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道。
我也發現了,說不出哪裡的感覺,我和他,的確有幾分像。
“你不愛說話?”少年自問自答,“我叫碧笙,是碧門大當家的長孫。你該叫我一聲表哥。”
表哥?我瞪他。
“不願意?與我交好,對你以後在碧門,很有好處哦。”
這個人,有些羅嗦。我閉上了眼,手摸到了肩上,那裡已經包紮得很好,再探至肋下,亦然。
“是我哦,是我給你上藥包紮的喔,如何?醫術不錯罷?”
“謝謝。”對於別人的恩惠,我不會不領。
“哈,你竟然向我說謝謝,天要下紅雨了!”
這個人,瘋子。我將臉移向裡側。
“你不想知道你兩位弟弟的下落麼?”
我當然想知道。但他們既能容我在此,必然也把阿津和阿澈接進來了。那個一開始就想接納我們的淪海長老,曉得他們在何處。
“你的小弟本來一直在你身邊哭,你的大弟一巴掌把他打暈了,眼下兩個人都睡在隔壁,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阿津打暈了阿澈?我跳下了床,肩上和肋下的傷抽得一痛,雙腿又不知怎地毫無力氣,一下子坐到了地磚上。
“呀呀,您怎坐到地上去?”門口,一個橙色衣影撲來。
我向旁邊一滾,讓來人的雙手著了空。
“你來做甚?”
旁邊的少年說話,奇怪了,聲音竟是出奇的冷淡,完全不似先前與我說話的音嗓。
這聲音引得我訝異投眸,正見一張泫然欲泣的臉。
“我來看客人不行麼?”她頓足。
少年冷冷掀眉,毫無了方才無賴似的模樣。
她不再理他,向我俯下身來,“我叫橙兒,你叫什麼?”
“她是我爺爺的老來得女,你該稱她一聲‘姨娘’。”少年說道,對著我。
姨娘?她是孃的妹妹?我抬目,細細端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