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領悟:還是與本王有關。
可是,不能怪本王……
怎能怪本王?
妖人兒每出一聲嘶喊,既割我心頭一寸:每高一度慘呼,既凌我心尖軟肉……那痛、如萬蟻攢動,由內及外,由心及脈,行經周身,以致全身每毫痛不可當……
那痛,曾在母妃逝世的血夜,我感同身受……母妃的哀嚎突然追出,與妖人兒的痛呼合成一氣……我險近成狂,若妖人兒就此……不不不不不不——
怕、狂亂之怕。
…………
如此混亂之下,劇痛之中,做任何事,都是值得原諒的罷?
“大當家,您毀幾張桌子奴婢沒意見,大不了自你每月的例錢中扣去就是。您掐死幾個江南怪醫奴婢更是沒有意見,這世上少幾個呱噪之人並無不可。但是,您能否告訴奴婢,您為何要暈例?您暈倒那瞬,可想過什麼?您為何不用您的無敵忍功,撐至咱們看不見的地方再暈倒?您可知,那一日,是咱們碧門家史上最別緻的日子?試想,每一年慶祝兩位小少爺生辰時,還不忘了要慶祝大當家的暈倒日,真是麻煩呶……”
那時我想,是該設個名目將這丫頭的分紅削去大半,還是也給她吃些春藥,扔到碧管的床上?
“娘娘……娘娘……嘻嘻……”
“娘娘……娘娘……香香……”
我盯著那兩個“小人”無恥地在我的女人懷裡拱來拱去,用流著口水的小小髒嘴親在我的女人臉上,甚至,那個碧緯竟敢將可惡的小腦袋在我女人的胸前蹭了又蹭,轉了又轉……
“墨,我抱他們到外面乘乘涼,你先將這湯喝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妖人兒面前,以如此父愛沖天的理由帶開他們,是以,極是湊效,妖人兒用甜得令我腳跟泛軟的眸光望我,點頭允准。
我一手一個,將因我的湊近而吱呀怪叫的兩個肉胖“小人”抱離我的美麗嬌妻……
“啊啊呀……不噗……娘娘……”
“啊啊呀……香娘娘……香娘娘……”
兩個“小人”或是知道自己處境不妙?可惜,晚了。
與“小人”同行,到了涼亭。天助我也,四下無人,我將他們放上涼蓆,讓其排排坐定,本王坐上對面石椅,俯高臨下,先以無聲威嚴嚇之……
“哇哇呀……要娘娘……”
“要娘娘……娘娘香……”
這世上,有誰比本王更知道你們的娘娘香?
“聽著,你們的娘是我的,你們兩個,乖乖與碧瀾、與你們的乳孃玩,少來粘我的妻子,明白了麼?”
“……噗嗤……娘娘……愛經兒……愛經兒……”
無恥傅經,竟敢張著還沒長齊牙齒的小小臭嘴,說吾妻愛汝?“閉嘴,墨兒只愛我,你也敢妄想!”
“……哇呀……娘娘……緯兒愛娘娘……愛娘娘……”
不肖碧緯,竟敢揮那截胖成藕節的小短胳膊,說他愛吾妻?“住口,這世上只有我一人能愛墨兒!”
“哇呀……”
“噗嗤……”
不服?本王大怒,起身將兩個只穿一截蠶絲肚兜的“小人”翻轉過來,露出光溜溜的肉胖屁股,“不準再纏我妻子?應是不應?”
“哇呀……”
“噗嗤……”
不應?哼,小小“小人”,本王豈降不了汝等?抬手,對準那四瓣屁股……
“夫君,你在做什麼?”
我抬望著美若天仙的妖人兒,“墨~~”
“嗚哇……哇哇……”
“嗚哇……哇哇……”
兩個方才還嘴硬麵惡的“小人”竟然同時大哭!小人,當真是小人!
“娘娘……跌跌大大(爹爹打打)……嘛嘛(罵罵)……嗚哇……”更令人生惱的是,他們哭時,小小嘴內,沒忘了同聲一氣的告上本王一狀!
“夫君,以後,你離本少爺的小東西遠一點!”
豈有此理,這對“小人”!
本王和汝等的樑子,結定了!
番外雙魔會(一)
“四公子,您最近怎老呆在這屋子裡?”
“這是本少爺的地盤本少的屋,不能呆啊?”
……
“四公子,您不去花園看看,牡丹花都開了呢。”
“本少爺我潔身自愛不愛花不愛草不做淫棍不行麼?”
……
“四公子,您怎不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