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的口中地位絲毫不在玄靈子寰靈子兩位前輩之下。但在清虛講道之時,在下卻沒有聽說過。”
就在徐清凡問話時,突然感覺到一陣神識掃過,卻是一閃而逝,想到應該是那些清虛長老例行的查探之後,徐清凡也不以為意,而是笑著繼續聽這兩名弟子的介紹。
卻聽一個名叫戴關的清虛弟子答道:“柳師叔他為人一向很低調,所以在修仙界名聲不揚。但無論聲望還是功力境界,即使在我清虛門當中也都屬於頂尖之列。”
另一個名叫張佩的弟子則說道:“對啊,尤其是柳師叔的謀略心智,更是門中第一。就拿上次青靈子的事情來說,如果不是柳師叔,根本就無人能察覺……”
聽到張佩的話,戴關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瞪了張佩一眼,而張佩也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閉嘴不言。
徐清凡卻似乎突然對這名柳自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接連問了一些關於柳自清的問題,並漸漸地將問題轉到了青靈子身上。
卻不知道那張佩是如何成為清虛門的招待弟子的,身為招待弟子明明應該以謹慎機警為第一要務,但那張佩卻是個嘴漏,明明戴關在旁接連施展眼色阻止,但這個張佩卻是視而不見,幾個問題之下,讓徐清凡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
但數個問題後,那名叫張佩的弟子終於發現了不妥,也漸漸地開始閉口不言了。看著這兩名弟子臉上難色愈濃,徐清凡知道不能再追問,否則就會引起懷疑,所以只是裝作不在意地微微一笑,卻突然轉口又問道:“原來如此,這位柳前輩當真是了不得啊。那麼這清虛門所在的榮華山,又有那些地方景色優美,可供觀賞呢?”
聽到徐清凡終於轉移話題,這兩名弟子均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忙向著徐清凡講解起“榮華山”的景色來,而徐清凡雖然看似正在笑吟吟地認真聽著,但心中卻是陷入了凝思。
當張佩戴關將“榮華山”的景色介紹了一遍之後,徐清凡又問道:“兩位道友介紹的都是前山景色,那麼後山又有什麼景色呢?”
聽到徐清凡的問話,張佩戴關兩人臉上均是露出了尷尬為難之色,其中戴關遲疑良久之後說道:“後山的景色我們這些普通弟子也不知道,因為那裡只有長老們可以進入,所以前輩的問題晚輩無法作答,還請前輩見諒了。”
徐清凡微微一笑,表示並不在意,然後又向這兩名弟子問了一些其他並不重要的問題,就讓兩人離開了。
但徐清凡卻不知道的是,在張佩戴關兩人遠離了徐清凡所居住的那處獨門小院後,戴關馬上就轉頭衝著張佩指責道:“張師兄,雖然身為師弟我不應該說你,但你怎麼能將青靈子的事情也向外人說呢?玄靈子寰靈子兩位師伯的命令你忘了嗎?”
張佩對於戴關的指責卻是不以為意,只是臉上卻露出了奇怪之色,良久之後才說道:“你以為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是剛才柳師叔突然對我傳音,讓我向那位徐前輩稍微透漏一些關於青靈子和清虛門的訊息的。”
“什麼?”戴關驚聲反問道。
張佩苦笑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回去覆命吧。柳師叔要我們將那位徐前輩剛才所有的問話和反應全都仔細說給他聽。”
聽到張佩的話,戴關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不再多說什麼,跟著張佩匆匆地向著“榮華山”山頂飛去。
看著那兩名負責招待的弟子遠去,徐清凡皺眉陷入了沉思。
剛才,經過他一番刺探之下,徐清凡已經對“清虛門”現在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當然,這些瞭解都是極為淺顯的,那些深入的資訊就算徐清凡想問,這兩名只是負責接待的弟子想必也不知道。而且如果問得太深,這兩名清虛弟子心中也必然產生懷疑。
但就算如此,徐清凡卻還是知道了一些非常有用的資訊,比如說,經過徐清凡的接連刺探,得知在推翻拘禁“清虛門”的上任掌門青靈子的過程當中,那個名叫“柳自清”的清虛長老至始至終都扮演著一個極為關鍵的角色,是這個柳自清首先發現了青靈子所修的功法與“清虛門”的其他長老有所不同,也是這個柳自清聯合了其他長老,以“藏私自守”之名將青靈子推翻的。在青靈子被推翻之後,玄靈子和寰靈子兩大巨頭並列,卻因為聲望功力相當,所以遲遲無法決定讓誰當“清虛門”下一任掌門,但以柳自清在清虛門中的聲望,只要他明確表態支援兩人中的一人,那麼那人一定會是希望大增。以張佩戴關兩人對這柳自清心智的推崇來看,這柳自清應該不會看不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