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指出對方的劍無毒之後,便以冷峻的目光望向竹瑩,怎料竹瑩全無所懼,相反的是爭比他的目光,更銳、更冷,以致他的目光與她一接觸,他就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在過去的記憶中,這是前所未有,所以他特別重視,破例地問:“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誰的門下?快說個明白,對你有好處。”
竹瑩冷冷一笑,道:“少廢話,我不要好處,你別跟我拉關係,動手吧!”
“真是不知死活,我有心放你一條生路,你卻自己要找死,這可怪不得我了。”
“哼,怪你!怪豬怪狗也不會怪你,你還是自己找條生路吧,看招!”聲出招發,一招“倒卷珠簾”,劍光倏地由下泛起,招式怪到極點,也狠辣到極點,林大任的左足本來是跛的,所以駕拐,今右腿又受了傷,行動倍感不便,他見對方運劍怪而狠,倒也不敢大意,雙足不動,兩手緊握鐵柺就迎上去,直接迎劍,他要硬拼,一試對方真勁。但是,劍拐一碰,眼前劍光頓散,恍如驚動流螢,劍光四射,不知那一方才是真招,不禁吃一驚,急忙凝住鐵柺不敢用實,立即收回,變招已十分迅速,怎料竹瑩的劍勢更速,已經貼著他的鐵柺削上,直迫手指了。林大任吃一大驚,只好一抖手,抖開拐殼,抽出拐中劍,以劍迎擊來招,擋住竹瑩攻勢。
“哼,我久聞環鐵柺拐中藏劍,無人可避,原來不過僅此而已,何足懼哉!”
竹瑩故意奚落林大任,林大任幾十歲人了,大風大浪也經過不少,怎忍受得了一個黃毛丫頭的嘲諷?自然是大為震怒,把一身功夫全都抖出來。他的功力實在深厚,竹瑩難以抗衡,不敢硬接,但她步法微妙,似左實右,似前實後,以為看得幾遍,抓到她弱點了,卻又不同了,她似左實左,似右實右,一點也不花假,以致林大任幾次撲空,險些吃虧,這是對林大任極大戲弄,但又抓不住她的規律,無法兜截得住。林大任在焦急中,楚平在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