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已經來到身邊,咦,怎麼又是這癢癢的感覺,張震睜開眼睛,哎,又是這個小女孩玉萍。
玉萍哼了一聲說∶“哼,不算,你平時不是老大噴嚏的嗎?”
張震連忙坐起來,把玉萍拉到身前說∶“哎,玉萍,別鬧,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玉萍看張震一眼不似開玩笑的樣子,好奇道∶“元甲,你真的被打傻了?”
張震鬱悶無比,這小丫頭∶“你看我,腦袋被那趙建打了一拳,昏昏的,好多事都一下子想不過來,你和我說說看,我以前的事情?”
玉萍一聽∶“你才被打一拳,嘿嘿,看你那滿臉青腫的樣子。”
張震說∶“好拉,你到是說說啊!”
玉萍道∶“好啊,你想問什麼啊?”
張震問∶“我現在多大了啊?”
玉萍看傻子一樣看著張震,搖了下頭∶“看來是真傻了,連自己多大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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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知道談了多久,只見太陽快下山了,玉萍說道∶“哎,不和你這傻子說了,我要吃飯去了。”
經過一翻的詢問,張震知道了∶“現在是光緒四年,也就是1878年,霍元甲十歲的時候,霍恩第和趙中強比武,因霍恩第手下留情,趙中強趁機把霍恩第打下擂臺,後趙建挑削霍元甲,兩小鬼上擂臺比鬥,趙建比霍元甲大上兩歲,體弱多病的霍元甲不敵被趙建打昏……
霍元甲有大哥和三弟一個,大哥叫元英,16歲,三弟叫元武7歲,兩人身體健康,大哥得霍恩第真傳,練得一身好功夫。
那個小女孩是霍恩第去世好友的獨女,目前留在霍家居住,叫林玉萍比霍元甲還大上兩歲。
霍元甲還有個好友叫農勁孫,兩人從記事時就玩在一塊,可說是陳雷膠漆般友好。
張震想完在霍家的關係,轉鬧又想到自己以後該怎麼辦,自己變成了霍元甲,霍元甲生在一個武學世家之中。父親霍恩第以保鏢為業,因霍恩第的武功高強,所以很多普通商人都求他保鏢,霍恩第只鏢窮苦百姓、清白之人,對貪官汙吏決不保鏢。
霍元甲是晚清著名的愛國武術家,他執仗正義,保家衛國的精神,霍元甲也是張震最佩服的武術家之一,可惜他英年早逝,被那日本人暗中下毒謀害,哎,可惜啊!
張震思前想後,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張震屋裡的門又開啟了,張震早以被這聲音驚醒,自嘲的笑了下,看來是以前那被追殺的日子過久了,這機警性到哪裡也丟不掉啊。
“咦,元甲,你笑什麼啊,遇到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也不告訴我,真不夠朋友!”張震一聽,咦,這人不是林玉萍那小丫頭,那是……,想來想去,也只有是霍元甲的好友農勁孫了,想到睜開眼,一個微微肥胖的小子,正一臉嬉笑的看著他。
“胖子,你昨天跑去哪裡了,害我昨天被別人揍了,也不見你來幫忙。”張震從林玉萍口中得知,霍元甲從來就是叫農勁孫胖子的綽號。
農勁孫一聽,一個屁股就坐在張震身邊,擺擺手,說道∶“哎,別說了,我爹昨天讓我和他去叔叔家,兩個大人說了半天,愣是沒聽懂,跑了一天了,累死了。”農勁孫眼珠子轉了幾下,湊到張震臉邊說∶“哎,前天在後山上,那個鳥窩你還沒有把蛋偷了,現在去嗎?”
張震一聽,無語,還真是小孩,這種事也幹,農勁孫看張震不說話,馬上說道∶“哎,呆在這也無聊,還不如去後山玩玩,看看風景也不錯啊。”
張震也是覺得在這裡呆久了無聊,再說他自己也是要練功的,總不能真像霍恩第說的那樣,去讀什麼三字經吧,想想都頭暈。
兩人匆匆吃了點東西馬上就跑出了門,來到後山,其實這裡也只不過是城邊的一座兩百來米高的石山,因為這時代的山木砍伐並不嚴重,所以山上樹木濃郁,空氣清新,讓人一時神清氣爽,張震站在山岩邊上,在這裡能把整個天津城一覽無餘。
此時在張震眼中,此時的南河鎮還比不上後世的一個小鎮繁榮,但是也別具一帆風味,一座座木製的古樓高高聳立在天津城中,在高山上看著如螻蟻般的百姓,來來往往穿插在各個街道的巷口。
張震突然注意道一個十平方左右的小臺,那是個比武擂臺,擂臺四四方方,看不出有多高,想來也就三尺多點吧,張震前世可沒有打過擂臺什麼的,只是一次英雄救美錯手殺掉一個省長的兒子,以張震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蹲牢或者死在牢裡的,所以事情嚴重張震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