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興也不甘示弱地回嘴說:“如果你能按時接我的電話,按時出現在我面前,我就保證不會用。”說著,他從床頭櫃上,拿過楊遠的手機,向他抗議。
手機螢幕上,楊遠果然看到,顯示的一連串大興撥打的電話和呼叫的微信,他慚愧地低下了頭。
大興不解地說:“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住,你怕什麼?”接著,又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笑盈盈地湊到楊遠身邊,八卦地問他:“難道是周沐妍搬過來了?”說完,他又裝作偵探的樣子,四處奔走檢視。
楊遠當即搖頭否定。
他和周沐妍假扮情侶的事,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外,只有袁恆一個人知道。這種事情為了騙過媒體和大眾,不走漏一點風聲,袁恆認為,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即使是他的經紀人,大興也依然毫不知情。
楊遠心想,這樣也好,沒有讓大興撞見他和向暖在一起的樣子,否則,他要費神解釋的可不止是一兩件事了。他在心中寬慰自己,向暖也許是早上有工作,看到他還在睡覺,所以體貼地沒有在離開時叫醒他。
在去往機場的途中,楊遠給向暖撥了幾次電話,對方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上飛機前,楊遠又打個最後一通給向暖,依然無人接聽。他沮喪地關上手機,落地後就要進行一週的緊張拍攝,到時可能更加沒有時間聯絡到向暖,只能等到一週之後,再好好談談了。
此時,向暖在家中怔怔地望著螢幕上亮起的楊遠的名字,身體卻動不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一擊
早上週沐妍對她說的話,時時在她的耳邊迴響起,向暖被這些話,攪得心裡亂極了。昔日親密無間的好友,竟會變成今日的情敵,向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這種混亂的狀態下,她不想接聽楊遠的電話,她怕自己一衝動,就會說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話,讓兩人的關係再次迴歸原點。
本來向暖是可以完全篤定的,只是因為憑著她對周沐妍的瞭解,向暖覺得她說的話,也是有理有據,不無可能性的。
從小周沐妍就是個頭腦很好,極切實際的人,她會在一件事還沒開始做的時候,就計算好它的利弊得失,然後才會再做選擇。按她的行事作風,無意義的好人好事,她是斷然不會做的。所以,向暖始終無法想通,如果楊遠沒有說謊,他們不是真的情侶,那麼周沐妍為什麼會白白幫他呢?又怎麼解釋她有他家的鑰匙,進出的感覺猶如在進自己的家?
然而,向暖歷盡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元揚,雖然他的名字、身材、整個人散發的氣息都與從前大不相同,可昨晚在情動之時,她可以確定,將她抱在懷裡的這個男人,他的本質跟從前毫無改變,給予她的溫暖,也與從前別無二致。
思考許久後,雖然向暖並沒有將這件事理出個明白的頭緒,她的腦中仍然覺得疑點重重,但是最終,她還是傾向於選擇相信楊遠,願意相信他口中對她承諾的一切。
向暖鼓起勇氣撥通楊遠的電話,想要乾脆問個清楚,也許對方正在為她不接電話而焦急,可電話撥過去後卻發現他已經關機,可能是在工作中吧,他們做這行的,時間上身不由己,完全是沒辦法的事。
看看時間,向暖也該準備出門工作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感到身下依然有著輕裂的疼痛感,可較昨晚已經好多了,沒想到這樣的疼痛,她還會承受第二次,而且是在同一個男人那裡。
電視臺休息室外,周沐妍接起了友人打來的電話,“問清楚了嗎?”
“昨晚他在劇組連夜拍戲,一定是酒吧的燈光太暗,你認錯人了。”周沐妍鎮定自若地回答著,但多虧不是面對面,而是隔著電話,否則友人將會看到她此刻略顯尷尬的表情。
“喔,那就好,是我多事啦。”友人在電話那端抱歉地說。
昨晚,這個給周沐妍打電話的朋友去了楊遠與向暖所在的酒吧,中途被他們隔壁桌高談闊論的那對男女的分貝吸引,從而看到了楊遠的身影,緊接著,便看到了有個女孩坐在楊遠的身邊,二人正在談天喝酒。
因為是兩人單獨出現在酒吧,作為周沐妍的朋友,她隨即撥通了周沐妍的電話,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告訴她,在這個深夜,她的男朋友正在與一個年輕女孩在酒吧裡,單獨約會喝酒。
電話打過去,對方一直處於呼叫轉接狀態,想必她是正在拍戲,友人轉而發了條微信書面告知。直到後半夜,周沐妍拍攝結束後,她才開機看到友人的這條微信。
起初,周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