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雨隱村內,佩恩差異的聽著絕帶給他的情報,臉上的表情有些許驚訝。
“和我的理念相同?難道九尾人柱力也打算利用尾獸製造出強大的武器,然後送給世界各國?”
絕搖了搖頭,說道:“這點我並不清楚,只是他的行事風格可是跟你完全一致呢,總是把痛楚掛在嘴邊。而且屠殺木葉村的時候還說什麼不瞭解痛苦,就不會理解和平,現在想想,還真是有趣呢。”
佩恩聽完絕的話後,楞了一下,這不正是自己目前所認同的理念嗎?看來這個九尾人柱力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或許還真的和他一致。
佩恩現在已經對鳴人產生了一種好奇心,想要見見這個人的樣子。
事實上,其實鳴人這次幹出的事情也讓他在內心拍手叫好,只不過這份喜悅他並沒有表達出來罷了。
畢竟當年他的父母,他的家人,就是被木葉忍者殺害的,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想親自去木葉村報仇。
但是他看在自來也的面子上,再考慮到捕捉九尾的難度係數,這才一直沒有出手,打算把木葉留到最後再動手,可沒他沒想到木葉居然會提前被人破壞,而且還是九尾破壞的。
“嗯,或許可以讓他加入我們曉組織,斑,你怎麼看呢?”
佩恩扭頭看向了坐在角落裡的帶土,而帶土則推了推臉上的面具,說道:“如果他的理念真的和我們相同的話,那麼把他收編進組織也確實不是壞事。”
佩恩點了點頭,問道:“但如果他真的加入了曉,那他體內的九尾要怎麼辦呢?”
“這個完全不必擔心,如果他的表現能夠讓我們滿意,那我可以找其他的東西來代替他體內的九尾。但如果不行,那麼在他為組織效力完畢後再抽離他體內的九尾也不遲。”
帶土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打算把鳴人當成曉的免費打手來看待,如果對方表現的好,那帶土可以留下鳴人的性命,就是這麼簡單。
此時的帶土,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鳴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不過有一點帶土錯的很離譜,那就是他根本沒有把鳴人放在眼裡。
“我明白了,那麼我會親自去一趟的,就讓我去看看,這個九尾人柱力真正的理念吧,知道他們的位置嗎絕?”
天道佩恩說完後,其餘的五個佩恩立刻瞬身出現在現場,他們已經隨時準備出發了。
絕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啊,放心吧,我昨天一直都在跟蹤大蛇丸他們,最後找到了大蛇丸那傢伙的基地,我會很快帶你過去的。”
······
房間內,已經昏迷了一整天的雛田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她現在意識還是有些不清醒。
剛好,白這個時候端著一盤肉桂捲走進了房間。
“您醒了,來吃點東西吧,這是鳴人大人專門交代我做的。”
白把盤子放到了雛田床邊的桌子上,然後比較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鳴···鳴人大人?”
雛田聽到對方稱呼鳴人為鳴人大人後有些驚奇,但同時,聽到鳴人這個名字後,她立刻陷入了不好的回憶中,在記憶裡,她又回想起了鳴人屠殺村民的場景,包括到最後把自己強行帶走的一幕。
觀察著四周的壞境,雛田很是焦急道:“我這是在哪裡?”
白看著雛田不知所措的樣子,耐心解釋道:“您現在正在鳴人大人的房間裡,昨晚鳴人大人將您發放出來的時候,您就已經昏迷了,所以鳴人大人派我來照看您。”
可以看出來,白對雛田的態度一直都很恭敬,這是因為鳴人昨晚跟白說雛田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所以特意交代白要好好照顧對方。
雛田握緊自己的拳頭,身體微微顫抖,看來,鳴人這是相等於把她囚禁起來了啊,而且還專程派人來監視她。
直到現在為止,雛田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樣傷心過,她忍住快要湧出眼眶的淚水,低下了頭。
“鳴···鳴人君他···現在在哪裡?我想···見他一面。”
或許是還有點不死心,現在雛田有了一種想和鳴人好好談談的想法,雛田她想勸導鳴人,想要讓鳴人重歸正途,雖然這個想法對現在的鳴人來說不太現實,但是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恐怕不行,鳴人大人正在和大蛇丸一起商討要事,一時半會回不來。”
白委婉的拒絕了雛田的請求,同時,她也暗自有些同情對方,因為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看出鳴人和雛田之間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