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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說完,連城璧伸手點開雪鷹等人的穴道。

靈鷲忙扶了雪鷹走至一邊。兄弟兩個對望了一眼,雪鷹道,“不管是誰,留下割鹿刀,否則今日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雪鷹從懷中掏出幾根銀針,朝連城璧、蕭十一郎和花如玉擲了過來。

連城璧退步閃開,一手接下兩根銀針,反手打了回去。心道,原以為只有沈家金針才算厲害,沒想到這銀針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十一郎往後一翻,身形閃動的瞬間順勢接下迎面而來的銀針。見那針尖銀色中流轉著點點紫青,料想是淬了劇毒的。當即心中一怒,將針反射了回去。

靈鷲雪鷹二人忙向兩個方向跳開。銀針直直插在其他幾人的身上。那幾人還未來得及慘叫出聲,便已倒地不起。

好厲害的毒!連城璧心中才想閃過這道念頭,只聽見後面花如玉悶聲一哼,回頭看去,卻見一道銀針從他手臂側面一劃而過。鮮血絲絲滲出,花如玉捂著受傷的手臂邊閃避邊往後退了去。

見花如玉受傷,靈鷲眼底飛速滑過一絲異樣的光點,道,“三日之內不拿割鹿刀來換,就等著替他收屍吧!”說完,抓著雪鷹騰空一躍,霎時消失了蹤影。

連城璧回身扶住花如玉,道,“花公子,你怎麼樣?”

蕭十一郎也回來檢視了花如玉的傷口,道,“雖是擦傷,但毒已從傷口滲入。”又見花如玉臉色即刻轉青,唇色也微微發白起來,忙起掌將真氣渡入他體內,暫時壓制了毒素的蔓延。

連城璧從袖中掏出一瓶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往花如玉傷口灑了些,“雖沒甚麼大用處,好歹把血止住。”說完,隨手撕下一塊裡襯給花如玉包紮好。心中卻暗自想到,這花如玉分明是逍遙侯的人,但雪鷹的銀針卻是直直朝著他而來的。

到底是另一個圈套,還是一早便已安排好的騙局?

逍遙侯啊逍遙侯!縱使我看透這劇情變化發展,也終究不是你的敵手。

替花如玉包紮好後,連城璧抬頭之際,見花如玉正凝視著自己,不由得笑道,“怎麼?花公子似乎有話要說。”

花如玉靜默半晌後,開口道,“多謝。”稍停片刻,又黯然道,“你們還是不要管我了。說什麼,也不能將割鹿刀交給他們。”

“哦?”連城璧和蕭十一郎對視了一眼,笑道,“看來花公子言語未盡,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花如玉遲疑了半日後,抬眼直視著連城璧道,“我本是逍遙侯的人。只因他殺了我全家,強逼我做他徒弟,”言語間,一抹愴然水花自花如玉眼底悄然流過,“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此生此世,我定要手刃逍遙侯,為我妄死的父母報仇!”

“原來你是逍遙侯的弟子。”蕭十一郎雙手環胸,微點著頭道,“這麼說,他們殺你也不過是順手之事了。”轉頭看向連城璧,卻見他嘴角含笑,彷彿早在預料之中。

花如玉心中暗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問道,“連公子為何不驚訝?”

連城璧啟唇而笑,琉璃清眸波光閃耀,“這個,在下早已猜到七八分。只是沒想到你真是逍遙侯弟子,而且還是私自判出師門的弟子。”

“你早知道?”蕭十一郎一手攬上連城璧的肩膀,收緊餘力道,“你竟不告訴我。”

“笑話!”連城璧一手擋開蕭十一郎的手勁,退步往後躲開他的鉗制,“在下為何要告訴你?”

看著連城璧一手拂過蕭十一郎的肩頭,卻被他輕鬆擋下,花如玉心底暗自鬆氣。這個連城璧,果然如師父所言,聰明絕頂。只怕這世上,其智慧除了師父和蕭十一郎外,無人能及。

正在胡亂思忖之時,連城璧單手拍上花如玉的肩膀,道,“在下還有一疑問,想請花公子解答。”

“連公子請問。”花如玉撫著受傷的手臂笑著點頭。

“既然你做了逍遙侯的弟子,怎麼會這般輕易逃了出來?”連城璧還未開口,蕭十一郎朗聲問道,“你又怎麼會來此處,這麼巧就遇上蕭某和連少莊主?”

替連城璧問完,見他正錯愕地望著自己,蕭十一郎側頭朝他飛了個眼神,引得連城璧氣呼呼地扭轉回頭,只當是沒看見。

花如玉一早便已猜到蕭十一郎會有此一問,當即唇角掠過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道,“這個,自然是逍遙侯告訴我的。”

第 19 章

見連城璧和蕭十一郎似乎仍有些疑惑,花如玉解釋道,“逍遙侯本是派我前來堵截你二人。我假意答應,探得你們所經之地後,便隻身前來,原是想棄暗投明,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