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是鴛鴦刀的傳人,當必精於這刀法……”
“老前輩言重了,我雖學過這刀法,但距一個精字還相去甚遠,比之家母,可就差得遠了!”
“姑娘太謙了。可否讓老漢開開眼界?”
“長者有命,怎敢辭!請老前輩多多指教。”劉玉鳳說著。拔出雙刀。使到十招左右,一個老頭已由屋內出來,笑道:“賢侄女,不必練了,果然是鴛鴦女不傳刀法。不過,賢侄女除了跟你娘學之外,可是另有帥承?”
“老前輩真是目光如炬,不錯,我除了跟家母學之外,確是另有師父。”
“令師是……”
“家師是淨明師太。”
“哦,原來是她!這麼說,賢侄女的福緣可不淺呢!這一位是……”
“他是我在路上結識的義弟,叫凌起石。”
“凌起石?”老頭把凌起石由頭到腳的看了兩遍。
“怎麼,你老人家認識他?”
“不!只是聽說過。”老人又看了凌起石一眼,對劉玉鳳道:“對了,你叫我伯伯吧,別老人家老前輩的叫了,你這位義弟,他真了不起啊!”
“是呀,要不是他,我還來不到這裡,見不到伯伯你呢!伯伯,你懂得奇門術數?教不教我?”
“啊!我剛由書本學來的,靈不靈還不知道呢!我看,你這位義弟就比我高明多了,你叫我教,不是叫我出醜?是了,我真糊塗,屋裡坐吧,怎麼老是在門口說話呢!”老頭子笑起來了。
老頭子就是姜伯善,他問過劉玉鳳母親的安好之後,便問及她此行的目的。她不瞞他,直說了,他沉思有傾,道:“玉鳳,就你們兩個人去?你師父和你娘都沒來?”
“沒有!伯伯,你怕我們應付不來?”
“不錯!如果光明正大的一個對一個,你既得母親與淨明師太真傳,料不會吃虧,可是他們人多,又陰險毒狠,你們人少,又沒經驗,我就不放心,如果在平時,我會陪你們走一遭的,可是我正與五毒幫糾纏不清,我若果和你們一起去,反而會惹起五毒幫對你們不利,何況,我實在也不能離開這裡。”
“伯伯放心好了!我本來是一個人去的,在路上遇到凌義弟,才多虧了他幫忙,既然多了一個人,我更加可以放心了,伯伯要對付五毒幫,我們還恨不得留下來幫伯伯一個忙呢!”
“姜伯伯,我也這麼叫吧!五毒幫,我們剛才在路上已經和他們交過手,結下冤仇了,所以,伯伯不用為此擔心。至於他們與伯伯為難,我已在伯伯的原有防禦上再加了新的防禦,諒他們未必能攻得破,伯伯也大可放心!”
“呵,謝謝你了!”姜伯善說:“只是你給我加上去的防禦,我未必懂得解,因我實在懂得不多,你且說說,我該怎樣處理?”
“這個容易!伯伯你記著好了,凡遇到這一類的禁制,都可以用這方法去解的。”他於是把辦法告知姜伯善。
姜伯善牢牢記在心中,對凌起石的無私幫助,表示衷心感謝。
姜伯善謝過凌起石之後,問他:“你既是玉鳳的義弟,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是誰的門下?”
“姜伯伯,你大約奇怪我怎會懂得奇門術數吧?這一點,我只能說是師父教的,可不能告訴你師父的名諱!這是我告別師門時師父再三囑咐,不許我說出他老人家名諱的。他說,是怕我倚仗他老人家的名聲胡作非為!”
“哦,既是這樣,你可不能違背師言!”
“伯伯,他有好幾位師父的,我知道其中兩位是高仲坤和倪欽前輩!”
“哦,原來是高大俠、倪大俠的高足!太好了!不過,高大俠、倪大俠似乎不會奇門術數,我想,不會是他們教你的吧?”
“不是,我是別有師承的!”凌起石坦然相告,承認教他奇門術數的另外有人,不是高、倪兩位所教。姜伯善點點頭,道:“早先我還說你們兩位人數太少,恐怕眾寡懸殊,不易應付,現在看來,似乎是我太過多疑了!”
“伯伯,你說得對,我們實在是人數太少!我們也知道。可是,我們實在找不到幫手,沒辦法,事急馬行田,只好冒一次險了!”
“這麼說、你們是決定去了?”
“不錯!姐姐為了報達她的恩師,又得她娘同意,而且,這是姐姐第一次正式出門辦事,是隻許成功,不能後退的。至於我,姐姐到哪裡,我就到哪裡,不管他是水是火,我都不會後退的了!”
“那麼,請恕我問一句:你們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有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