敵人,就拿他的頭來見我,去吧!”殷莊主不慌不忙,鎮定異常,由此亦可見他是一個經驗極豐,老謀深算的人物,才能臨危不亂,指揮若定。
但是,這一個才離開,另一個人來報了,說:“殷莊主,北邊的穀倉起火了,火勢……”
“什麼,穀倉起火,好端端的,穀倉怎會起火?羅澤、王深他們呢?拿他們人頭來見我!”莊主人怒道。
“咦!給人殺了?怎麼全無半點聲響?晤,一定是他們貪杯或貪睡,快些叫人救火去。”
“已通知他們了。”
“好,你幹得好,你去監視救火吧,說不定會有敵人躲在附近暗中破壞。”
“是!莊主。”來人又匆匆退去。
莊主接二連三的接到這樣的壞訊息,心情當然不會好,他向身邊幾個高手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殷大鵬帶了四個高手出了大廳,兩個立即分頭散開,作四周巡查。
殷大鵬與另兩個疾奔狼窩,要去檢查進入狼窩的人如何,不料看到狼窩的門洞開,死狼三數,都是額上給硬物擊碎致死,至於是什麼硬物,卻不容易看得出來。
“莊主,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狼怎會輕易被人所殺?卻不曾發出叫聲?”一個左額有塊黑痣的漢子說。
“是有點古怪!卞清流,你怎麼看法?”莊主問。
“我認為來人有兩個可能,若非絕世高手就必身負奇術,兩者之中,必居其一,我們碰上了,千萬不能大意。”卞清流說。
“對!可能是身懷邪術,我們確要小心!”
殷大鵬長年累月接觸江湖人物,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對於神打、蟲墓、移魂大法等都曾見過,覺得實在神奇莫名,因此,他對於邪術這一點,是懷有恐懼心的。他暗想武功高強,總有可對付之道,但邪術,這就不同了,哪怕你武功再高,碰上了,也無法施展,武功施展不出,高又有什麼用?假如遇上精於使用移魂大法的,給他邪術所迷,情形就會更加可怕了。
“卞清流就是一個會使移魂法的人,可惜他學而不精,只能施用在一些意志薄弱,武功不高的莊丁身上,對其他身懷絕學的人就起不了作用,但假如道行比他精深的人。一定在人身之外,也可以施用於其他動物身上,比如這些狼。”殷大鵬突然心頭一動,為之冷汗暗流了。
冷天風這時也大急特急,他利用自己個人的輕功與耳聰,已經找遍了大半個殷家莊,依然一無所獲,他急極了,變得心慌意亂,失掉平日的鎮靜,這就所謂關心者亂也!他一急之下,抓住一個殷家莊的人,向他查問,那個人聽說是來找人的不禁驚喜交集,道:“你來得正好了,快跟我來,你要找的那位姑娘是昨天來的,她被困在左邊最後那一間石室中,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了。”
“你快帶我去!快!”冷天風急道。
“大爺,我已經走得很快了,再快就要跌倒了。”
“不要緊,你放心,我抱著你,你指引就行了,是不是從這裡走?”
“大爺,你等一等,我有話說。”家人道:“大爺有所不知,守護石屋的是六頭西藏巨獒,這六頭巨獒只聽一個西藏喇嘛的話,這幾天恰巧喇嘛病了,所以莊主也無法遣開巨獒,無法捉住那位姑娘了,無刀無劍,縱有一身武功,也未必降服得了那幾頭巨獒,只怕你未必救得人,先就膏了獒吻了。”
“謝謝老人家關懷,我自有辦法。”
“大爺,你要小心至好,這不是玩的。”
“老人家放心!”冷天風說:“你老人家當然知道這裡有個狼窩,你以為那些狼兇還是獒兇?”
“那是差不多的,不過,狼比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