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嗎?”
徐清凡點頭應是。
卻聽丘軒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就去吧。”
徐清凡微微一愣,問道:“現在就去見紫真仙人?”
丘軒搖頭道:“自然是先將徐道友收徒之事做好,我的事情已經拖了數十年了,自然也不差這幾天。”
說著,丘軒就當先向著腳下的將軍府飛去。
而徐清凡則跟在身後,默默地看著丘軒的背影,暗暗想道:“丘軒這麼做,是為了安我之心?還是真心想要幫我的忙?”
待丘軒與徐清凡重新回到將軍府時,得知訊息的白連野等人均是又驚又喜,卻不知這些年丘軒究竟做了些什麼,在將軍府眾人的心中,他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重。
站在將軍府大門前,看著向丘軒快步走來的白連野等人,徐清凡暗暗地思考著一會該如何應對。而白連野看到丘軒身旁的徐清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卻也沒有多問。
“先生,您終於還是回來了,剛才您走之後,將軍就一直在長吁短嘆。”
還不待白連野說什麼,那劉軍師已經搶先說道。
丘軒笑著說道:“剛離開不久,就遇到了一位摯友,想要找地方暢談一番。就正好想到將軍這裡,所以就回來了,但不久之後卻還是要離開的。”
說著,丘軒指了指身邊的徐清凡,說道:“這位是徐凡道友,和我一樣是修仙之士,但修為境界卻是遠超於我。”
剛才徐清凡卻已經對丘軒說過,讓他幫自己隱瞞身份,對外以徐凡相稱。
聽到丘軒的話,白連野臉上那原本欣喜的笑意就是不由一凝,但還是勉強對著徐清凡躬身問好,然後引著眾人進入了將軍府中,並下令擺宴。
只是徐清凡卻發現,自從他出現之後,白連野身邊的張龍就盯著他看個不停,眼中閃過疑惑之色,雖然徐清凡現在臉上帶著半截面具,但臉部輪廓、身材和氣質卻是變化不大,顯然讓張龍想起來了什麼。
而待丘軒說出“徐凡”兩字之後,張龍更是身體一震,眼神閃過激動之色,變得確認了起來。當年徐清凡助他奪回張家之時,就是以徐凡自稱的。
看到張龍的這般變色,徐清凡卻是心中苦笑,知道張龍已經認出了自己。
來到將軍府中間的大廳之後,宴席馬上就擺上,雖然徐清凡和丘軒已經達到了結丹之境,早已不食人間煙火,但當著眾人之面,卻還是吃了些菜餚。
一輪酒後,丘軒就與徐清凡聊起了一些修仙話題,一副摯友初逢正在熱談的樣子,而白連野和張龍分別看著丘軒和徐清凡兩人,都是嘴唇微動,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不好插口。
終於,張龍突然站起身來,在眾人驚訝的眼神當中,走到徐清凡的面前,然後就躬身拜了下去,卻是嚇了眾人一跳。
“恩公,卻不知您是否還記得我,五十多年不見,您的面貌倒是絲毫未變。”卻聽張龍恭敬地說道。
徐清凡點頭笑道:“五十年不見,卻沒想到你竟然進入了將軍府中,倒是讓人意外。聽到張龍與徐清凡的對話,包括丘軒在內的眾人臉上都是露出了驚異之色,卻是沒想到徐清凡竟然與張龍早有相識,忙詢問原因,待知道徐清凡曾對張龍有恩之後,白連野看向徐清凡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親切之意。
而徐清凡也知道了這張龍為何能進入了將軍府中。原來在三十年前,白連野的父親白鈞寒陷入一場危機時,張龍曾盡賣家財資助於白鈞寒,而張龍的投資也得到了回報,從此為白家管理軍事物資,卻也成了一方官員。
良久之後,丘軒卻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對著白連野問道:“將軍,你不是早想讓白羽拜入我的門下嗎?”
聽到丘軒這突然而來的問題,白連野眼中露出了驚喜之色,連聲問道:“先生意動了?”
丘軒搖頭道:“在下現在的境況將軍恐怕也有些瞭解,如果要收白羽為徒,恐怕白羽不僅學不到什麼東西,跟著我到處流浪不說,說不定還會遭受到什麼無妄之禍。”
聽到丘軒的話,白連野臉上又再次變得黯然。
但丘軒卻是微微一笑,指著徐清凡對白連野說道:“不過如果將軍真的有心讓白羽修仙的話,卻可以求徐道友收白羽為徒。要知道,徐道友不僅出身名門,其修為更是遠高於我,讓白羽拜入徐道友門下,卻也是白羽的福分。”
聽到丘軒這麼說,白連野的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他的確想要讓白羽修仙,但眼前這名徐凡雖然也是一名修仙者,更對張龍有恩,聽丘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