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少徹底慌了神,衝著一旁看熱鬧的薛錚吼道:“喂!你就任由她這麼囂張嗎?你還想不想從我這裡打聽訊息了?!”
薛錚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該做的都做了,你說不說都跟我沒關係。你的審訊流程我都已經交給她了,用不著我再操心了。”
汶少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褚瑜雙臂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主動跟我說的?我這人眼裡揉不得沙子,你要是還想耍花樣,那些所謂的先禮後兵的我也就不用玩了,總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只不過,到時候你副好身板還能不能保持完整,那可就不一定了!”
汶少的眼珠子咕嚕嚕直轉。他還是覺得褚瑜是在詐他,就算是動刑,也不可能要了自己的命。那些什麼割肉割耳朵的話,只怕也是嚇唬自己的,根本做不得數。
自認想通了這些,汶少冷哼一聲,腦袋一偏,理也不理褚瑜。
褚瑜臉上卻露出了幾抹笑意。
很好,面對這些恐怖分子,她還真怕對方太過合作,不能讓自己好好收拾一下這些人渣!
褚瑜眼神一冷,飛刀脫手而出,竟然真的把汶少獨剩的一隻耳朵給割了下來!
“啊!!!”
汶少一陣慘叫,撕心裂肺。他痛得亂動起來,又牽動了四肢裡面穿透的鐵鏈,痛上加痛,叫聲淒厲。
殘耳掉落地面,還輕微動了動,讓人看得心顫不已。
褚瑜不為所動,依舊冷冷的看著對方。
汶少摸不到自己的耳朵,那裡鮮血四溢,但很快就漸漸止住了流血。看來他那位父親對他真的很不錯,給他泡的藥水功能也很強大,不然他不會有這麼強悍的自愈能力。
過了好一會兒。汶少才消停了下來。
他臉色煞白,惡狠狠的瞪著褚瑜,幾乎是想要把她給活吞了。
褚瑜又怎麼會怕他,她手持飛刀作躍躍欲試狀:“怎麼樣。現在你有什麼想跟我們說的了嗎?如果沒有的話也不用著急,正好我還沒玩夠。我突然覺得,割耳朵這種事情實在太小兒科,一點樂趣也沒有。要是我把你的子孫根也給割掉順便丟去野外給異獸加餐的話,那才叫好玩兒呢!你說對不對?”
看熱鬧的薛錚喉頭一噎,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
小魚這膽子也太大、臉皮也太厚了!幸好她是自己人,要不然以後一個不小心惹上了,還不知道會死成什麼樣呢!
汶少更是被褚瑜嚇得面無血色,驚恐的看著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死硬模樣。
褚瑜的眼神在汶少的兩腿間瞄準。手中的飛刀不住的往前探,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出手似的,嚇得汶少驚慌連連,偏偏自己的兩條腿被鐵鏈拉扯得門戶大開,他就是想遮擋也遮擋不住。
“你、你不要亂來!”汶少吞了口口水。驚慌的看向一旁的薛錚,“她這麼做根本不符合聯盟的人道政策,你還不快攔住她?!”
“人道?”薛錚還沒有開口,褚瑜已冷聲道,“對付你們這種毫無人性的恐怖分子,還要講人道?你這是白日做夢呢吧!有我在這裡,你也不用指望別人了。沒有人救得了你!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配合的話,我保證你的子孫根絕對保不住!”
汶少還沒來得及反駁,褚瑜已厲聲道:“三!”
汶少慌亂不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二!”
“我、我……”
“一!”
話音一落,褚瑜手腕兒一動。立馬就要出手!
“我說!我說!”
汶少再也承受不住這強大的心理壓力,眼睛一閉,大聲的喊了出來,臉色卻十分難看,眼淚不住的從眼角滑落出來。
薛錚暗暗心驚。
之前他們對汶少用了那麼多刑罰。每一樣都痛徹心扉,對方雖然大罵不住,慘叫連連,卻從未示弱過,更別提流淚了。沒想到褚瑜只是一招斷子絕孫的手段,竟然就讓對方主動配合了!
褚瑜的臉色卻有些失望,冷聲道:“算你識相!可惜了我的刀,原本還以為能再用一次,這下倒落了空!”
薛錚和汶少同時心裡一顫,前者是有些無語,後者卻是真的怕極了。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死女人就是個煞星,說得出做得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和她玩那些耍賴的招數!
“剩下的交給你了,有用得到我的時候,隨時可以開口。”
褚瑜跟薛錚交代了一句,薛錚點點頭,讓人帶褚瑜回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