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來所積累的實力稱雄於修仙界,我只有在他們快要達到目標的時候,將他們滅掉,才真正能讓我興奮。更何況,現在的修仙界還是太平靜了,僅僅只是‘冥’的話,還是無法讓這個修仙界達到應有的混亂,但如果鍾家也復出的話,就差不多了。有趣的事情只有聚集在一起發生才更加有趣。”
說著,張虛聖的臉上笑容更甚,似乎在想象著某種將來的情景,輕聲說道:“‘冥’組織所組織的最後也是最大的一次浩劫,天地那兩個老傢伙的最終目的,鍾家的復出,正道聯盟與冥的戰鬥,甚至鳳清天那個小傢伙也會漸漸形成氣候,當一切都結束之後,整個修仙界,或者整個神州浩土,又會還剩下多少生靈呢?”
單看張虛聖臉上那絲淺笑,神態間的那份儒雅,彷彿此時只是在談論風花雪月、詩詞歌賦,但實際上,卻是在述說著如何滅人滿門,乃至於整個修仙界將來的危機。再配合他此時臉上的笑意神態,讓人看著卻是更加感到邪魅驚恐。
但“玄”卻是神色不變,似乎張虛聖所講的這些都與他毫無關係一般,只是淡淡地說道:“現在那鍾馗的實力就不在你之下,再配合他所煉製的那些殭屍,更是厲害。而等到鍾家復出之時,想必那‘煉獄冥杖’也已經複合,到時候恐怕天地二老也只能與他鬥個平手,而你又拿什麼來滅那鍾家滿族?”
張虛聖聽到“玄”的話後,卻是笑容不變,只是淡淡地說道:“那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玄”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片刻之後緩緩問道:“‘黃’,你這麼不斷在培養著自己的敵人,又不斷地視那些實力勢力都比你強大的組織作為對手,一直引導著整個修仙界混亂,究竟有什麼目的?”
看得出來,張虛聖與這個“玄”的關係並不同於其他人,也只有與“玄”在一起,張虛聖身上那危險邪魅的氣息才會稍稍收斂,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朋友的樣子。
聽到“玄”的問題,張虛聖眼神微微一凝,搖頭笑著說道:“在你之前,那納蘭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卻是讓我第一次想這點,但我想了半天卻依然無法想明白,或者只能說,我是個瘋子吧。”
頓了頓之後,張虛聖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語氣中多了幾分肯定,緩緩說道:“瘋子的行為總是讓人無法看透的,甚至他自己也一樣,不是嗎?”
看張虛聖那清明的眼神,卻哪裡有一絲瘋子該有的樣子?而整個修仙界,卻又有哪個人會視張虛聖為瘋子?
或者張虛聖的確是個瘋子,但卻是一個有理智有實力的瘋子,而歷史證明,這種瘋子更加恐怖,所造成的破壞也更加大。
張虛聖似乎並不想再談論他的問題,說完之後,眼神卻是轉向旁邊昏倒在地的“張一”,向“玄”問道:“知道‘逆天劍’的下落了嗎?”
“玄”搖頭說道:“這個丫頭嘴硬得很,怎麼問就是不說。”
張虛聖點了點頭,一揮手間,就見“張一”呻吟了一聲,然後緩緩地清醒了過來,這段時間,她一直遊走於整個神州浩土,尋找徐清凡的蹤跡,奪回那柄可殺死張虛聖的“逆天劍”,但卻是一無所得。徐清凡的蹤跡飄忽不定,往往她每次聽說哪裡有徐清凡的蹤跡時,趕到之時卻已經失去了線索,如此這般,“張一”在整個神州浩土,已經整整遊走了近四年的時間了,臉上滿是濃重的疲憊與風塵之色。
而這一天,“張一”依舊在到處尋找著徐清凡的訊息,因為最近的這處坊市似乎曾有與徐清凡模樣極為相似之人出沒過,但“張一”還沒有趕到那處坊市,就覺得眼前一黑,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說實話,“張一”的臉型並不是標準美女的那種鵝蛋臉或者瓜子臉,反而略微有些寬正,而她的鼻子更是直挺,帶著絲陽剛的味道。她的頭髮也僅僅是齊耳而已,如果單看這些,“張一”只是一個性格陽剛的假小子罷了。
但事實上,“張一”雖然並不完美,但讓人視之依然有種驚豔的感覺,而造成這種驚豔感的原因,卻在於“張一”的眼和唇。
“張一”的眼睛是少見的剪眸,大而長,長而明亮,眼角尖而上挑,雖然時刻均是面色嚴肅,但雙眼內卻是彷彿如春天柳下小溪流水般明媚卻帶著一絲迷幻,用一句很俗套的話來講,這並不是一雙眸子,而是一池春水,對視之下,哪怕身處於北極之地,依然覺得身周滿是春色。
而“張一”的雙唇雖然不小巧,卻是自然地微微上翹,雖然滿臉疲憊與風霜,雙唇卻依然紅潤動人,夜色之中反射著讓人著迷的光線。
這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