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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師兄他在三十年前就已經踏入辟穀期了,比我們兩個要早多了。而且性喜看各種書的他對道法的理解和見識也決不是我們這些年輕人能比的。雖然限於資質的原因此生只能滯留在目前這個境界,但他的實力卻絕對讓人無法小看的。”徐清凡雖然心中也驚訝於嶽清儒的實力,但還是淡淡笑著向金清寒解釋道。

就在這時,嶽清儒用一個低階的道法“木擊術”把他的對手擊倒在場外,結束了戰鬥。

“恭喜師兄獲勝。”徐清凡迎著走下臺來的嶽清儒,笑盈盈地說道。

“咦?師弟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受傷了嗎?”嶽清儒卻關切地問道。

徐清凡苦笑,說道:“沒受傷,只是體內靈氣消耗過度而已。”

說著就把自己剛才的經歷向嶽清儒描述了一遍。

“難怪,這個李宇寒雖然因為是個‘宇’字輩弟子,所以在門內聲名不顯。但我在之前卻聽師父說過,他今後的成就在‘宇’字輩弟子當中,除了盛宇山之外無人能比。”

“我們現在還是先回後山去吧,徐師兄需要早點打坐,好休息恢復體內的靈氣,明天還要繼續比賽。”金清寒卻止住兩人進行的交談,淡淡地說道。

聽到金清寒關心的話語,雖然聲音依舊清冷,卻徐清凡覺得自己心中一暖。

在嶽清儒也跟著勸說之後,徐清凡就在嶽清儒和金清寒兩人的攙扶下,緩緩的回到了後山自己的洞府之中。

第二天清晨在徐清凡的專心打坐中不知不覺的到來。在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徐清凡的木屋時,徐清凡也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徐清凡昨天和李宇寒的比試時所消耗的靈氣實在太嚴重了,而僅僅一個晚上的打坐恢復的時間又太短了,所以現在他體內的枯榮二氣也只是恢復了六七成的樣子。這讓他對今天的比試不禁有點擔憂,如果這次的對手實力和李宇寒差不多一樣厲害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輸多贏少了?

但想了想徐清凡又不禁感到好笑,覺得是自己過於擔心了。像李宇寒那種高手哪裡是隨便可以遇到的。

走出門外,此時驕陽初起,風淡雲清,天地間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反射著初陽金黃色的陽光,再配合著周圍那鬱鬱蔥蔥的樹林,給人一種異樣的美感。空氣中夾雜著泥土和花草的氣息也更顯新鮮。但徐清凡面對如此美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靜下心來,自走出門的那一刻起,就總有一種淡淡的不祥預感在他心頭環繞著。

“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今天的比試嗎?”徐清凡輕聲自語說道。

“師弟,你今天起的好早啊,體內靈氣恢復的如何了?”身後突然傳來了嶽清儒那儒雅的聲音,帶著深深的關切味道。

轉身看著嶽清儒那關切的眼神,徐清凡終於知道自己心中的不安到底來自何處了。

是嶽清儒!今天正是嶽清儒要和南宮清山要比試的日子。

嶽清儒的性格徐清凡經過這些年的接觸最是瞭解。飽讀詩書的他深信著“人性本善”和“與人為善”的道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老好人。

這樣的人作為師長和長輩固然受人敬愛,作為鄰里也會被人尊敬,但這樣的性格卻實在是太不適合爭鬥了。因為他雖然熟知歷史,卻不懂人心詭譎;只知道與人為善,卻很少有防人之心。

雖然徐清凡昨天看到嶽清儒的比試之後就因為嶽清儒的高強實力而安心不少,而且之前也對嶽清儒有過提醒,但想到南宮清山那陰狠的性格和怨毒的眼光,徐清凡還是忍不住又對嶽清儒說道:“師兄,今天你和南宮清山比試,一定要萬千小心,決不能留手,以南宮清山那種心性是絕對不會顧念舊情的。”

“這點我知道的,師弟你不用擔心。”嶽清儒含笑說道,但看著嶽清儒那張慈和的笑臉,徐清凡心中的不安卻愈加強烈。

和嶽清儒一起來到前山之後,徐清凡本來是想親自觀看嶽清儒和南宮清山的比試的,但不湊巧的是,徐清凡和嶽清儒的比試都被安排到了第二場,無奈之下徐清凡只好先往自己的五號石臺走去,臨走之前放心不下又對嶽清儒再囑咐了一遍。

就在這種不安的心情當中,徐清凡快步向自己的五號石臺走去。

今天來五號石臺周圍圍觀的人明顯要比昨天的多了許多。看到徐清凡走來,四號臺下圍觀的眾人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看著周圍人看著自己時那種敬佩摻雜著嫉妒的眼光,徐清凡不禁苦笑。知道經歷了昨天那一戰之後,自己也算是名人了。說不定今天圍觀的人群中,還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