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擲得多遠,三天後又能擲得多遠。”
“讓我試試。”兆熊接過石子,只擲出十五步,再擲,還是十五步。
“你藏好了,明天再擲,就知氣力有沒有增加了。”金不換說。
“好!我記得的,十五步。”
金不換居然和兆熊成了忘年交,肯主動教他練功,實非尚青始料所及。他冷眼旁觀,覺得三日後的兆熊和三日前的兆熊確實不同。三日前,兆熊只能擲出十五步的石塊,三日後則可以擲到三十二步,比原來的十五步多了十七步,已超出一倍多了,氣力增加得這樣速,對一個小孩子來說,是禍是福尚未可知。但是,增加得速卻是事實。因此,尚青反而有多少擔心,怕兆熊抵受不起,對他有所損害了。
“金前輩,你的教法實在了不起,就不知道繼續下去兆熊可受得了?”尚青試探地問。金不換看他一眼,道:“難得你對他這樣關心!不過,這孩子很是討人喜歡,我會好好教他,不會有事的!”
“這就好了:可真奇怪,三天了,他去了哪裡?怎麼一去不回?”尚青摹然想起凌起石。他想:“凌起石的醫術十分高明怪異,可惜他不在這裡,要是他在,或者會看得出兆熊會不會抵受得住。”
金不換聽得愕然,莫名其妙。但兆熊已經知道是說誰的了,所以他插嘴問:“叔叔,你是在說哥哥?他怎麼還不回來?”
“哥哥?尚青,你們說誰?”金不換終於忍不住。
“一個叫凌起石的大孩子,他原是和我們在一起的,在三日前講有事先走了,他說在前面等我們的,現在已是三日了,仍未見他,可能錯過了!”
“凌起石?這個名字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他的為人怎樣?”
“不怎樣!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大孩子,他的醫術古怪,神乎其技!”
“真的!你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