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說一句,林夏夢的眼睛裡就多了一層不屑,她看洛逸楓的眼神,真的像是在看一個仇人。
就如洛逸楓剛才看到的一般,目露兇光
洛逸楓的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鬆手,因為,如果他在這樣捏下去,真的可能讓她的下巴就這樣碎掉。
可是他不能
這個女人,明明上一秒還乖的像貓一樣,突然就能向她伸出利爪,一把就能把他的怒火點燃,壓都壓不下去。
如果如果她喊一聲疼
洛逸楓想,他或許就會不捨了吧。
可是,林夏夢真的是姓林的,擰巴的,就算洛逸楓捏的她眼淚都掉了下來,嘴裡依舊沒有一句求饒,甚至示弱的話。
她依然是這樣瞪著他,用她這雙他喜歡的眼睛,嘲諷,冷漠,不屑的瞪著他
洛逸楓看著這雙眼睛,真的想,把這雙眼珠子給挖出來,就算換一副吧,把她眼睛裡的嘲諷冷漠不屑換成他想要的風情
他真的想
她連忙偏過臉。
他的鐵臂卻把她的腰猛的一摟,陡然抱她在懷裡,大掌箍著她的後腦勺,性感薄唇火熱而快速的封住了她的小嘴
他是猛烈的,熱情一觸即發,唇瓣上的熱度和掠奪源源不斷傳來,霸道的讓她張開小嘴,掐緊她的細腰,迫使她迎接他的侵佔
她臉色大變扭開頭,想掙脫他。
他用一隻鐵掌就抓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唇舌越吻越深,吮住她的丁香小舌,勾住、交纏,粗重的鼻息逐漸開始不穩,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的熱情就像一股熊熊烈火席捲向了她,虎軀上結實的肌肉挺著她,一陣陣的發燙。
她的小手觸到了他衣服底下的結實和火熱,猛的縮開,被堵住的小嘴嗚嗚的叫起來。這是思念的吻嗎不是的,這是羞辱的吻
他深沉的目光像獵人,除了捕捉和厭惡,她尋不到一絲其他的情緒,一絲也沒有,哪怕是喜歡。
一雙深邃的眸子那麼複雜,看她的眼神既憂且怒,跳動著團團慾火,火熱得差點把她融化。
現在這個窄小密閉的空間裡,縈繞起了他低低的粗喘聲,急促而性感,灑在她敏感的耳窩;他將她抱坐在腿上,唇上的吻由淺入深,不顧她的嗚咽低哼,發狠齧咬她紅紅的小嘴;再一發不可收拾的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腹肌健實的腿上,吻她的脖子,一隻鐵掌緊緊箍住她掙扎的小手,將她嬌弱的身子壓在駕駛臺上。
林夏夢這下被徹底嚇壞了,不停的扭動她粉嫩的小臀部,用小手捶打他,不讓他堅硬如鐵的火熱巨物抵著她。
她嗚嗚直叫,揪緊他的衣服,不住的搖首躲閃。
他粗壯有力的臂膀將柔弱的她摟緊,強勢掠奪的吻逐漸放柔,心疼吻她,火燙的大手從她衣服裡抽出來,唇也緩緩放開了她,將掙扎的她從駕駛臺上抱下來,抱在懷裡,握起她那隻柔細的手。
林夏夢掙扎得小臉嫣紅,一張小嘴又紅又腫,嬌喘不已。
她不讓洛逸楓捉她的手,翻身往一邊爬,但滕睿哲一把就將她拖回來了,鉗制在他腿上,越抓越緊,將她整隻小手收攏在他的掌心裡,輕輕擱在薄唇邊。
他給她把垂落在臉頰邊的長髮勾到耳後,指腹輕觸她紅腫的臉蛋,黑眸中含滿心疼。
“告訴我,手怎麼這麼粗糙”他嘶啞出聲,為她扣上被扯下的內衣帶子,拉攏好上衣領口。
林夏夢的削肩再次往後一縮,嬌唇抖了抖,羞憤而抗拒的望著他:“我我我以前在醫院經常用肥皂水洗手,有沒有來得及抹凡士林所以手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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